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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獨佔你的美好

    隱忍缺愛beta(賀言)&陽光開朗omega(白兮月) 白兮月見到賀言第一眼:這人長得還挺好看的,有點想拐到床上去。 相處之後的第二個念頭:挺想和他做某種不可描述之事。 賀言:你要幹什麼? 白兮月:我要對你做,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 既然有想法那就要付諸實踐,他早早地脫了褲子把人壓在身下。 你倒是快硬啊?不硬起來我怎麼操?! 賀言:你是不是對操人有什麼誤解? 白兮月如願操到人,心滿意足想離開,那曉得賀言此人看著溫文儒雅,竟然還搞囚禁play! 白兮月:挺、挺有意思的,就陪你玩吧! 正經文案: 生在黑暗之中,從未見過光明,倒不覺得難受。可一旦觸碰到一絲光明,遍忍受不了孤寂的黑暗。掙脫枷鎖,去追求心中嚮往的光和暖。 賀言表面看似優秀,內心早已被黑暗侵蝕。直到他碰見如陽光般的白兮月,一顆腐朽的心慢慢回春。 這才發現,陽光很暖,花很香,天很藍。所有曾經不喜歡的都發現其中的美好可愛之處。只因他的小世界裡有白兮月,所有的美好皆與他環環相扣,他本身即是美好的存在。 想獨佔他的那份美好,佔為己有,誰也不讓看。 雷點:受之前談過戀愛,不能接受的不要點,國小生文筆,不喜勿點。 「我要對你做,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出自聶魯達的詩歌《二十首情歌和一支絕望的歌》

    chapter20斷片

    小說: 【ABO】獨佔你的美好 作者:画晏洐 字數:2011 更新時間:2020-01-25 05:11:03

    賀言是個beta,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覺得beta有什麼不好,在他看來,比omega強韌,又不會像alpha一樣受信息素影響。只有beta才是真正的自我主宰。

    但是,從白兮月說完那句話開始,他就有了幾分懊悔,自己為什麼不是alpha呢?哪怕是omega也可以,那樣就能聞到空氣中的玉蘭花香,到底是什麼樣的味道。

    「聞到了嗎?」白兮月還在笑嘻嘻的追問,「可濃了,輕輕一嗅就能聞到。」

    賀言不動聲色用力嗅了下,依舊沒有什麼玉蘭花的香味。他心中輕聲嘆息,嘴角綻開一個無奈的笑:「你起來吧,我真的沒有聞到。」

    「不能啊!」白兮月嘀咕幾聲,趴伏下來,把頭拗過去,用很彆扭的姿勢把後頸露給他,「你聞聞,使勁兒聞我腺體,應該會聞得到。」

    賀言僵著身子不敢動,白皙的後頸就在眼前,他很想問白兮月,知不知道把重要的腺體如此坦白地給別人看是有勾引的意思。但是白兮月不知道,omega喝醉了,可他沒有。再說了,他一個beta,腺體於他來說e可有可無。

    「你快聞聞啊!」白兮月催促道:「快點!」

    賀言嘆氣道:「白兮月,你不要鬧了。」

    「我沒鬧。」白兮月說:「我就要你聞一下,你不聞我就不起來!」

    賀言沒辦法,加之這個誘惑太大了,他沒堅持住,還是湊過去嗅了下,高挺的鼻尖觸到後頸的肌膚,不清楚誰的更熱,如果在這個時候能聞到omega的信息素就好了。只可惜,他什麼也聞不到,此刻無比痛恨自己不是一個alpha。

    「對不起,我什麼也聞不到。」

    「聞不到啊。」白兮月臉上有些失望,直起身子來,歪著腦袋給他描述,「你知道玉蘭花的香氣嗎?很淡雅的香氣,但是我的信息素又帶了點甜味,所以聞起來應該是那種淡雅的甜蜜氣息。」

    賀言微微笑道:「我知道了。」

    白兮月打了個哈欠,翻身從他身子下來,與他躺在一個枕頭上,兩人挨挨擠擠抱在一起。或者說是他單方面抱著僵硬得像塊木頭的賀言。「睡覺啦!我要睡覺啦!」

    賀言隔著布料拉扯他的手臂,「你要睡覺就自己睡,放開我吧!」

    「不行!」白兮月霸道道:「你要陪我睡,不然我睡不著。」

    賀言推辭道:「我還有事情沒處理,你先睡吧。」

    白兮月一個勁兒的耍無賴,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不要,我一個人睡覺好害怕,你和我一起睡,等我睡著了再走好不好?」

    賀言說不過他,性子有點軟和一點,很容易就和他妥協了,「好吧。」

    他是打算等白兮月睡著之後再走的,他也的確有事情沒處理完。可是香香軟軟的omega在懷裡,就算不想睡也捨不得起床,他開始動也不敢動,等耳邊傳來沉穩的呼吸聲,他才扭了下僵硬的脖子,轉頭去看懷裡睡著的人。

    睫毛長長,鼻子挺翹,嘴唇又紅又潤,看著十分漂亮。臉頰的肌膚雪白細膩,泛著淡淡的粉,好似三月開的桃花雪顏。

    賀言將他從眉毛看到嘴巴,從嘴唇的弧度看到嘴角的黑痣,因為角度的緣故,只能瞧見一點點黑色。他不知怎麼回事,鬼迷心竅,想要將那顆痣看清楚。

    他慢慢往下挪,挪到兩人齊平的高度,正好臉對臉。如此近的距離呼吸可聞。他突然就心生羞怯了,眼睛不敢看,慌亂瞟了幾眼那顆所謂的「漂亮痣」,就慌慌張張往上爬。

    這麼一折騰把剛剛睡著的白兮月給驚醒了,他還沒睡好,迷迷糊糊把還在爬的賀言給撈懷裡抱緊了,一邊拍他的後背一邊含含糊糊道:「乖,別鬧,睡覺了。」

    賀言:「???」

    白兮月抱得實在太緊了,賀言掙脫不開,又怕動靜太大把人給吵醒,只能一動也不動。這樣被人抱著,又不能動,什麼時候睡著都不知道。

    白兮月醒來的時候還有點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哪,閉著眼睛回想了一會兒,想起來了點。

    這是在賀言的休息室,他們一起吃了飯,還喝了酒,他還坐在了賀言身上,嗯,坐在了……賀言身上!賀言!身上!身!上!

    卧槽!

    他立馬睜開眼睛,看到被他抱著、正睡得安穩的賀言,瞬間跳了起來。他該不會把賀言給睡了吧!

    摸摸自己的屁股,好好的,一點都不疼,衣服也沒有亂,身上沒吻痕,那應該只是蓋著棉被純睡覺。

    在白兮月起床的時候賀言就醒了,但他不敢起床。在床上裝睡裝了許久,等到休息室里重新安靜下來,他才慢慢睜開眼睛,獃獃地望著空氣,嘆了口氣。

    「你幹嘛嘆氣?」

    賀言差點被嚇死,「沒什麼!」

    白兮月坐在床邊,嘿嘿笑了兩聲,「賀獄長,你醒啦?」

    「嗯。」賀言深吸一口氣,調整心態,慢條斯理起床,對著白兮月一笑,「睡好了嗎?」

    「睡好了。」白兮月笑著點頭,一邊看賀言的神色一邊揣測自己昨天有沒有做讓他不高興的事情。「賀獄長,昨天我有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你不記得了?」賀言沒直說,斟酌道。

    白兮月眼睛機靈一轉,「我不記得了,我喝酒斷片兒,抱歉!」

    說自己喝酒斷片是最好的借口了,做錯了什麼事情都可以推給酒,一切都是酒的錯,完美!

    聽到這樣的話,賀言不知道該是鬆口氣還是說失望,垂下眼睛道:「你沒有對我做什麼事情,喝了酒很安靜,基本上不耍酒瘋。」

    「哦。」白兮月點點頭,暗自琢磨,看來睡覺之前的那些舉動對於賀言來說根本不是什麼。畢竟人家混到獄長的的地位,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只是抱一下坐一下也沒有什麼。

    照這樣說,是不是意味著,以後可以對賀言做更加過分的舉動?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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