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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散隨風

    遭遇車禍的小白領君不知,穿越到了架空朝代,一睜眼,等著他的就是為痴傻的三皇子沖喜。 婚後,三皇子雖痴傻,卻處處維護他,他感動之餘,想著餘生便和這個傻子好好過。 然而,這一切都是騙局,三皇子的痴傻是假的,三皇子娶他,也只是為了紋在他背後的藏寶圖,以及傳說能測命改命的神物。 被拆穿了的三皇子不再偽裝,讓他受盡折磨,而他的父親也因為救他,死在了他的懷中......於是,在前往藏寶地的途中,他拖著傷痕纍纍的身體,尋機跳下大瀑布深潭,屍骨無存。 三年後,即將被廢的太子身邊,多了個半邊臉紋著彼岸花的男子。 他幫著太子在幕後操作,玩弄人心,一步步先後將四皇子、大皇子、六皇子踢出局,最後讓三皇子也經歷了一遍他當年的剝皮整骨之痛。 報了殺父之仇的君不知,帶著永遠無法彌合的傷痕,拒絕了太子的苦苦挽留,遠走他鄉......

    第五十三章 三皇子相邀

    小說: 雲散隨風 作者:余生皆假期 字數:2720 更新時間:2020-01-29 13:01:26

    君不知回到自己府上時,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故而等三皇子頂著日頭親自登門賠罪時,燒麥說他還未起,倒也不是謊話。

    「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不然的話,怎麼這個時辰還躺床上?

    垂手低頭的燒麥眼珠轉了轉,小臉仰起時,面露憂傷欲言又止。

    三皇子心頭一驚,「果真病了?」

    燒麥低下頭,十指死死糾纏在一起,「我,我家少爺不許小的亂說。」

    三皇子施了個眼色給亦步,亦步立即從袖袋中掏出足足五六兩重的碎銀子,不由分說塞入燒麥的腰帶里,隨即笑嘻嘻的低聲勸解,「亂說是什麼,亂說就是把需要保密的事情,說給亂七八糟的人聽。我家殿下是亂起八糟的人麼?你家君公子的病情,是機密麼?」

    亦步每問一句,燒麥都把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

    待亦步說完,他猶豫了一小會兒,指尖摩挲著因銀子而鼓出來的腰間,終於下定決心開口,「我家少爺有個從娘胎中帶出來的痼疾,平時看著好好的,但就是生不得氣,一生氣,輕則渾身打顫,重則昏迷不醒。」

    說到這兒,他有些氣鼓鼓的斜睨了一眼三皇子,「前兒從你府上回來後,我家少爺就氣病了。」

    三皇子一聽,心都疼了,「可請大夫看過?」

    「從前家裡不知請過多少名醫,都治不好少爺這病,後來少爺不耐煩起來,便索性不治了,反正也沒人敢惹少爺不高興,這幾年一直都好好的,誰知,哼~」

    見自家殿下沒計較燒麥的無理,亦步當即便有了主意,「論起來,這天下的名醫,都在太醫院裡呆著呢。民間大夫看不好,太醫院裡的太醫可不一定也看不好。」

    燒麥一撅嘴,「那又如何?難不成我們還能把太醫給請來?」

    別說太醫不願意,即便太醫心軟,若被人發現他給平民看病,也是要被判流放的。

    「太醫不能來這裡,但太醫可以去我們三皇子府上啊。」亦步湊近燒麥,摟住燒麥的肩膀,哥倆好似的循循善誘,「給皇子的客人看病,任是誰,也挑不出個理來。」

    本以為燒麥好糊弄,想著說動他之後,讓他去君不知耳邊吹吹風。

    可惜亦步話音剛落,就聽通向後宅的門口處,傳來君不知冷冰冰的聲音,「不必了。」

    燒麥面上一喜剛想迎過去,便被亦步連拉帶拽地,從前門口給扯了出去。

    三皇子聞言站起身來,定定看著繞過屏風出現在他面前的,君不知。

    今兒的君不知,許是剛剛起的緣故,墨黑如緞的頭髮全部披散下來,一身潔白如雪一塵不染的寬袖廣幅暗紋雲錦服,飄逸如仙,眉眼間的冷漠讓他比雪蓮花更美三分。

    「君公子。」

    三皇子的目光中,不自覺地帶出幾分痴迷。

    君不知卻正眼都沒給他一個,徑直走到主位上先坐了下來,這才毫無誠意的淡淡敷衍,「不知三殿下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殿下您海涵。」

    三皇子不以為忤地,走到跟他隔著一張小桌子的玫瑰椅上坐下,身子微微探過去些,關切的問,「身子可爽利些了?」

    「殿下來,」君不知斜睨他一眼,「就是為了問這個?」

    三皇子知道他這是心裡的氣還未消,忙陪笑道,「當然不是。我今兒原本,是過來負荊請罪的。」

    君不知冷冷一笑,拖著長音懶洋洋道,「殿下言重了,像殿下這樣的皇親貴胄,拿在下這樣的小人物當個替身玩玩兒,本是在下的福分,在下應該受寵若驚才對,哪裡還當得起殿下的什麼負荊請罪?」

    如畫的容顏再加上慵懶的語調,像個小刷子似的,刷的三皇子心頭癢的要命。

    恨不能這會子就把人能摟進懷裡好好疼愛一番,可他不敢造次,除了君不知有青門這個後盾外,還因為他更享受這種捕獵的過程。

    當下再開口時,語氣更是夾著小心和寵溺,「你呀,可真真是冤枉死我了,我承認,你與先王君眉眼間確實有著幾分相似,但你們的性子氣質完全不同,在我心中,你們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哪裡有什麼替代之說呢?」

    「那依著殿下的意思,是在下在無理取鬧嘍?」

    三皇子連忙連連擺手,「哪裡,哪裡,那日之事,我真是一點兒也不知情。

    那小廝,之前是伺候先王君的。自先王君故去後,神智便有些不正常起來,時好時壞的,壞的時候總瞎說什麼要給先王君報仇之類的渾話,因為他之前伺候過先王君,故而府內對他也格外寬容,前堂後院,平時任他溜達,也從不給他派正經事情,那裡你來時,也是巧了,他挨訓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你......

    雖然他時常犯糊塗,但好的時候也能臨時派派用場,故而那日他捧著茶盤接近你,外面的人才沒有欄他。

    不過,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們辦事不利,你走後,我便狠狠責罰了他們,之所以沒有打死,只是留著他們的命,任你處置罷了。」

    就在堂屋內的三皇子,沖著君不知圓那日的試探緣由時,剛才把燒麥連拉帶拽走的亦步,正狼狽不堪的,捂著腰從地上爬起來。

    「你!」他手指馬玕,怒喝,「你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麼?」

    他從小跟在三皇子身邊,饒是三皇子再不受寵再不受重視,他也沒被人這樣像個麻袋似的摔到地上過。故而此時,除了p股疼,還有深深的恥辱感。

    馬玕狂傲豎起大拇指反指向他身後側的燒麥,「那你知道,他是誰罩著的麼?敢占他的便宜,沒剁了你的臟手,已經是給你主子留面子了。」

    亦步氣的渾身亂顫,「我占他便宜?老子我要什麼樣的沒有,需要巴巴的占他便宜?」

    原本還覺得馬玕有些無理取鬧的燒麥,一聽這話頓時怒了,雙手叉腰剛想開罵,就聽死對頭馬玕已經替他懟了回去,「啊呸!我家包子又白又軟又可愛,喜歡他的從上京拍到文鑫郡,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就你那熊曬樣,也配靠我家包子那麼近,也配把你那臟手放在我家包子的肩膀上?」

    乍聽之下,燒麥還挺高興,細細品過......

    呸!你才包子,你全家都是包子!你以後找個媳婦也是包子!

    要不是現在需要一致對外,他一定把這死麻桿兒撅折了丟進灶堂里燒火!

    前面的馬玕絲毫未覺自己一不小心又說漏了嘴,見亦步仍準備反擊,索性來了個必殺,「你也不用不服氣,你主子和我們的主子此時正好都在堂屋坐著呢,咱們不如讓主子們主持個公道。我也不怕你主子是皇親貴胄權勢壓人,只要你主子說句讓我給你賠禮道歉,我就認栽!」

    一口氣,生生被亦步憋回了心口,悶的發疼。

    找殿下評理?呵呵......

    他家殿下這會子就妥妥一昏君,只要能博君公子一笑,絕對能大義滅了他這個『親』。

    牙齒咬碎的亦步,果斷認栽,規規矩矩對著馬玕和燒麥深鞠一躬,「適才是小的孟浪了,但小的對燒麥小公子,絕無非分之想,還請二位哥哥原諒則個。」

    一點兒戰鬥力都沒用!上京渣渣!哼!沒勁!

    待亦步低頭往堂屋方向走去,燒麥一把拉住也準備跟過去的馬玕,等和亦步拉開一點兒距離後,才咬著牙,踮著腳,壓低聲音惡狠狠問,「你說誰是包子?」

    馬玕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又口誤了,迅速陪笑認慫,「你聽錯了,不是包子,是寶子,寶貝的寶,我們村裡稱呼特別特別棒的人,就叫寶子。」

    燒麥快速摸了摸馬玕身上,找到塊胳膊內側的肉還算軟點兒,兩根手指掐住,狠狠一擰,皮笑肉不笑地繼續問,「我聽錯了?」

    馬玕疼的腰都彎了下來,五官都扭曲了,一疊聲的求饒,「哎呦呦,疼,疼,疼,你先撒手,我錯了,我錯了,是我,是我發音不標準。」

    「哼!」

    包子,不,燒麥洋洋得意,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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