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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隻殭屍如何重振夫綱?

    見光死鬼王圖刺青廢材道士受&虞國王侯活殭屍鬼修攻 伏月作為一個天生的修道廢材,師傅卻讓他日日苦練道術。他在門派中處處受人鄙夷譏諷,突然有一日他從墓里挖出了一具殭屍………… 這具殭屍會說話還會……/硬?!!! 這就有點厲害了! ps:這不是一個盜墓文,而是充滿了各種妖啊,鬼啊,怪啊的玄幻文,又或者說,有點修道的意思。

    第二十二章:肇曜

    小說: 一隻殭屍如何重振夫綱? 作者:只愿将就 字數:2049 更新時間:2019-04-25 19:08:21

    剛踏上這山,一股子寒意就從腳底沖了上來,伏月對面的肇英受不住這寒意抖了一抖,搓了一下手臂,嘀咕道:「怎麼突然就這麼冷啊………不應該啊。」

    這是浸入心底的寒,三萬鬼魂無處可去內心的陰寒。肇英學道太淺,他分辨不出陰氣。

    肇英看伏月打著油紙傘,他抬頭看了看天色,也沒注意伏月滿臉綠漿,他悄悄的湊過頭,低聲問:「師兄,一會兒下雨了,能不能………」

    肇英剛說完就吸了吸鼻子,「師兄你身上好大的藥味。」

    伏月勾唇笑了一下,看起來分外的猙獰。倒是覺得新進門這批孩子本性倒不壞。

    肇英說這兩句話聲音雖小卻引得前面幾位少年回頭。他們也看到了伏月手裡這把傘,捏著下巴一琢磨,一會好像是要下雨了,他們可都沒帶傘。要不現在也去跟這個滿臉藥漿的師兄套個近乎?

    這幾位少年頻頻回頭,啟字輩一青年覺得有些不對勁,也跟著回頭看了一眼,青年見這群都回頭看那個不會道法的廢物,他嘁了一聲引他們又把頭轉了回來後再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們,眼裡全是警告。

    幾位少年被一瞪,立刻規矩了些。

    四周越走就越安靜,飛鳥走獸一隻都未在視野中出現。這裡只有風吹過,還有他們走在泥地上,偶爾踩到枯枝的咔咔聲。

    出其意料的,地面上沒有什麼恐怖的枯骨,也沒有說書人嘴裡形容的鬼魂哀嚎遍野,聲聲凄楚,有的只是寂靜荒涼。

    風中的嗚嗚聲,像是在敘說哀涼真情。

    伏月回頭看向右後方。他知道,虞羲一直都離他不遠,就是不知道,虞羲這個虞國王看到這個曾經葬送過自己大軍三萬的地方,內心作何感想。會不會又突然回想起一千多年前,天跡被染作血紅那一天?

    虞羲他現在成了半死不活的殭屍恐怕也是因為殺孽太重,地府不肯收他入輪迴吧!

    這些玄乎的東西,誰知道呢?說到底,都是一個字——命!虞羲化作殭屍是命,這些軍士命送此地也是命,就連他自己也躲不過。

    伏月心情有些複雜,似是哀涼同情,又像是心裡又猛然一涼,涼徹了骨。

    這荒齊嶺就是有這種奇怪的力量,進了嶺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開始悲涼起來,心中的苦楚都湧上了心頭,隨後,或唉或怨或嘆………

    他們早已經著了這荒齊嶺的道,還陷入這迷霧中渾然不知。

    四周偶爾有幾顆樹,地上沒有幾根鮮活的草。

    所有人都沒有出聲,寂靜,都陷入了自己的內心世界。

    猛然驚醒他們的是一場豪雨,雨先是灑了幾滴,隨後如同瓢潑,那雨聲將說話聲都掩蓋,這二十三人瞬間就反應過來要尋樹躲雨。

    「嗵嗵………」雨點打在傘上,伏月穩穩的站在原地,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傘。

    伏月一把將左右走動的肇英拉到了傘下,就這麼幾個呼吸的功夫肇英的衣服已經濕透。

    這次的雨,來勢驚人。

    這雨一下,伏月突然感覺眼前的荒山畫面緩緩融化,被雨滴一點一點的打落掉散,肇英拉住伏月的衣服,張口想問什麼,可他也從傘下發現了這變化。

    是,這副畫竟然融了,心裡的凄哀也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滔天的殺氣,心氣不穩的人受了影響則會顯得暴躁起來。

    雨點一顆顆掉落在地,激起地上的泥灰,遙望遠處激起的是一縷又一縷的紅煙。雨水匯成了水窪,是赤紅色。刺目的赤紅。

    荒蕪的四周湧現出一顆又一顆張牙舞爪的樹,那藤蔓一直從樹頂垂到地上,樹匯成了一片連綿的樹林。

    雨水將這片土地洗濯,露出原本的模樣。

    那二十多個各自在附近的樹下躲雨,這空曠的地方就剩下了還立在雨中的伏月和肇英。

    肇英咽著口水,緊張的捏緊了伏月一片衣角,大聲在這雨中問伏月,「師………師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變了樣了?」

    肇英比伏月還矮了一個頭,也不過十七八歲。伏月低眸看他,用右手一指虛空,「之前那些都是因為怨氣太濃而讓人產生的幻覺,應該現在這個才是荒齊嶺原本的模樣。據說這嶺里樹不多不少剛好有三萬顆,你可得小心這些樹。」

    本想跟著去樹下一起躲雨的肇英冷不丁打了個激靈,諂諂的笑了一下,臉都嚇白了。才入門不久的他還在畫符念咒的階段,哪裡見過這陣勢?

    樹下的人在向肇英招手,大聲叫喊著讓肇英過去躲雨。肇英看了看伏月,見他不不為所動也按耐了下來,任憑這大雨又濕了他的褲子。

    伏月心裡暗自發笑,覺得這肇英還挺好玩的。他不過去,肇英自己也不過去?挨著他這個廢人不怕被排擠?肇英還真是單純。

    伏月舉著傘立了三刻鐘,這雨漸漸的小了下來,可天色依舊陰沉,沒有絲毫太陽的蹤影。

    肇英走出了傘外,樹下躲雨的人也從樹下走了出來,各自擰身上的水。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伏月就明顯感覺這些少年看他和肇英的眼神已經不一樣了,不知是否是啟箐一群人對他們說了什麼。

    可肇英還沒有發覺這個微妙的變化,自顧自的走到他們中間嬉笑了一陣。

    啟江又拿出了他保護好的地圖,仔細辨認了方向,將手一揮,「列成兩隊,我們繼續走!」

    話一說完,按照之前那個隊形,兩隊人又迅速排好,可是這次,伏月對面可沒人。這人少了一個。

    啟江啟海他們也馬上發現了這個問題,心裡咯噔一下,連忙看了兩眼,「肇曜?!肇曜去哪裡了?誰剛才看到他了?之前不都還在說話嗎?」

    這二十多人左右看了幾看,年紀最小的肇椹突然驚了一聲,「他剛才說他要去解手!可我明明看到他回來了!這………怎麼又不見了?」

    「對啊!剛才還搭我肩!」這六個少年鬧成了一團。

    啟江問了聲肇椹肇曜在哪個方向解手,他招呼了啟字輩一聲,領了三青年就快速向那個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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