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牛二倒不在乎那些，從大宅子里出來的丫鬟哪個不是個頂個的水靈，到時候往青樓怡紅院一送，那銀子還不是從天上掉下一樣的，哪有拒絕的道理。

「收啊，當然收。」

段眠霜此時向旁邊邁出一步，將身後的心蓮讓了出來。「那你看看這位，能賣多少錢。」

突然被暴露在人群面前的心蓮此時也是一頭霧水，這大小姐是要做什麼？竟然是想把自己賣了？

「大小姐，您不是開玩笑吧？您怎麼能賣我呢？」心蓮頗有幾分質問的說道，似乎在段眠霜這裡，想把自己賣掉是一個多麼可笑的事情。

段眠霜看了看牛二，又看了看心蓮，「丫鬟賣給人販子，有何不可？」

看段眠霜的眼神心蓮便知道，看來段眠霜是來真的了。「你不能賣我，我是二小姐的人！」

段眠霜不由又是一副驚訝的樣子，「二小姐怎麼了？二小姐是我的妹妹，她的丫鬟就是我的丫鬟，涵香，你說對不。」

涵香聞言微微一笑，「二小姐與大小姐金蘭同心，相信不會因為一個丫鬟與大小姐計較的。」

說到底段眠霜是府上的大小姐，除了段士修和大夫人，段眠霜便是一頂一的大姐，說的話做的決定誰敢不服從，更何況段沉雪只是區區庶女，想賣她一個丫鬟還不是易如反掌？

心蓮此時徹底慌了，無論她說什麼，段眠霜都十分溫和的給自己解答，目的只有一個，賣掉她。

「牛二，你看這丫鬟多少錢，給個價吧。」

那牛二此時已經呆若木雞，剛才聽兩人的對話，難道眼前這個人竟然是個嫡小姐的？不管如何說，嫡小姐的身份在他們這裡就如同大人一般，當下也不敢有怠慢了，還將給出的價格高出了一些，「十，十兩銀子。」

段眠霜聞言，素手摸著雪白的下巴，「嘖，怎麼這麼貴啊，你不怕賠本啊？」

牛二眨了眨眼，搞不好眼前這人能賣出二十兩，多給貴人一些有什麼打緊，「不賠，不賠，貴人若看不好，我再加一點。」

段眠霜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不用，少一點，十錢吧。」

牛二徹底傻了，就連涵香都傻了，不過隨後涵香便明白過來，看來大小姐是成心想找個痛快，當下對著牛二伸出手，「快點給錢。」

牛二也不含糊，半信半疑的將銅錢放在涵香的手裡，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快被二十兩銀子給砸暈了。

「這人就交給你了，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吧。」段眠霜哼著小曲，帶著涵香轉身就走。

「等等！大小姐！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賣了我！」心蓮朝著段眠霜大喊，剛想追上去，可腳步還沒動，臉上卻結結實實挨了一個大巴掌。

「你個賤蹄子，來了本大爺這還想走！」牛二此時不由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大宅子里的丫鬟就是水靈，看著細皮嫩肉的，品相還真是不錯呢！想著便伸出手去，想要撫摸上心蓮那水嫩的皮膚。心蓮頓時羞憤不已，張口就咬在牛二的胳膊上。

「啊！！你個賤人！」牛二反手又是一巴掌，見著段眠霜的身影已經不見了，便直接下手將心蓮抗在肩膀上，心裡想的什麼已經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