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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命難違

    妖孽笑面虎攻X心機布大局受 作死的月老府邸被人給砸的個稀巴爛,在大殿上賣慘:「陛下,我想著我能否借宿進哪位仙家的府邸」 大帝允了。 於是鍾陶在所有神仙的注視之下指著姜持漸說:「陛下,我看持漸將軍的府邸修的是極好的。」順便還堵了個半死,讓姜持漸無法回絕。 …… 姜持漸:「我的條件:不得未經我的允許為我牽紅線。」 月老爽朗得很,一聲「好」在大殿上響亮亮,所有神仙都聽的一清二楚。 成親時 姜持漸目光飽含深情湊近月老,「寶貝,給咱倆扯個紅繩唄」   

    第八十九章 只想見他

    小說: 宿命難違 作者:次夏欢 字數:2098 更新時間:2020-03-06 12:43:08

    月老愣了愣,轉動目光,樊予挑眉看著他,傅嶸也笑著看他。

    「魏小姐,我……」他這人的確挺喜歡看戲,但是……跟女孩兒看戲,他著實沒體驗過。說起來,他似乎真從未與這樣溫柔靈動又嬌俏美好的女孩子交好過。他更多的遇見的是雍容華貴高高在上的,或是機關算盡陰狠毒辣的女子,又或是一言不合就開打就要吃人的魑魅魍魎。

    與那些女子交往,只需好好的動腦筋與他們斗便可,且一分不可鬆懈,否則就會掉入無底深淵,他深有體會。

    可是跟魏拂柳這樣的,他真沒有接觸過,因此總有些力不從心和不知所措的感覺,況且近日他與姜持漸住在同一屋檐下枕著同一個枕頭,這對於他來說,吸引力遠遠勝過去看一齣戲。當然了,如果是與姜持漸一起,他必然非常願意,但是明顯魏拂柳之遞給他一張戲票,而另一張,在她手裡。什麼意思不言而喻,他只好拒絕,「魏小姐,我,我這人對於看戲著實沒什麼興趣,耽誤了小姐好意,在下心中實在過意不去。」

    這番拒絕雖委婉,可到底也是拒絕了,又是放著樊予傅嶸的面,魏拂柳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朵根,她的胳膊愈發的低,某種為淚光打轉,不肯抬頭,「這……這齣戲是真的好看,許多……許多原本不愛看戲的人都喜歡看的,鍾公子,不妨看一看,也許……也許就會喜歡上了。」她調整好了心緒,抬起頭時又是一張俏麗的笑臉。

    如清晨的露珠,明亮顫動,堅韌又脆弱。

    月老看了也心下有所動容,他向樊予傅嶸求救二人卻只會像看戲似的一臉不可言說的表情看著他。他惡狠狠的瞪了眼兩人,最後還是伸出手接過了戲票。霎時間,魏拂柳的目光燦如星光,升起了無限希望。

    月老握拳在嘴邊咳了聲,手裡緊緊攥著戲票,目光游移躲閃,「多謝魏小姐好意。在下先行告辭。」說罷,不給幾人反應的機會,他立刻轉身出門,腳步飛快。轉眼間就不見了身影,跟身後有冤魂索命似的。

    「哎—」魏拂柳皺著眉頭跟出了門口,卻四下看了也不見人,只垂著頭回去了。

    「表哥,鍾公子他是不是很討厭我啊?」樊予正跟傅嶸探討那套梨花木的書櫃放哪裡,魏拂柳垂頭喪氣的回來,坐在椅子上雙手拖著下巴自言自語。

    樊予與傅嶸對視一眼,二人決定將桌櫃放到窗戶左前方,快靠近屏風的地方。

    「沒有,你別多想,我看啊鍾兄他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罷了,不想討厭你的樣子。」樊予走過來給她倒了杯茶安慰她道。

    魏拂柳立刻有了精神,「真的嗎?」

    樊予點點頭,「你想,若是他欣然接受,還對你的示好游刃有餘,這才不像個可值你託付終身的人吧?」

    魏拂柳重重點頭,「對!」她抱著茶杯目光悠遠起來,滿臉春色回想起與月老的初見,「他那樣英勇,定然是個好人,值得拂柳託付終身的!」目光堅定起來,她看著樊予,問,「對嗎表哥?」

    「對。」

    一路上,月老都心不在焉的,手上的戲票也跟火一樣灼燒著他的手心,走過一條又一條長街,他心裡還是撲通撲通的跳,不敢往小宅子走。皺著眉頭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怎麼就不敢回去?為什麼有點怕面對姜持漸?他又沒做錯什麼事情……

    冰糖葫蘆吃了兩根,糖人又買了好幾個。說起糖人……他突然想起來那日他買了糖人後遇見姜持漸,然後那天晚上他原本要分給別人的糖人都被姜持漸,他,還有阿良給吃掉了。

    嘴巴里蔓延了一嘴的甜,可能是他吃多了甜的,現在只覺得口裡有些黏吧,他吃掉了小糖人的最後一口,百無聊賴的在街上走著。看到遠處小攤上在賣天燈,他一臉欣喜趕緊跑過去。

    小攤上物品種類多的很,紙燈籠。油紙傘,天燈,胭脂水粉,還有一些飾品,多的很,他挑挑揀揀,最後看上了左邊一個畫著白鹿的天燈,「老闆,這個怎麼賣?」

    「二兩五錢。」

    雖然有些貴,可左右也不是自個兒的錢,花起來絲毫不心疼。爽快了交了錢,拿了倆白鹿天燈。

    之前無意間聽人說過些日子有花燈節,所以這街上便到處可見各式各樣的花燈。方才那天燈,讓他想起來那一世,還與太子相依為命時,那一年的天燈節。冷宮之外熱鬧非凡,兩人躺在屋頂,天上是處處可見的天燈,各式各樣,可是浮到天上去再看時都成了一個樣子—一柱夜裡永遠不滅的光。

    被戲票折磨的心此時此刻變得異常平靜,他突然想見姜持漸,就現在,他想再叫他一聲「太子哥哥。」他也想聽他叫他「阿陶」也想聽他叫他「阿阮。」只要是他的聲音,他就永遠聽不膩!

    戲票隨著銀錢一起裝了起來,手裡拿了兩個天燈。他快速的跑起來,神思飄飄然。

    只要穿過這條街,過了那座雲瑣橋,再走一段小巷,就能看見到他想見得那個人!

    周圍的一切都化作虛幻,來來往往擁擠的人流也便成了拂袖而過的清風,灌了滿袍。一身紅衣飛揚起來,如火紅的石榴花,開滿了長平街,白髮飄動,如萬年來的流雲,一點點浮動飄散,最後又聚合成團。

    雲靴粘上了幾許灰塵,就當作污點留在上頭。

    氣喘吁吁的推開門,入眼便是他日思夜想的人!那一雙清定睿智的眸子,一頭烏黑的發,他只端端的坐在那裡,就足以讓他內心又空虛又滿足。

    姜持漸看著胸口起伏著不斷大口喘氣的人,他那艷麗的紅衣燃成他眼中的火,目光流轉,看著他,問道,「有人追殺你?」

    月老的目光粘在他身上,一步步走過來,「沒有。」

    姜持漸放下手中的黑棋,站起身來,「那你這是怎麼?」

    話未盡,卻已哽在喉頭,最終消逝,他突然記不起他要問什麼,只有耳邊的熱氣順著耳道遞到心口,最後就要洶湧而出,他喉頭一動,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不可置信的問,「你叫我什麼?」

    「太子哥哥!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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