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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王有疾,男妃有藥

    文案: 鍾令懷一昔穿越罪臣之子,嫁給了世人皆知的傻王爺藺池雙,這王爺不僅後天痴傻,還是個被嗤之以鼻的斷袖,只是人家王爺心有所屬,所以對他是百般刁難,千般手段。 恨只恨當年鍾令懷見色起意,偏偏就鐘意這傻王那神清骨秀的皮相。願為他上刀山下火海,闖龍潭入虎穴。 藺池雙裝傻充愣二十載,卻不想生活中添了個鐘令懷,這死皮賴臉跟狗皮膏藥似的。可當自己發現他對鍾令懷有意之後,那人卻說: 「藺池雙,我累了,我不想喜歡你了。」 「晚了,孩子都有了,你想去哪?」 只不過自家這包子是為何,不向著自己這個生他養他的爹爹,偏偏喜歡他那個時而正經,時而不著調的父王。 藺池雙攻×鍾令懷受

    第一章 穿越

    小說: 傻王有疾,男妃有藥 作者:曲凤归 字數:2190 更新時間:2020-03-22 20:23:28

    第一章 穿越

    「王爺,事情已經辦妥了,只不過可惜了鍾家的那位嫡公子,便如此英年早逝了。」堂下之人,俯首跪地,一身青衣拂翠,向自家主子報告今日之事。

    「哦?」語攜惑意,背手立於雕花香案前的公子,微轉過身去。

    那人臨風玉浮,神清骨秀,可比蓬萊謫仙流。「本王卻不贊同,鍾丞相這一生為主,不過落得一個流放遠疆的收場,他這嫡子鍾令懷更是平庸無能,放在本王身旁不過是平添麻煩。早日除去,以免壞了大事。」

    「走吧,到時辰該去迎接本王那已亡的夫郎了。」這落話之人,自然是那位傳聞中痴傻已久的五王爺藺池雙。

    點血鳳衣鑲金線,上好綢緞為質底,蘇綉猛蟒入衣,一身正紅,眸中並無痴傻,山水墨玉鶯羽冠發,眉目輕斂,貴氣天成。

    外面吹吹打打的迎親樂聲,吵得轎中人華眉輕蹙。

    鍾令懷初醒之時,只覺後頸撕疼,像是被人重重敲了一棍,欲抬手輕揉,可身上軟綿無力,使不上丁點兒力氣,只能認命地倚靠在身後的軟墊之上,不讓自己向前傾倒。

    他不是在借酒買醉摔了一跤嗎,這眼前場景極為詭異,怎麼著也應該是送他去醫院才是,可身下所處位置傳來的顛簸,卻如同坐轎子一般。

    目光瞥見轎簾被清風翻飛的一角,憑著外面透進來的餘光,瞅見了這所處環境內部的顏色,滿目刺紅,簾外還有這十里長街迎送,又是怎麼回事。

    頸後又是一陣刺疼,鍾令懷鳳目前一片黑蒙,又暈了過去。

    大量陌生記憶,穿山破壁般湧入了鍾令懷的腦海之中。

    再次醒來之時,只見轎簾被踢開,一隻綉著雲紋山海的紅靴退了出去。

    他鐘令懷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好不容易接受自己是個同志的事情,還沒和學長告白,學長就被校花給拱了,喝酒買醉都能把他穿越來這個什麼上淮王朝。

    今朝雲中城可謂是萬人空巷,只因皇後向當今天子為五王爺藺池雙求了一門親事,尋常皇子王孫成親,這道路旁哪能聚集如此多人,只因這五王爺是上淮皆知的傻王爺。

    新郎既然已經踢了轎門,自然是請這新夫郎下轎了,只見喜娘拿了一紙熏香在鍾令懷鼻前抖了幾抖。

    還真別說,那熏香倒有幾分用處,本覺渾身疲軟無力,現下竟已恢復了一些,可在喜娘攙扶之下,走出轎子。

    目光順著自喜娘手中接過的紅綢,鍾令懷見對面那人面上蘊含惱怒,許是被氣的狠了,連面上都沾染衣上比血還艷麗的霞紅。

    色覆霄漢,遠分風月,素蘊未施展,容華絕千代。

    這藺池雙雖痴傻了,光憑一副皮囊,倒是給鍾令懷留了印象,正合他的口味。

    「果真是上不了檯面,竟然這般不知羞恥,直盯著別的男人看。」藺池雙借著羞辱鍾令懷的機會,看似盯著鍾令懷的雙眸,只不過餘光卻掃視了一周。

    翹唇斜視他的那模樣,倒是像個無知者無畏的孩提,眼裡一派傻氣。

    藺池雙可沒有忘記,他是個傻子的境況,自然不知道掃視為何物。

    見到鍾令懷頸邊不起眼的紅點,藺池雙心中難免泛起層層漣漪,明明應該是已死之人,卻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

    藺池雙琢磨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換一批手下了,竟連殺人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剛剛想著符合他口味的,肯定不是他鐘令懷。

    他是得罪了哪門子神仙,多看了幾眼,便受到如此羞辱。如今還沒過門呢,就這般欺辱他,這今日要是拜了堂成了親,可還得了?

    傳聞這五王爺不是軟弱膽小?簡直就是一個軟柿子誰都能捏嗎,怎麼與他針鋒相對。

    鍾令懷籌算到,自己今日要是不讓世人知道他幾斤幾兩,怕是日後要被下人欺負至死。

    攏收廣袖,鳳目冷色與藺池雙相視,笑如春山,直言不諱,「王爺此言差矣,等今日成親之後,你我結為夫夫,王爺成了令懷的夫君,自然就不是別的男人了。」

    藺池雙丟下一句油嘴滑舌,便扯著紅綢向府內走去,鍾令懷一時不查,腳步本就不穩,直直摔進了藺池雙的懷中。

    站在遠處的百姓議論紛紛,「不是說鍾公子前兩日還尋死覓活,不要嫁嗎,這今日是怎麼了,還主動投懷送抱了。」

    「定然是想著遠疆生活艱苦,還是跟著王爺好,雖然傻是傻了點,但是好歹是皇親國戚啊。」

    「也不對啊,我表哥看見這鐘公子是被人扶著上轎的,指不定是被人下了藥呢。」

    不得不說,這位小哥真相了。

    藺池雙低頭看著撲在自己懷中的鐘令懷,容比風儀,溫情難住,華面泠冷冠如玉。今日這一番話語,倒是與他調查的,大相徑庭,根本好似不是同一人。

    「笨手笨腳。」藺池雙在鍾令懷耳旁輕言了一句,就將人一把推到了喜娘手中,徑自去了正堂之中。

    藺池雙餘光瞥見鍾令懷耳尖泛紅,想不到丞相之子,還如此純情。只不過這人是好是歹,還需花費時間弄清楚才是。

    進了淵王府,再想弄死,可就難了。藺池雙原還微有上翹的唇角,也落了下來,長睫一落,眸中又見痴傻。

    鍾令懷來了堂前,正座之上,華髮微斑的中年男子,身著一身明黃色的袍子,坐在身旁的美婦也一襲鵝黃色的宮裝。

    欽天監的首席,見皇上罷了罷手,便開始宣布誓詞,鍾令懷對於誓詞的內容,一知半解,半猜半懂,畢竟文縐縐的,他又不是真古人,怎麼可能都聽得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

    「且慢。」

    突兀的一聲且慢,讓目光都凝集在了那一人身上,墨黑長衫隱於寬大的雲仙袍中,目如寒星,長發落腰,只不過眸色中那幾分陰鷙,讓人寒冷。

    「洲兒有何見解?」隋淮帝問著自己的三子藺如洲,藺如洲一直深得皇心,如若不是嫡長子為皇後之子,想來如今入主東宮的怕是藺如洲了。

    「三哥。」藺池雙見到三哥出來阻止這場婚事之時,傻氣的眸子里有了幾許光,如同暗夜中的一豆燈火,閃耀刺眼。

    「池雙乖,三哥今日送弟夫一份厚禮。」藺如洲拍了拍手,便有一奴僕上前,端上來一樽薄酒。

    「五弟夫,請。」

    鍾令懷薄唇輕抿,看著眼前這杯薄酒,思慮著藺如洲是何心思,這酒明擺著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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