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貌似被誆
小說: 三當家撿了個狐狸相公 作者:欢景 字數:2049 更新時間:2020-01-31 01:06:20
呃…這場景還是挺震撼的…
可是那尾巴看上去好軟,蓬鬆的像一團紅花,靈活地搖擺著時,活脫脫地求擼的模樣。
言景笙眨了眨眼睛,哎呀媽呀,這可是妖怪啊,老子應該拔腿就跑啊。
可是…他歪了歪頭,看上去好軟好好摸,嘿嘿,尾巴尖居然還會打轉…哎呀媽呀,扛不住扛不住,再猛的男人遇上此等萌物都扛不住啊。
言景笙舔了舔嘴唇,「嗯…」
柳不語瞭然,毛茸茸的尾巴從身後繞出來,伸到了言景笙前面,尾巴尖撓著言景笙的手心。又軟又癢…
言景笙扛不住了,五指猛地一握,蓬軟了一手心。
於是,片刻鐘後,兩個人盤腿坐在床上,言景笙抱著一根大尾巴狂擼。
雖然尾巴被人抱在懷裡玩挺羞恥的,但是能把祖宗哄好也挺不錯的。柳不語寵溺地笑了笑,「要玩狐狸耳朵嗎?」他知道,人類情人間有時候還要刻意扮成這樣勾起興緻。
「…」下巴抵著大紅花,言景笙想了想,那樣的場景對男人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先暫時不要了。
「那隻紅狐狸是你變的?」言景笙忽然想起了正事,問。
「嗯。」
「嘶…」言景笙坐直了身體,那自己那日夜裡參加酒會裡的自說自話對方都聽見了…我的蒼天吶,先生什麼鬼的,對方都知道了。
言景笙紅了臉氣得哼哼著說不出話來。
柳不語大概猜到對方想到了什麼,唇角一勾,淡笑著說:「我一直在等你叫先生呢!嘶…別掐,挺痛的。」
擰了一把狐狸尾巴的言景笙笑了笑,「哼哼…識相的就給爺忘了,你個狐狸精。」
「嗯嚶…」柳不語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騰地一下彈出了兩隻小耳朵,紅絨毛,小尖耳,美人垂淚臉…
該死…
「你你你…你給爺收回去!」言景笙抱著尾巴吼,「賣萌可恥,特別是說正事的時候更可恥!爺不吃這一套,嗯,絕對不吃!」
「真不吃啊?」柳不語抬手扒拉一下自己的狐狸耳朵,眉眼彎彎如月,屈著手肘活動腕關節做了個招財貓的動作,「言言,可好摸了!」
我的天…言景笙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哎呀媽呀,他果斷爬到柳不語身後,抱著人的腦袋揉耳朵。
言景笙揉了片刻才收了手,然後柳不語的狐狸尾巴也收了回去,他瞧得有些不舍。
「你!」
「嗯,我在。」
「你一個老狐狸為什麼賴上了我?」
「言言,我還只是年輕狐狸…」
「鬼扯,三千多少歲來著?我老老老老…祖宗都連你重孫都算不上,老牛還吃我這根嫩草,說,你為什麼賴上我?難道,我精元純厚,你想吸我精元,哎呀!」言景笙拍了一把大腿,「我們…我是不是快被你這狐狸給吸幹凈了啊…」
柳不語定定地望著他。
「怎麼看我幹什麼?好生歹毒的妖精…」言景笙微抬下巴,「爺爺的精元了不是那麼好吃的。」
「言言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連小狐狸都有了,還沒想明白我們誰吸誰的精元啊。」柳不語特別無語地看著他。
「我…」言景笙看向自己的肚子,指著柳不語半天說不出話來。他一個大男人被狐狸搞大了肚子…好想哭,「爺以後要榨幹你…」好不甘心,好委屈。
「呃…」說這樣浪的話真的好嗎?柳不語悄悄坐到生悶氣的人的身邊,「言言,這裡面可是有我們兩個血脈的孩子,他可能鼻子眼睛像你,嘴巴像我,他生下來就很強大,也沒人能欺負他,還能保護你…不開心的時候,還可以變成毛球捧在懷裡玩,冬天冷了還可以捂腳暖手,多好啊…」
「你這是生孩子還是生工具啊?」言景笙挑起一邊眉毛。
「只要言言能開心,我們是什麼都可以的。」
「哼哼…」言景笙想了想確實還挺美妙的,「小柳,我現在就把狐狸想抱在懷裡揉。」
柳不語當然明白對方什麼意思,他跳下了床,騰地一下就變成了一隻大紅狐狸,比一頭成年的狼都還要大上許多。
言景笙呆著想,這他咋抱?
「言言!」狐狸吐了人言喚了一聲,跟一團火似的跳上了床,一把把言景笙揉進了懷裡壓躺回了床上。
被糊了一臉狐狸毛的言景笙覺得他可能被誆了。
…
余大心情很好地回了言景慈所在的言府,言府在小巷深處,夜裡僻靜,天上落著毛毛細雨。
早早地下了黃包車,他走到門口時剛巧碰到了言景慈的車。
言景慈下了車,他摘下了禮帽,有些詫異地看著像一座雕塑一樣站在門口的余大,於是接過下人手裡的傘給余大撐上。
「大少爺,我來吧。」余大想去奪雨傘,言景慈一靠近他,那淡淡的梅香容易讓他臉紅。
「你不是受傷了嗎?不好好養傷,在這裡幹什麼?」言景慈沒有搭理他,徑直往前走。余大一時沒有跟上,他還拍了下對方的肩。
同撐一把傘啊…
余大心裡像冒著開水一樣咕咚咕咚的起泡,並肩而立,夜裡歸家。他興奮得攥緊了手指。
「我去看一下小…少將軍。」
「嗯,你也得注意一下自己。身體是一切的本錢。」兩個人走著走著就到了余大的房間。
余大想哈腰道謝言景慈抬手抵住了他的肩,「回去歇著吧,傷養好後再去做事。」
說完就撐傘離開。
余大站在門邊看了許久,才伸手扶了一把臉,笑呵呵地進了屋。
他先從床頭的櫃子里取出那件大衣嗅了嗅,才規矩地折好放在床上。
在旁邊擺好了上藥要用的東西後,余大脫光了上半身,屋子裡邵著地龍挺溫暖的。
他的腹部纏著白色的繃帶,眼下余大才覺出疼來。
他這次差點就回不來了。擰著濃黑的眉,深吸了一口氣,余大呲著牙開始解繃帶。
打小生活清苦和父母的教導,讓余大雖然在富貴人家做事卻依舊樸實純厚,耐吃苦,不輕易麻煩別人,也不適應精細的對待。
他正把繃帶解開拿出自己的消炎藥往上倒之時,敲門聲響起,「余大,是我,言景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