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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箋,鴛鴦弦

     「號外、號外,京都盪家盪十三要去學堂上學了」一聲驚起千層浪。       京都本是平靜的一日,因為一消息卻不在平靜,喝茶的,聽曲的、乃至顫巍巍扶著拐杖外出曬太陽的老人都失神片刻,咻的跑個沒影。         話說盪十三是何許人也,相傳此女力大無窮,八歲依舊大字不識一個,天煞孤星,出生不到倆年先後客死了娘親,四歲客死了父親,等她6歲的時候,整個盪家基本只剩下他們兄弟姐妹三人,連年邁的老黃狗也逃不過剋死二字。          片段一:「 夫君夫君,你知道麼,剛竟有人說我們在一起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 閑言碎語,娘子莫放心上。」      「 奴家只是為夫君不平,夫君如此美貌,竟被比作牛糞!」      「 娘子,他們所說的鮮花,其實是為夫。」       又名《他字竹馬,我名青梅》 《你丑、我不瞎》 此文共分為三部分,字數看心情 一、入學堂 二、離別 三、塵埃落定 不虐,寵膩大甜文,日更,有時雙更,就是虐你們也不知道(・▽・❀)   

    二十四,梅城

    小說: 桃花箋,鴛鴦弦 作者:韭菜炒蛋花 字數:2009 更新時間:2019-04-26 10:06:36

    梅城,因為那時,時值2~三月份,滿城梅香。

    寒冷的風吹花落,捲起一片梅香,不由令多愁善感的才子佳人恐會摔破了那花,梅花不是嬌貴的花,愈是寒冷,愈是風氣雪壓,愈襯出它的高節。

    小小的花瓣,細而有勁的枝,沒有綠葉點綴卻有另一種韻味,淡淡的粉白,驕傲似火的紅,纏繞在賞花少女周身宛如仙境。  

    絕訝梅花晚,爭來雪裡窺,下枝低可見,高處遠難知。

    俱羞惜腕露,相讓道腰羸, 定須還剪采,學作兩三技。

    出自:唐、蕭綱

    現在六月份的天,梅花早謝,盪十三興緻勃勃看到的確是一片光禿禿的枝丫,不免心下有些不喜,卻也未曾放在心上多久,只因這裡的梅花釀與梅花糕皆是一絕。

    盪二爺看著從沒有出過遠門的盪十三東看看 西摸摸,從城東到城西,日出到日落,看著那張沐浴在陽光的笑臉上,連那酸軟的腿都淡了幾分,可憐身後大包小包的隨從,一天下來連個茶水都未沾上一口。

    「寶兒,肚子餓不餓,先去吃點東西,晚上二哥帶你去個好地方」蕩漾看著盪十三永遠都用不完的勁,卻也擔心晚上睡覺的時候腳會抽筋。

    後者回頭沖他甜甜一笑,絕起剛吃過糖葫蘆後紅艷艷的嘴唇撲到來人懷裡撒嬌「二哥,寶兒腿酸,走不動」。

    盪二哥看著那明顯比他還有力氣的少女,伸手颳了對方鼻尖,「好好好,二哥背寶兒回去還不成」。

    「那二哥,我們這像不像豬八戒背媳婦」盪十三趴正寬厚有力的後背,伸手環住那有些芊細不到成年的腰肢,笑得如同一隻偷腥的貓。

    「是挺像的,不過應該是美男子背豬八戒害差不多」盪二背連忙阻止那在自己腰間作怪的手,更多的是擁有一種全世界的滿足感。

    夕陽西下,大地沐浴在餘輝的彩霞中,街上行人三三兩兩地在街道上漫步,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晚風徐徐地拂送來一陣陣花木夾雜的幽香,使人心曠神怡,更覺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落日餘暉將倆道身影拉得極長,「二哥,離我們住的客棧還沒到嗎」?

    「快了,誰讓你不選擇做馬車小心眼讓二哥背你的」。

    「那,二哥你累不累需不需要寶兒下來自己走」。

    「不用,還有不遠就到了」只是由衷希望這路長一點,在長一點,最好沒有盡頭,只有你和我。

    墨成淵回到那無人的四合小院,望著如強盜過境,傢具用品皆被搬走一口的房間,唯一完好的窗戶也被打破,心下冷嘲,拳頭握緊又鬆開,真是龍游淺水遭蝦戲,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今日你們欺我之仇,當來日我飛黃騰達之時定加倍奉還。

    伸出一直放在懷中的暖玉至於手心摩擦,有些粗糙的指腹劃過那道痕跡,「這世上大概只有你一人是真心待我」語氣呢喃又似帶著一份眷戀和幾不可聞的柔情。

    梅城,天仙閣

    「二哥,我不要吃蔬菜」盪十三望著上的菜清一色都是素食,大有不想下筷子之嫌,眼巴巴的望著裡邊唯一一道葷菜『梅花扣肉』。

    「不行,不許挑食,」盪二哥沒有在看盪十眼,夾了一塊放入碗中,肥而不膩,入口即化,其中帶著一股梅花香,令人指腹大動。

    「戳戳戳」盪十三眼巴巴的看著對面那一盤肉,眼珠子都差點粘在上邊,見二哥依舊沒有宋口的意思,手中筷子早已戳得那『青龍卧雪』(拍黃瓜)看不出原先模樣,夾一筷子,嗯,味道不錯。

    「寶兒這『青龍窩雪』可是於你有仇」盪二哥將自帶的白玉筷子放下,倒了一小杯梅花釀斜靠在椅子上,挑眸望著街道足漸掛起紅燈籠,照得整個城市呈現一片熱鬧繁華,而不同與白日寧靜致遠之味。

    盪十三沒有注意到二哥說了什麼,只是頭暈暈的,就像不是自己身體一樣控制不住自己,迷迷糊糊看見前面的人長得好奇怪,一隻眼睛,倆隻眼睛,三隻眼睛,為什麼那人有倆個頭,好奇怪。

    盪二哥回過頭來看到的是偷喝酒後,臉蛋醉醺醺,站在桌子上手舞足蹈,嘴裡不同哼哼唧唧,腳踩椅子,將筷子舞得虎虎生風的寶兒,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莫非自家又出了一個喝醉後就會發酒瘋的主,以後可不能再發生這種情況,畢竟家中有一個老的,現在又出了個小的。

    「大膽妖孽,你是從何處而來,還不趕緊給俺老孫報上名來,本齊天大聖饒你不死」平日里大哥都說讓他不要老往家中帶回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本和小人畫,倒真應了大哥平日總愛念叨的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寶兒,過來,我是你二哥」努力讓自己聲線變得溫柔,靠近那耍酒瘋的寶兒。

    「呔,胡說八道,我奈天蓬元帥,手握天兵天將當然大將軍,何時來的妖怪膽敢亂攀親戚」盪十三喝得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三頭六臂的妖怪,自己則是西遊記中齊天大聖,大有掏出金箍棒將那妖物一棒打死。

    盪二哥聽著不斷從那喋喋不休的小嘴中吐露而出的人物,一會是齊天大聖,天蓬元帥龍宮三太子、連那土行孫都冒了出來,心想若是在聽她說下去,可能連這整棟樓的人都會聽見。

    點了她睡穴,望著被酒水滋潤後格外誘惑的紅唇,撫下身輕啄一口,「若我不是你名義上的二哥該有多好」。

    盪十三醉酒被點了睡穴帶回客棧後,躺在床上也是不安分的主,不停來回扭動著身子。

    房中另一個人似有些無奈,吹滅房中蠟燭,替她蓋好踢開的被角,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沖遠處西北方吹了一聲口哨,一隻撲凌凌的灰色黑嘴信鴿停留在來人身側,將那綁在腳腕上的黑色信筒摘下放飛,打開蠟制外皮,手中信紙攤開一目十行,碎成粘粉隨風而逝,歸為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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