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現在大家都帶著各種形式的隔離器，信息素基本屬於隱私範疇，只有特別親密的人，才會知道彼此的信息素味道。

粉絲們顯然也反應過來了，有幾個舉著「寧星」燈牌的激動的原地轉圈。

「是雙向的！」

「寧星是雙箭頭！」

「這他媽是愛情啊！」

霍意揚挑了挑眉，沒怎麼聽懂。

導演扭頭和霍意揚交換了一個眼色，低聲說，「現在年輕人，磕cp比什麼都瘋狂，一個二個都是單身狗，天天為別人的愛情流淚。」

霍意揚笑了笑，磕cp這事兒他倒是不陌生，粉絲給他拉了不少cp，最多的就是和霍勻，只是他和霍勻倆alpha，也不知道粉絲們一天天在想什麼。

「他們說的是誰？」

導演看了看四周，聲音更小了，「賀星和范寧。」雖然圈內人都知道這倆人沒什麼，但也沒人會去打破粉絲的幻想。

霍意揚有點詫異，「他倆沒什麼交集啊，而且范寧花花公子，和小賀一點兒都不合適……」

他最後一句吐槽聲音很小，導演只聽到了前面一句，給他科普，「他倆這不參加一個選秀嗎？」

「也沒見多少同框……」霍意揚在人設崩塌的前一秒，把這句話咽了回去，要是傳出去他也追著看「青偶」，簡直不敢想像。

導演看著小熒幕里的賀星感嘆道，「文昌那傢伙真是運氣好！哪個節目遇到賀星這種，真是睡著笑醒了。」他自顧自羨慕了半天，突然想起來問一句，「你怎麼過來了？今天行程不忙？」

霍意揚冷峻的表情凝固了幾秒，他輕咳了一聲，「來……散散心。」

導演被噎了一下，內心瘋狂吐槽，但也沒繼續問，想起什麼，暗示道，「快錄完了，最後一趴是賀星獨唱。」畢竟網傳這倆人不合，導演想著怎麼也提醒一下。

霍意揚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明白了他的潛台詞，他皺起眉，有幾分不悅。

導演心裡說了句「卧槽」，暗道不愧是網上年年霸榜的宇宙第一alpha，同事這麼久，猛一眼看還是會被他煞到。

霍意揚扭頭看了看，對他斜後方一個粉絲招了招手，那小姑娘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我？」

霍意揚對她笑了一下，指了指她舉著的橫幅，「可以把你那個借我用一下嗎？」

賀星唱完歌下去，今天的錄製基本就結束了，他剛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就被kitty扒住了肩膀，「卧槽！賀星你上熱搜了！」

賀星又喝了幾口水，才給了他一個眼神，興緻缺缺的問，「什麼事？」

kitty差點把手機懟到他臉上，「霍意揚剛才在台下看你唱歌，還舉你橫幅了！」

賀星手裡還拿著水，眼睛已經飛快地移到了kitty手機上，他看了一眼，不可思議的皺起了眉，「p的？」

kitty無語，「你看清楚，導演發的！我剛就看見一個人感覺有點眼熟，沒想到真是霍意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