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壞了本王的好事，擾了本王的好興緻，這筆賬，應該怎麼算？」

「小人…」

玄焱難得露出如此驚慌失措的模樣，軒轅鴻業覺得有趣得很，不過玄焱破壞了他的好事，不能就這麼過去了，「說吧，怎麼算？」

玄焱再成熟，也不過只有十五歲，這樣的情況，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他是對軒轅鴻業有心思，可是眼下，明顯不是表露心跡的時候，「還請王爺明示。」

「你還有多久到十六？」

「啊？」

「咱們大晟，十六歲為成年。」

「還有兩月有餘。」

「你如今破壞了本王的好事，那麼、本王便要了你的第一次，這樣應該算不上過分吧。」

「啊？」玄焱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你對本王有了不該有的心思，不想本王跟別人歡好，那就得自己頂上，不是嗎？本王是沒跟男孩子好過，不過本王挺喜歡你的，王府里納個男妾倒也不會有人說本王的閑話。」

「王爺，小人、不願為妾。」

軒轅鴻業聽了，眉頭一皺，厲聲問道：「你說什麼？」

玄焱並沒有因為軒轅鴻業的態度而害怕，他還是非常堅定的回答道：「小人不願為妾。」

「哼！這事由不得你，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做人在屋檐下吧，你的命都是我救的，讓你以身相許，並不為過。」

「可是王爺…你、你不是…」

軒轅鴻業等著玄焱找借口，可是等了半天，這小孩也沒找到什麼合適的借口，這才開心一笑，說道：「本王會讓公公帶你去學習，這兩個多月，你應該能學會怎麼伺候人。」

軒轅鴻業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玄焱再不表明什麼，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萬般無奈之下，他只有朝軒轅鴻業行了個大禮，「王爺，小人是男人，是寧死也不願做妾的，不過王爺說的沒錯，小人這條命是王爺給的，現在小人不知感恩，還做出如此逾矩之事，實屬罪該萬死，小人斗膽，請王爺賜死。」

「你！」這種寧死不從的戲碼，軒轅鴻業只在話本里看過，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幸運，在現實里也能看到，他根本無意把事情搞得這麼嚴重，如若不然，現在寢殿里就不會只有他們兩個。

玄焱鐵了心，在軒轅鴻業做出決定之前，不會起來，所以就靜靜地跪著，等軒轅鴻業說話，現在他已經鎮定下來了，他知道軒轅鴻業不是濫殺無辜的人，所以他的腦袋，是絕對不會搬家的。

「哼，你倒是比王府里其他人都更了解本王，知道本王不會殺了你，那這個虧，本王也是吃不得的，這個你也應該知道。」

軒轅鴻業已經給了台階，玄焱自然不能再拿著，「王爺仁慈，小人知罪，小人、也不會讓王爺吃這個虧。」

「那你倒是說說，你打算如何？」

「小人願意伺候王爺，只求王爺還讓我當這個最普通的侍衛。」

「給你當主子你不願，偏偏要當下人？」

「不一樣。」

「哦？你這麼說，本王倒想聽聽，究竟是哪裡不一樣了。」軒轅鴻業說完，一點讓玄焱起來說話的意思都沒有，就直接坐在玄焱面前，等著玄焱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