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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

    文藝版: 胸納幽蘭,神容主若。 六歲那一年,我第一次見到他,踩過一地碎瓷片走來,為我斟上一盞茶。 那小小少年眉目雋秀溫雅,端著那盞茶,示意我飲下。 他說,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十六歲那一年,我以死相逼,令阿燁放我遠去,這一去八年,我便在江南安身,聽著他娶妻生子的消息,總覺得恍如隔世。 二十四歲那一年,我又遇見了他,那一天的江南細雨迷濛,我於台上起舞,跳的便是凌波,我年少時最愛的那支舞。 他站在二樓上看我,眉目比往日還要沉穩有度,風姿綽約的貴公子,一分一毫,都是我心上的樣子。 無賴版: 沈宛(納悶):納蘭成德!你調這麼多兵士來這裡幹嘛? 納蘭(一臉平靜):封鎖疫區。 沈宛(疑惑):可他們都是上戰場的兵。 納蘭(理所應當):萬一你出不來,他們要負責讓這裡的所有人為咱們陪葬,當然要強一點。 沈宛(無語):你怎麼這麼暴戾?況且,就我一個罷了,又是哪裡來的咱們? 納蘭:有我,和你一起,就是咱們。 (半歷史向,考究黨誤入)

    一百三十三、傷重

    小說: 凌波 作者:洛紫湮 字數:1034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9:37

    沈宛立刻抱住他,騰出一隻手輕拍著他的後背,柔聲哄著:「沒事沒事,咳出來就好了,慢慢咳……」

    過了好長一會兒,納蘭成德才驀然咳出一口鮮血,噴在地上,咳聲這才弱了下去,只喘息仍舊十分困難。

    「你傷了肺腑,」沈宛不敢放開他,只能替他撫著胸口,「慢慢呼吸,放鬆——」

    「宛宛……」

    「別說話。」沈宛皺眉,語氣凌厲,懷中身子聞言一僵,氣息也沉重起來。

    唬的沈宛趕緊軟聲哄著:「沒事沒事,我在這裡,你先喘勻了氣再說話。」

    方才便探過他的脈,脈象虛浮,肺腑受損,內傷……何止是嚴重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這樣的傷勢,可主人卻似乎並不在意,兩日下去不僅不見好轉,反而隱隱有惡化的趨勢,沈宛憂心忡忡的皺眉,心想景牟這一遭,也實在算不得騙自己。

    再這樣下去,納蘭成德……還真是性命堪憂。

    還好她來了。

    又過了一大會兒,納蘭成德氣息才漸漸平緩下來。

    沈宛放開他,轉而在他腰後墊了兩個軟墊,可見他依舊撐的艱難,幹脆自己坐到同一側去,小心翼翼的將人環到懷裡。

    「宛宛——」

    那人嘆了一聲,似是無奈:「你不必如此。」

    偏了偏頭,納蘭成德抬頭摸了摸女子的臉,直到非常清楚的明白,眼前人是真的存在,心下才稍稍安定下來。

    「抱歉,」他歉意的笑了笑,「弄髒了你的床鋪。」

    沈宛好笑的望了他一眼,「怎麼?我恢復記憶,就讓你怕成這個樣子?」

    他現在傷成這個樣子,沈宛實在……不敢再激他,萬一有個好歹……

    閉了閉眼,她受不住。

    「沒有,」男人否認,細細端詳著身側的女子,「只覺得像夢一樣。」

    沈宛見她看自己,不自覺摸了摸臉,下意識解釋:「先前的臉廢了,阿燁便尋了個西洋人,給我換了張臉。」

    說起換臉其實是有些過的,用那洋人的話說,叫做「整容」,這就比如臉上損傷太大,實在修補不了的情況下,用西洋人「植皮」的法子,將破損處縫補好。

    過後,與先前容貌當然會有不小的變化。

    聞言,納蘭成德眉頭擰的極緊,眼神劃過濃濃心疼。

    「抱歉,」他有些艱難的開口,「是我沒有護好你。」

    沈宛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與你沒有關係。」

    從隨身瓷瓶里取出一顆紅色藥丸,沈宛輕聲哄著他咽下,又轉身尋了帕子打濕,給他擦了手和臉,方才喚了下人進來,將地上污物收拾了。

    「睡一小會,我遣人熬了粥和藥,待會起來喝,可好?」

    納蘭成德搖頭,「我無事,你不必這樣顧著我。」

    沈宛聞言,暗自翻了個白眼,若不是顧念他身子,早就要罵人了。

    他還好?他確定……他還好?好好的身子讓他糟蹋成這個樣子,他還敢振振有詞的說自己還好?

    不由分說的扶著男人躺下,沈宛握了他的手,也不鬆開,「那就閉上眼休息一會兒,待會粥來了我喚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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