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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人墓

    自認為是個死人的紀以,碰見了一個和初戀樣貌一樣的男人,然後……   「你個瘋子?我逃婚和你有什麼關係?」   「因為你和我愛的人一樣,所以我不想你逃婚。」   被算計的男主凄凄慘慘,恨得牙癢癢:「你愛的?我看是你恨得還差不多!」   他逃婚是為了自由,逃避嫁給一個中年老女人的悲劇,而她是讓他人生成為悲劇!   「愛到深處自然恨,我只是喜歡看他受虐而已,你和他樣貌差不多,所以感覺也差不多。」      「……」神他爹的差不多!男主吐血中,意識到這是個披著柔弱外皮的瘋子。   男主牙癢癢:「你怎麼不去死?」   女主溫柔笑:「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男主吐血:「那你還吃飯。」   女主溫柔:「因為我是活人,維持生命必須吃飯。」   男主:「你不是死了?」   女主:「沒聽過活死人?沒關係,孤陋寡聞不是你的錯,別自責。」   「……」   話慫人狠愛吊屍體踩墳,日常虐男主小姐姐&話狠人慫愛八卦,日常背鍋被虐的小哥哥相戀兩三事。   書名【活人墓】   別稱【扒一扒我家死人妻主的月光史】

    第七十九章生活

    小說: 活人墓 作者:一笑梦三生 字數:2280 更新時間:2020-02-27 06:56:10

    忙碌了一個晚上的功夫,等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紀以兩人便開始打道回府,早些時候,紀以還前往菜市場買了些菜回家,所以就在紀以還在收拾那攤位的功夫,安白已經在家裡頭升起了火。

    等紀以將所有東西都忙的差不多的時候,另一頭的安白已經將炒的菜端上了桌,順便還在鍋裡頭溫了一大鍋的水,準備著一會吃完飯,他倆好痛痛快快的洗個澡,衝掉身上的汗味。

    對於安白這種不用說,就準備好飯菜,然後坐在桌邊上等著她回來的舉動,紀以並沒有表示,她只是洗了手,接過安白手裡頭遞過來的白飯,坐在桌前和安白一起吃飯。

    菜是普通家常菜,油蒙茄子,紅燒肉,豆芽菜,至於味道,紀以吃不出來,只不過她還是誇讚道:「菜燒的不錯,你確實很會做家務。」

    一邊說著,紀以還一邊十分順手的給安白遞了一筷子紅燒肉。

    正低頭扒飯的見自己碗里突然出現的紅燒肉愣了愣,而後繼續埋頭扒飯,邊扒飯還一邊模糊不清的叨咕了句:「又吃不出味道,誇也沒成就感。」

    「你說什麼?」紀以沒聽清。

    「沒什麼。」安白咀嚼著飯,趕忙轉移了話題:「鍋里溫了水,一會可以洗個澡,去去乏。」

    「好。」紀以點點頭應了。

    飯後,就在安白將鍋碗瓢盆都收拾好的功夫,紀以已經麻溜的洗個澡上了床。

    鍋里還有水,估計是紀以給他留得,等安白也洗好澡也上了房間時,就見房間裡頭,紀以認真數著今天賣的銅板。

    「二十三,二十四……」她的髮絲還濕漉漉的披散在身後,卻在很認真的數著銅錢。

    她看起來很容易滿足啊!

    安白這樣想著,他走到床邊爬上了床,這幾天都已經一起睡過了,更何況現在還是假裝夫妻的功夫,再矯情便也說不過去。

    在再者說,安白覺得紀以對自己一定是沒興趣的,否則她真的有一萬種方法得到自己,所以說,與其擔心那些個無關緊要的東西,還不如自己過的自在些。

    安白本來是不想理會紀以的,可看她數銅錢數的特開心,自己對她又有種忍無可忍的感覺,便拿著幹毛巾給紀以小心翼翼的擦起了頭髮,原本吧,他不應該管這事,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就是忍不住自己的爪子。

    安白一邊擦頭髮,還一邊查看紀以的反應,也許是有人給自己服務這種求之不得,所以紀以一點反應也沒有,來來回回的數著瓦罐裡頭的銅板。

    一直數不清楚的原因大概是,她總是數到一半的時候就會停頓下來,再然後她就把之前數的數字給忘了,於是就在這種懊惱的功夫裡頭,一遍又一遍的數。

    「三十,三十一……」

    「……」

    「一,二,三……」

    「……」

    啊,為什麼感覺這人不太聰明的樣子,所以是數字白痴嗎?

    為什麼之前還會覺得她是個可怕的人?

    在安白差不多將紀以頭髮都擦幹的功夫,女人才終於將今天收的那小半瓦罐銅錢數好,她叨咕著:「五十六個,好像去掉成本賺了三十個銅板。」

    真認真,她做生意果然是認真的!

    安白有些哭笑不得,此時外頭的天夜已深,便是他忙忙碌碌了一整天都已經有些睏倦,眼皮開始打架。

    而紀以似乎也沒有再糾結那些個銅錢數量,她將瓦罐放在了床裡頭角落,看起來好像是怕被別人拿了去的模樣。

    眼前著她好像處理好了事情,安白便準備躺下睡覺。

    至於主動睡地板什麼的,他現在並打算這麼做,至少紀以開口之前,他不會這麼做。

    安白是準備躺下了,只不過躺下之前他還是看著紀以在做什麼,然後發現這人竟然看著自己的手指頭有些發獃,這還真是難得。

    他也瞧見了,就說沒感覺的人,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下午的時候就覺得會起泡,這不果然起泡了。

    見此,安白趕忙起床,然後翻箱倒櫃了,找到了一根針,和一罐油膏回來。

    見男人手裡頭的東西,紀以微微挑眉,問道:「哪來的?」

    這破舊屋子可沒這些東西。

    安白已經抓過了紀以的手,就著燭火,持著針,認真的去將女人手指頭上的水泡戳破,然後給她抹上藥膏,他頭也不抬的回答道:「從李大娘那裡借的,這個家裡什麼都沒有,肯定缺了很多東西,針線什麼的我都借了,順便還借了藥膏。」

    家?

    因為男人所說的話,紀以愣了愣,而後微微勾唇。

    安白上藥時認真極了,他好像已經忘了,一開始他只是被迫跟在了紀以身邊,也不應該這麼主動的靠近,甚至在無意識的注意對方。

    當藥膏塗抹上了指間,紀以還是一瞬不瞬的看著安白。

    燭火的光亮為男人投下了陰影,低垂的眉眼睫毛很長,還帶了些水汽的髮絲,撩人心動。

    待藥膏塗好,安白抬起頭時,紀以便伸出手去,捏住了男人下巴,強迫著男人同她對視。

    安白眨巴著眼,不明所以的問:「怎麼了?」

    紀以微微勾唇,鬆了手去,轉開了眼,道:「沒什麼,你將東西放好,熄了燭火,該休息了。」

    「嗯。」安白沒懷疑,從床上爬起身,將東西歸至好,又回到了床上。

    一道勁風過,燭火已然熄滅,一男一女的同床共枕似乎並沒有帶來任何不適。

    但只有紀以知道,剛剛那麼一瞬間,她差點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這一夜,即使在同一張床上,紀以卻同安白保持了最大的距離,而某男人,則因為疲憊,又因為對於女人的相信,沒心沒肺的睡著了,睡著之前,還有心思想一下,第二天應該是要早起些,然後準備和面揉面什麼的吧!

    一夜無話,後來幾天的生活周而復始,沒有任何波瀾,紀以並不打算讓兩個人太辛苦,所以她們沒有在早上出攤,而是下午出攤。

    生意還是那樣,每天都有幾十個銅板的收入,安白覺得紀以雖然說她們賺了,他卻總覺得她們是賠了的。

    只不過這種問題安白沒有深思,他其實挺喜歡這樣的生活,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活的普通且安穩,也開始逐漸習慣身邊紀以。

    安白覺得他或許已經開始忽視紀以的一些問題,而將她當成了個和他一樣的普通人,所以偶爾會照顧她,也會無意識的關心她,這是下意識的行為。

    這樣的生活,對於安白而言,其實是求之不得的,要知道,曾經安旭家,如果不是他將自己嫁給那個蘇瑞,安白也根本不會想要逃離。

    然而事實上,就算生活的再安穩,但有時候,現實總是會為人敲響警鐘,告訴人們,什麼才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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