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要當寵妃9
小說: 百妖物語(快穿) 作者:韭菜炒蛋花 字數:2146 更新時間:2019-04-26 10:47:58
「公子,這」何媽媽好似還想再說些什麼,可被蘭語息一個眼神過去,倒是不在開口,側身立與一旁,燦燦的看著他們二人轉身上樓。
「你看看你們幾個,是不是前面惹客人不高興了」帶妝眼神惡狠狠的瞪過去,本就花的臉,因此更顯面目猙獰。
「不,我們沒有啊!媽媽」翠花連忙解釋,畢竟在這地方生存,得罪誰,也最好別得罪恩客與媽媽。
「不了,我們是真的不需要」林玲子扶著木雕樓梯道,擔心那媽媽是個不好相處之人,待他們離去後會為難他們,隨出聲道。
前面帶路的是一個灰衣小廝,曾見的藍色氈帽,黑布鞋,邊緣綉著粗糙的線角,其模樣生得到是清秀有加。
他們的雅閣是在三樓倒數第五間,,一個上書『墨玉軒』的房間。打開窗戶後,正好可以俯視整個大樓,站距整個最好的空間。
「倆位公子,到了」小廝推開門,低垂著頭,恭敬的立於一旁。
從外表看見裡邊布置,倒也真因了一個雅字,除了撲著大紅色的床鋪以外。
房內視線開闊,掛著一副仕女圖,但見花上之人衣袖紛飛,宛如九天仙女,配合旁邊的幾株紅桃倒是相得益彰。
裡邊更是放置不少平日少見的奇花異草,吊蘭自上垂掉而下,開著淡白色小花,好不可愛。
紅木為桌,香木為床,其上擺放不少美酒佳釀糕點。
「嗯,多謝」蘭語息走至窗邊,推開六角菱花紗窗,望著下頭。
「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請喚小的一聲,小的便在門外」聲線清脆,沒有前面所看見和聽見的其他小廝的諂媚之意。
「嗯,那個你叫什麼」不知為何,林玲子好生好奇這位小哥的名字,若是不知,日後定會留下遺憾。
店小二:「小的名喚時光,寓意留住時光」。
「不錯,好名字」時光,這個名字不知誰起的,實在是太有品味了,嚇得他剛開始還以為是叫大寶,二寶,三寶,諸如小寶一類的名字。
「對了,給我們上一桌子好酒好菜」這個時候林玲子撫摸了空蕩盪的肚子,才想起來今晚上吃的那點東西壓根不頂飽。
「好嘞,請二位公子稍等一下」說著,時光便推門而出,腳踩在木製樓道口,發出細微聲響,臨走時不忘細心的關好門。
「你應該不會介意吧」林玲子轉身對著靠坐在白色軟榻上喝茶之人道。
柔聲細語,紅色錦被,燃燒的血色刻花喜燭,素白花香漸入鼻尖,怎麼看,怎麼有一種偷情的既視感。
「不會,林小姐想太多了」蘭語息眼眸微垂,情緒皆被掩藏而下,令人看不透。
房內紅燭不時燃燒發出輕微之音,忽明忽暗,吸引飛蛾撲火。
「我不是說以後叫我玲子或者小玲就好了,叫什麼林小姐多見外啊,是不是」林玲子說著作勢就想要拍打那人肩膀,這時她才發現,就像她掂起腳跟子,也完全拍不到啊!沒事長這麼高幹什麼,小心以後找不到對象。
她好像忘記了,不是蘭語息高,而是她矮。
那小廝動作很是快速,不一會,點的菜七七八八已經上滿桌面。
菜色有葷有素,擺盤精美,連那手中筷子都是銀制的,不免讓她想到「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還沒關緊的窗戶,聽著外頭不時傳來的幾句談唱聲,連想少女飄然起舞弄清影之,倒也別有一番享受。
「嘿嘿嘿,既然小蘭做東,那我也不客氣,只能先幹為盡」林玲子舉起手中方才已倒滿酒的青花瓷酒杯,揚起頭一飲而盡,寬大的袖罷正好遮掩卻粗魯的本質,單從其他人的角度看到的不過是喉嚨滾動一二,幾點酒水順著光滑的下巴流下,最後只沒入粉色花紋衣襟處。
動作說不出的豪邁,大有再來一聲『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你有我都有』的著名神曲。
「小、」小蘭,他真是無法吐槽這個稱呼,實在是太、太什麼了 ,奈何教養過好的他不會說出除去君子之外的話語。
蘭語息骨節分明的手正欲拿起桌上杯盞,可在其燈光之下,看見對面之人面色陀紅,眼神左右迷離,有些恍忽不定。
林玲子這人酒量也不好,別人最多是一杯倒,她到是喜歡發酒瘋,不,或者應當說是酒壯慫人膽。
林玲子剛灌了一杯酒後,因入口棉甜,就是撲面而來的杏花香,不自覺多喝了幾杯,灌得有些多,無奈趴在桌上打了個嗝,雙手拍打臉頰,只感覺腦袋暈暈的。
就像身體不是自己一樣,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迷迷糊糊看見前面的有個人長得好生奇怪,伸出白凈的手指在面前晃了晃,感嘆,這人比店長長還奇怪,你看看,一隻眼睛,倆隻眼睛,三隻眼睛,為什麼那人還有有倆個頭,好奇怪,難不成也是妖怪。
林玲子一想到這原先的酒意也被驚嚇走幾分,回想初遇情景,後背不由冒出一身冷汗。
「大仙,不知你在何處修仙,身出何門」暈暈乎乎的站起來看著面前不停晃動的青色不明物體,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就是念頭,難不成這是成精已久的千年老樹妖,可怕,實在是可怕。
「玲子,我是蘭語息,不是你口中的大仙」蘭語息努力讓自己聲線變得溫柔,腳步輕移,靠近那醉酒之人。
「好像還真不是,因為妖怪沒有長得像你這麼好看的」林玲子話還沒說完,整個人說就像只八爪子章魚一樣趴在他身上,拉都拉不下來,小腦袋還不老實的在他胸前亂動,弄得好不尷尬。
似有無奈,又似帶有幾分其他情意在裡頭,伸手揉弄一把那人腦袋。
蘭語息正準備低下頭把人抱起來往雅閣內唯一的一張雕花梨木大床上走去,冷不防剛彎下的唇瓣貼上另外一個格外柔軟的物體。
軟軟的很有彈性,說不出是什麼觸感,只知道比他吃過的芸糕還要香甜,其中還帶有幾分酒香,酒不醉人,人自醉。
還未感覺到是什麼,那柔軟帶有一絲冰涼觸感的唇瓣已離去,只余嘴上還未消失的溫度訴說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只見懷中那人嘴裡還不停地嘟嘟囔囔「原來你不是妖怪,因為有溫度」。
這解釋倒是讓蘭語息有些哭笑不得,難不成剛才親他就只是為了證明他不是妖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