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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將軍追妻記

    萱花國的傅家千金傅涼雪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個低賤的奴隸,還要去服侍男人! 自視清高的她何時受過如此屈辱! 她逃跑、反抗、求助,甚至是尋死。 在那個男人看來,不過是閑來無事逗弄逗弄寵物。 大手一揮,遮住了她所有希望和光亮。 她逃不住他的手掌心,永遠也逃不掉! (註:此文為架空,文化開明,男女基本平等,可以一起讀私塾,入官。)

    第三十九章 傳言為真

    小說: 腹黑將軍追妻記 作者:千景雪 字數:3062 更新時間:2020-01-17 15:26:06

    「你就這麽不信任我,覺得我沒資格當這萱花國的國主嗎!」一個憤怒至極的的聲音從涼亭外傳來,必蘭千川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然而這種尷尬的局面,他真的很不想被夾在中間。

    「千川,你先回去吧。」賀洋也是被驚了一下,但是並沒有太多失態,回過神就讓必蘭千川先回去,那是他和藍淵的事,沒必要再把必蘭千川牽扯進來。

    「那好吧,我就先告辭了。」必蘭千川那是巴不得就這麽走了,免得被殃及池魚。

    此時的藍淵眼裡哪裡還有其他人,一臉憤懣地走了過去,一把就拉起賀洋往房間走去。瞧那氣勢,必蘭千川下意識地就拉住了賀洋的另一隻手。

    藍淵澄澈眸子的理性已經被怒火給燃盡,說話也完全不帶客氣的。

    「必蘭千川,這裡沒你的事,趕緊滾!」

    「你想對他幹什麽。」這師兄有難,必蘭千川豈會不管?仗著自己是國主,就想隨便欺負人,似乎太過了吧。

    他倆在這較上勁了,自然不是賀洋想要的。

    賀洋一把甩開兩個人的手,冷冷地說道:「都別說了,千川你先回去吧。」賀洋用眼神示意必蘭千川,帶著些許安慰,這兩個人要是真的鬧起矛盾了,那賀洋才不知道該幫誰呢。一邊是同窗了多年的師弟,一邊是萱花國的國主。一邊代表著個人情分,一邊代表著天下大義。這會讓賀洋很難偶選擇。

    「可是......」必蘭千川有些擔憂地看向賀洋,剛剛那話明顯激怒了藍淵,誰知道這人會不會對賀洋用私刑。然而他也是知道的,自己留下來,最終為難的還是賀洋。但他真的擔心賀洋,他可不想再一次看到在那般,似皇宮裡衣衫不整的賀洋一樣。這所謂的皇族強權,當真是害人不淺,就算賀洋才識過人,在強權面前,不還是得屈服嗎?

    那......也正是皇族強權的魅力所在吧,可這所謂的貴賤之分,真的有他存在的意義嗎?或許,在以前有,現在應該沒什麼實質性的意義了。

    說不定在日後,在遙遠的未來,這種皇族強權就被徹底廢止了。

    「沒事,你先回去吧。至於你,跟我來。」賀洋打斷了必蘭千川的話,拉著藍淵就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這事態這麽嚴重,必蘭千川可不放心就這麽走了。他瞧著剛剛那些人已經被人揮退下去了,周圍又沒別的人,身形一閃就跳到了房頂上去。偷偷揭開了一片瓦,朝裡看去。

    「我在你眼中,就不是塊當國主的料嗎?就因為,我身體裡流的不是他藍氏一族的血脈?!」藍淵大聲質問著賀洋。躲在屋頂的必蘭千川親耳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愣住了。

    這皇家辛秘果然是真的,而且賀洋居然也是知道的,這裏面......到底是設了個怎樣的局啊。要是賀洋知道了這件事,這不就說明他早就站位了嗎?一直不說自己站哪邊,害他猜忌,難道是在逗他玩?再說,這賀洋什麼時候和狸貓換太子的戲碼掛鉤了?他這裡還沒想明白呢,下面就聽到「啪」的一聲響。

    賀洋狠狠地扇了藍淵一個耳光,然後十分生氣地說道:「你向我發過誓,不管在哪裡,絕對不提這件事的,難道你想死嗎?!」

    「我現在說了又如何?是他們自己沒用,國主之位是我自己爭取來的,我連你都勝過了,憑什麽我不能當國主。」藍淵說出了這最殘酷的現實,他自己暗中佈置的局,能勝過那麽多兄弟脫穎而出,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他有那個能力嗎?憑什麼繼承國主之位的,就必須是皇族的血脈,他藍淵,偏偏就要當第一個打破先例的人!

    賀洋低著頭不說話,褐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無奈,忽地問了一句:「如果,在我和國主之間,做選擇,你會選誰?」

    「我為什麽要做選擇,我兩個都要!」藍淵澄澈的眸子裡滿是堅定地看向賀洋。只有弱者才會想著去選擇,因為弱者沒有能力兩個一起得到,可他不一樣,他是強者,他主導著萱花國的一切。國主和和賀洋,他都要得到。

    房頂的必蘭千川輕輕蓋上瓦片,選擇了離開,接下來,是他倆的感情問題,他不打算去偷聽。只是他現在有些懵,聽到這麽個重大消息,心情居然有些複雜。這不就輪到他站位了嗎?

    他是不想站位了,難得盛世太平,就這麽平平安安地,不好嗎?非要扯這麽多是非,他和傅涼雪的事都還沒解決呢。哎,這局勢,終究會亂的吧?只求,千萬別波及到他們啊。

    必蘭千川想到這裡忍不住搖了搖頭,深深地朝小院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而屋子裡,還在繼續著沉重的話題。

    「呵呵,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選了國主,你永遠都得不到我。」賀洋抬頭,一臉冷漠地看向藍淵,那種陌生的感覺,讓藍淵有些不安。

    就像是回到那晚,自己剛登基,去他面前顯擺的時候一樣,生生地用眼神將他拒之千裡之外。他不允許賀洋用這種眼神看著他,誰都可以,就賀洋不行!

    藍淵二話不說拉著賀洋就上了床,發了瘋似地扒拉著賀洋身上的衣服,賀洋卻像是死人一樣,閉上眼睛,任由他亂來。

    看到這一幕,藍淵心下一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眶微微發紅,淚水很快就溢了出來。

    「為什麽......我就不可以?」他強忍住不帶哭腔,卻還是控制不住。他的命運已經夠悲慘了,為什麼自己最在乎的人,卻從來不肯定自己。他總是追逐著賀洋的腳步,可從來就沒抓住過他的衣衫。好不容易自己咬著牙,拚命熬出頭來,成了萬人敬仰的國主。

    在賀洋眼裡,依舊什麼都不是,不,應該是說,是盜了皇室血脈國主之位的賊。自從他登上國主,強要了賀洋之後,賀洋就沒再正眼看過他。他委身跑來東部一帶找他,放下一國之主的尊嚴,甘願為他幹活。甚至,繼續偽裝著當年賀洋最喜歡的,天真的自己。可到頭來,還是得不到賀洋的認可。

    聽見哭聲,賀洋睜開眼睛看向他,豆大的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裳。賀洋已經很久沒見過藍淵哭得這麽傷心了,上一次,還是藍淵奶媽去世的時候。此刻,他彷彿從藍淵的身上看到了當年的影子。

    是他太苛刻了嗎?明明,他不過是個二十齣頭的少年而已,在深宮裡孤身奮鬥了這麽多年才得到的國主之位......

    「好了,別哭了,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麽。」賀洋牽過他的手,語氣比平時都柔和了幾分。

    藍淵一把抱住他,嘴裡念叨著:「我只有你了,明明你知道的,明明知道我只有你的......」他真的除了賀洋,就沒有別人了,他也只許得到賀洋的認可。就算萬千人否定他,只要得到賀洋的認可,他便可以有萬千種方法,讓他們服服帖帖的。可若是萬千人都贊同他,唯獨賀洋不把他放在眼裡,即便是將萱花國治理得再好,又有何用。

    他稀罕的從來就不是權利這種東西,得到這東西,不過是想要活命罷了,自從知道自己不是藍氏一族的血脈之後,他便知道,在皇室,沒到易主之時,都會經歷一番腥風血雨。

    而他,便是著幾個世子裡面最軟的柿子,深宮裡的陰謀詭計,遠比賀洋所認知的更加多,也更加殘忍。自從自己的貼身奴才被人陷害,又被那幾個世子明面上挑釁警告,藍淵就下定了決心。這皇室親族,總有一天,都得跪拜在他的腳下。

    賀洋沒有說話,用手輕拍著藍淵的背,就像是十年前那般,抱著那個無助的小男孩,拍著他的背,安慰他一樣。終歸還是自己沒有看明白啊,就算過去了十年,藍淵依舊只是個少年啊。

    說到必蘭千川這邊,他剛回將軍府,然後就得知了傅涼雪和趙雲秀去王爺那裡做客了。這讓必蘭千川不由地著急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準備登門拜訪。然而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剛打開偏門,就瞧著傅涼雪他們自己回來了。

    難道那傅二千金開竅了?!

    必蘭千川心下愉悅了起來,站在門口笑臉相迎:「你們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太陽都快落山了。」

    「恰巧碰到王爺了,就去他那裡坐會兒。」傅涼雪瞥了一眼必蘭千川,知道他現在出門想幹什麽,說實話,她還真的想就這麽帶著阿娘走了,可想到,在藍琛那裡也不安全,還不如在將軍府裡穩妥。

    「嗯,趙夫人,今日可招到人手了?」必蘭千川隨意敷衍了下傅涼雪,反而關心起了他阿娘來。

    「那當然是招到了,還有幾個綉娘手藝還挺不錯呢,聽說那天絲綢緞到了,快讓我去看看,我得趕緊給你們把喜服做出來。」趙雲秀惦記那天絲綢緞可是惦記了一天了。

    「喜服?」必蘭千川聽到喜服這兩個字的時候,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傅涼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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