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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將軍追妻記

    萱花國的傅家千金傅涼雪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個低賤的奴隸,還要去服侍男人! 自視清高的她何時受過如此屈辱! 她逃跑、反抗、求助,甚至是尋死。 在那個男人看來,不過是閑來無事逗弄逗弄寵物。 大手一揮,遮住了她所有希望和光亮。 她逃不住他的手掌心,永遠也逃不掉! (註:此文為架空,文化開明,男女基本平等,可以一起讀私塾,入官。)

    第六十章 另一個真相

    小說: 腹黑將軍追妻記 作者:千景雪 字數:5088 更新時間:2020-01-30 15:41:05

    過了晌午,必蘭千川終於是被傅涼雪召見進了書房。他剛一到書房,就瞧見傅涼雪微皺著柳眉揉捏著自己有些發紫的手背。

    那座上人兒,瞧著必蘭千川來了,又是忍疼將手隱於袖中。

    「來了啊,先關上門再說。」傅涼雪提醒道。

    那必蘭千川到門口伸出脖子左右環顧了一周,確定四周都沒有人之後,才將房間的門關上。

    他走到傅涼雪的跟前,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瓶膏藥。這是他託人讓楊光幫他找過來的。

    「主人,您手上的傷還是擦點膏藥好得比較快。」必蘭千川恭敬地說道。

    傅涼雪對必蘭千川依舊持著防備態度,淡淡地說道:「放這兒吧。」

    必蘭千川微微挑眉,心裡倒也沒計較什麼,還是多少防備一些也好,總不能是個人了什麼就信吧?那樣也太好騙了不是?

    「你說,你是我的奴隸,那你說說看,我究竟有怎樣的過去。」傅涼雪端坐在那裡,鳳眸里不帶一絲感情,不過對必蘭千川倒是少了那幾分拒之千里之外的冰冷。

    「這就說來話長了,我可以坐旁邊嗎?」必蘭千川請示道。

    只瞧著那冷若冰霜的人兒微微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必蘭千川便直接就坐了過去,然後開始向傅涼雪娓娓道來。

    當然這其中也是有胡編亂造的成分了。

    比如說他們兩人的相遇是這樣的。

    必蘭千川早在十年前就跟著傅涼雪了,那個時候他無父無母,被人賣到了傅家,然後被烙上了烙印。傅涼雪當時心善,就讓他待在了自己的身邊,平日里打點她的生活起居,和保護她。

    日子過得平常,可在一年前,新國主登基,傅家因為站位站錯了,被殺雞儆猴,當然為了不讓傅涼雪瞎想,連忙又補充了傅家對她們母女是多麼的兇殘。

    然後又說了他帶著傅涼雪和她的阿娘逃出來的事,因著有人追殺,他們一路逃到了附近的一個山頭上,隨後傅涼雪不慎從山上掉進了絕情谷,然後失憶,不知為何成了絕情宮的聖女。

    而他在先安頓好傅涼雪的阿娘之後,就前來尋找傅涼雪了。

    「這就是所有事情的經過。」必蘭千川面不改色的將不該說的都改了另一個故事說了。

    傅涼雪在聽後,心裡在聽到了所謂的阿娘的名字時,腦子裡似是閃過了幾個模糊的畫面,可是要更深地去探究的時候,頭就疼了起來。

    只瞧著傅涼雪忽地捂住了頭,眉頭忍不住深深皺起。似乎是一定想要記起什麼來。

    「主人,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你只要記住,我必蘭千川,在任何時候絕對不會傷害你,不會背叛你,更不會丟下你就行了。」必蘭千川瞧著傅涼雪那一副痛苦的模樣,心裡忍不住疼了幾分。

    也不知道這失憶能持續多久,對於傅涼雪來說是好還是壞呢?雖然對於他來說,這自然是再好不過的,畢竟之前所做過的所有錯事,都可以讓傅涼雪忘記。他可以在她的心裡重新塑造一個全新的形象。

    而奴隸這個形象,顯然沒有任何人有理由拒絕,即便是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傅涼雪。

    然而傅涼雪在聽到必蘭千川的名字時,頭疼地更加厲害了。必蘭千川無法,只得趁傅涼雪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就將傅涼雪打暈了過去。

    他將可人兒抱入懷中忍不住心疼道:「想不起來的事,那就別想了,放心吧,我會帶著你回去的。」

    必蘭千川輕拂過傅涼雪額間的秀髮,露出那兩瓣黑色的花瓣,隨後低頭輕輕落下一枚吻。

    他這麼抱著傅涼雪,然後將她隱於袖中的左手抬了起來,那觸目驚心的紫色沾染在白皙的肌膚上,微微腫脹著變了形的手,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將那原本好看的縴手左右察看了一番,發現沒傷到骨頭,才鬆了一口氣,隨後從桌上的白色小罐里取出了膏藥輕輕塗在了上面,然後耐心地按摩著,星眸時不時瞧著傅涼雪的神態。

    稍有一絲皺眉的現象,他便立即停下來,等那眉頭舒展開來之後,才再次幫傅涼雪催生藥效。

    「叮鈴,叮鈴。」窗前的白蓮風鈴隨風搖擺發出清脆的想聲,躺在床上的傅涼雪顫了顫長長地睫毛蘇醒了過來。她連忙坐起來撩起白色的床帳向窗外望去,此時已近黃昏。

    隱隱發脹的頭,讓她忍不住再次用手扶住額頭,這一次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竟是和必蘭千川說的那般,可她總覺得又有哪裡是不對的地方。她......似乎對必蘭千川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親密無間。

    房間里發出輕輕的嘆息聲,傅涼雪還是放棄了想那麼多,如若自己真的有必蘭千川所說的那般記憶,她自然是要出谷的,去找她的阿娘,說不定她見到了自己的阿娘,一切就都會想起來的。

    用過晚膳之後,傅涼雪來到了涼亭,今日師傅準備繼續幫她調理內息,以求掌握好最基本的運功用法。

    她才剛剛坐下,便瞧著一位青衣女子走了過來,額間是一朵完整的五瓣花,那便是絕情宮的宮主璣瑤。雖然的她保養地很好,也阻止不了歲月在她臉上開刀。眼角處已然有些許皺紋爬了上去,可那身上的氣質是風韻猶存。

    臉上恰到好處地施了淡妝,任誰都不能一眼看出,此女子年近半百了。

    「涼雪。」

    傅涼雪立馬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朝著宮主璣瑤行了個禮。

    璣瑤滿眼溫柔地走了過來,拉著傅涼雪坐在了凳子上,開始噓寒問暖。

    「近日裡在都見過其他老師了吧?學習得怎麼樣了?」璣瑤看向傅涼雪時,眼中的神情有些恍惚,更是有了幾分不真切,彷彿問得並不是傅涼雪本人一般。

    「老師們的課,都挺好的,就是......我對習武的興趣並不是很大。」傅涼雪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她已經做好了接受璣瑤的訓斥,卻沒想璣瑤也是一副隨和的態度。

    「雖然人各有志,但還是要學些防身的本事的,我也不求你在習武上能有多出眾,至少要學一項能保命的功夫罷。」

    璣瑤說著就牽起了傅涼雪的手來,一不小心就觸碰到了她的傷口,那尖銳的疼痛,讓她猛地收回了手。

    「怎麼回事?」璣瑤臉上溫和的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那雙老練的眼睛瞧著那匆匆隱於袖中的傷口,竟是閃過一絲讓人察覺不到凶光。

    「沒什麼,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傅涼雪移開視線看向別處,心裡莫名慌亂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其實最怕的,就是眼前這位宮主,在這宮主面前,那姚璃都算不上什麼的。

    有時候千萬不要去看外在的表現,有些人是刀子嘴豆腐心。有的人可就是披著羊皮的大灰狼了。在她看來,璣瑤當屬後者。

    「哦?這樣嗎?那平時可得多注意了。」璣瑤瞧著傅涼雪那般閃躲地目光,心裡自是有了底。但她知道,要是直接問傅涼雪,定是問不出什麼來的。

    「徒兒知道了。徒兒還想問一件事。」傅涼雪轉頭看向璣瑤,鳳眸裡帶著尋求真相的急切。

    「說吧,什麼事?」璣瑤和藹地問道。

    「徒兒似是在夢中夢到了以前的事,夢裡我住在遙遠的都城,我的阿娘,叫趙雲秀。」傅涼雪說到這裡,也發現璣瑤臉上卻一點變化都沒有,心裡要說的話,又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了。

    「然後呢?」短暫的沉默,璣瑤終於是接了話。

    「我想問......師傅跟我說的,可否有誤?」傅涼雪小心翼翼地看向璣瑤,生怕她下一秒就變臉了一般。

    只瞧著璣瑤嘆了口氣,抬眸看向傅涼雪輕聲問道:「你可還記得你醒來的時候,我跟你說的那些話?」

    傅涼雪微微點了點頭。

    她初醒時,璣瑤便守候在了她的身邊。璣瑤告訴她,她叫百里涼雪,是絕情宮裡的聖女,百里聽雪是她的母親,可是她的母親因病去世了。

    「雖然,我曾答應過你的母親,絕對不能讓你知道她,可是這樣對她來說不公平。你要記住她,記住她才是你真正的母親,是她背負了所有不堪負重的謠言,才生出了你。」

    當時璣瑤帶著她到了絕情宮的祠堂找到了她母親的靈位,讓她跪下來祭拜。隨後又說道:「涼雪啊,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訴給二個人,就像我們當初說好的那般,也不要告訴別人,你真正的姓氏,是百里氏。」

    「也不知你怎會做那些個夢,跟我來吧,我帶著你去瞧瞧你娘當留下的遺物,自然能佐證,你,是她的孩子。」璣瑤說著便是站起身朝外走去,傅涼雪立馬緊跟在身後。

    璣瑤帶著她在蓮院里拐了幾個彎,便是來到了一處偏遠的小房子,那裡是上了鎖的,裡面的東西都還保存地好好的。

    璣瑤用鎖將門打開。裡面東西依舊是不染灰塵的,明明就沒人在這裡住過才是。她之前路過這裡,都以為這是一處儲藏室。

    「這裡是你娘曾經住過的地方。」璣瑤說著將提燈放在了桌上,然後進了裡屋搬出了一個大箱子出來。

    「這裡面的東西,我也是很久沒有碰過了。」璣瑤將那箱子放在桌上,眸子里滿是懷念,微微嘆了口氣,便是打開了箱子從裡面取處了一副畫卷。

    「這是你娘生前的肖像畫。」璣瑤說著,將那肖像畫展開來,上面的美人兒竟是和傅涼雪十分神似,特別是那雙高貴冷艷的鳳眸。要說差別便是傅涼雪在氣質上,是完全比不了這畫上的美人的。

    那畫上的美人兒,背景可不小,本來也是可以無憂無慮過一生的終究沒有逃過情這個字,最後落得個香消玉殞的下場,也著實有些可憐。

    「你娘不似你這般喜靜,天生就是個闖禍精,仗著自己拜了個了不起的師傅,自己也是個練武奇才,天天跑到江湖上行俠仗義。雖然過程烏龍了些,倒是也在江湖上闖了些名堂出來。她可是三十幾年前,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風雲人物呢。」

    璣瑤看著那畫像上的人,彷彿又回到了當年自己跟隨這百里聽雪一起闖蕩江湖的日子一般。

    「您說,我娘已經去世了快二十年了,那這裡為何依舊一塵不染?」傅涼雪有些不解地詢問道。

    「你娘在這裡的時候,平時都是我親自照看她的起居,即便是她不在了,我依舊如此做著。」

    「為何?」

    「大概是圖個念想吧。」說道這裡,璣瑤的眼眶微微發紅,關於她和百里聽雪的記憶,實在太值得懷念了。只可惜,老天終是待她不公的,風華正茂之時,就丟了性命,到底是紅顏多薄命啊。

    傅涼雪在看到那副肖像畫後,自己也是深信不疑了起來,可是必蘭千川那邊地說口,又和這邊是完全不一樣的,到底該不該相信必蘭千川呢?

    「師傅,您說我從未出過絕情谷,我能出谷去看看嗎?」傅涼雪話音剛落,璣瑤便是帶著絕對命令地口氣說道:「不能!誰都可以出去,就你不行!」

    傅涼雪被璣瑤的話嚇懵了,那雙憎恨的眼神,到底是給予誰的?為什麼,不讓她出去呢?是因為她的阿娘,在外面遇到了什麼事,才導致她才三十幾歲就去世了,所以不希望她重蹈覆轍?

    璣瑤很快發現自己失態了,表情又漸漸柔和了下來。

    「涼雪啊,江湖險惡,還是不要出去的好,再說,我絕情宮三十年前封谷之後,便再沒和外界有多少聯繫。出去有什麼好的。」

    傅涼雪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妥協了。但是她能確信一點,璣瑤跟她說的是真的,必蘭千川跟她說的,也是真的。這一系列背後的事才值得她去深究。

    第二日早晨,必蘭千川早早地就起了床,先是在外面鍛煉了一會兒身體,隨後便去廚房幫忙去了,這初春一到,桃花已經盛開了,正是時候收集一些花瓣來做桃花甘露。這桃花甘露,自是傅涼雪愛吃的桃花酥最為精華的材料。

    這煉製的過程也是相當簡單的,不過是將花瓣碾碎,提取裡面的汁水隨後地上將汁水煮沸之後,放在小碗里晾涼,最後再加上少許蜂密增加甜度,便能製作出帶著桃香的甘露了。

    至於製作桃花酥的過程,他必蘭千川就更加得心應手了。畢竟之前知道了傅涼雪的喜好之後,他特地請了個師傅教他做這個。想來以後要是去了哪裡,正好又沒地方買桃花酥,自己好歹也能動手給做一點出來。

    在忙活了一 上午之後,他便是製作出了兩瓶桃花甘露來,然後用剩下的桃花花瓣做了鮮花餅。一併給傅涼雪端了過去。

    此時的傅涼雪正在書房裡練字,全然沒注意必蘭千川給她送鮮花餅過來了。

    必蘭千川輕手輕腳地將鮮花餅放在了旁邊,瞧著傅涼雪那般認真地模樣,剛想準備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就聽見傅涼雪從身後叫住了他。

    「蘭兒,你過來瞧瞧,我這字,寫得如何?」傅涼雪微抬鳳眸,看向必蘭千川,萬年霜雪已然不在。

    必蘭千川走上前去,便見著那張紙上竟是寫了關於如何離開的提問。

    「你也來寫寫看。」傅涼雪說著便將手中的筆遞給了必蘭千川。

    必蘭千川斟酌了一會兒,便是下筆回答了上面的話,

    傅涼雪問他,可否有出去的辦法。

    現在倒是沒有的。

    可是這對於必蘭千川來說是一件好消息。傅涼雪提出這個問題,就說明,她想出去看看,雖然傅涼雪似乎並沒有回憶起什麼來,但是看看總歸是好的。

    傅涼雪拿著筆,接著在上面寫:「接下來該怎麼說。」

    必蘭千川又立即提筆給出了中肯的建議。

    「好好習武,說不定有一日,我們可以一起闖出去。」

    看到這裡傅涼雪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不喜練武。

    「這是目前唯一行得通的法子,放心,我從小習武,雖然沒有你們老師厲害,但是教你一些武功基礎,是綽綽有餘的。」

    傅涼雪嘆了口氣,終於還是妥協了。對於外面那未知的秘密,她若不能夠出去,便會一直埋在鼓裡。那明明就可以探尋的真相,她自然沒有理由再待在這個地方。

    在她面前出現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既然他是百里聽雪的女兒,那麼誰是她的爹?為何她會出現在傅家?這些一連串的秘密,或許,只有外面那位還活著的母親,才知道這些所有事情的真相吧。

    為了方便探討如何出去,當天下午,傅涼雪就提拔了必蘭千川當自己的貼身侍女,房間自然從那後院的小角落,到了傅涼雪所住房間的偏房。而必蘭千川除了要負責傅涼雪的生活起居意外,還添加了一項重任。

    那就是在短時間內,將傅涼雪的基礎劍式教會,這對於聰明的傅涼雪來說,不難,只是看她願不願意真的去學了。

    如果她願意去學,必蘭千川敢保證,傅涼雪在之後一定會有所成就,即便是用左手練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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