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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到橋頭自然彎

    #我家的謫仙師傅每天都想勾引我# 愛裝高冷蠢萌騷誘受×毒舌傲嬌時而暖心攻 夏卿恆家的滄遙師傅是個特騷氣又勾人的誘受,不過師傅只騷給他一個人看。 人前,師傅是清冷淡漠,玉樹臨風的滄遙前輩,人後他是每天想爬徒弟床、每天想讓徒弟親親、每天想給徒弟搓澡、每天想拿小黃冊給徒弟看、每天跟蹤徒弟害怕他勾三搭四、每天偷徒弟內褲、每天在徒弟面前露大腿露香肩、每天勾引徒弟操自己的風騷變態徒弟控。 夏卿恆表示,面對這樣的師傅,他也只能兩眼一閉將就著上(操)了。 上了之後怎麼辦?那當然只能娶回家繼續啪了。

    第018章:不想拿他當賭注

    小說: 船到橋頭自然彎 作者:苗砸vo 字數:2069 更新時間:2019-04-25 17:35:18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許懷溯雙手抱臂,神情淡漠。

    「我說,你怎麼樣才能把溫棲的魂魄還給夏卿雲。」夏卿恆咬著牙,忍著想把許懷溯揍一頓的衝動,一字一句道,「許少爺。」

    「被太子殿下這般叫喚,草民有些膽寒呢。」說是這麼說,可許懷溯卻擺出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

    「別裝孫子,能夠識得弄邪玉的人沒有幾個。你既知道它的模樣,就定是與我父皇身邊人親近之人。」夏卿恆牢牢地盯著許懷溯,「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朝中那位許丞相便是你父親吧?」

    雖然沒有見過那位許丞相的兒子,但是八九不離十了。

    「太子殿下既然現在能夠猜得出許丞相是家父,那之前聽到草民自報家門的時候怎的沒有任何反應呢?」許懷溯反笑道。

    「你父親的兒子那麼多,我怎麼可能有時間去一個一個地問過來你們都叫什麼。」夏卿恆一個眼刀掃過去,似是懶得與他多做解釋了,「快把溫棲的魂魄還給我,夏卿雲一直在等他。」

    「真和你師傅一樣,是個沒禮貌的人。」許懷溯開始轉移話題,「太子殿下都是這麼叫自己皇兄的嗎?」

    夏卿恆將手掌攤開,往許懷溯身前遞了遞:「我和我哥關係好,這事兒不勞您費心。現在,請把溫棲的魂魄還給他,不然,那個笨蛋又要哭鼻子了。」

    「我就知道。」許懷溯望向了遠處。

    他與夏卿雲小時候見過幾面,關係一直平平淡淡的,不算好倒也不壞。

    許懷溯在他爹口中了解到,夏卿雲打小便是一個軟糯愛哭的孩子,膽子小,很內斂,總是被宮中的小姐姐們調戲。

    長大了一些之後,許懷溯進宮次數變少了,能夠見著夏卿雲的次數也更少了。

    許懷溯是家中二子,十四歲那年,他被他爹爹送到了離都城很遙遠的地方,習武、念書,說是讓他在那裡鍛煉個三四年,學有所成之後,再回來輔助他大哥繼承家業。

    十八歲那年他回來了,卻也正巧趕上餘暇派在各處廣納弟子,出於對自己能力的不滿,他毫不猶豫地選擇去餘暇派修仙,這一修,便是五六年,直到現在還待在餘暇派。

    數月前,他爹爹六十大壽,回了一趟都城,在宴會上又見著了數年未見的夏卿雲。

    還是那般軟軟萌萌的模樣,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席上,不敢向別人搭話,被人搭話時也只是回以微微一笑。

    許懷溯本想上前與他說說話,卻在離他幾步之遙的時候看到他手上還緊緊地揣著一隻精緻的小玉瓶。

    夏卿雲低著頭,有些著迷地將手掌蓋在玉瓶上,指尖輕輕地摩挲著玉瓶光滑的瓶身。

    許懷溯隨手抓了一人來詢問,那人便道,這玉瓶中裝著的是夏卿雲死去多年的摯愛的魂魄,是個男人,叫做溫棲。那人還道,為了留住這個魂魄,夏卿雲甚至哀求裴帝,讓他斬去自己十年的壽命,以此逆天之舉換得溫棲魂魄留於塵世,與自己同道輪迴。

    裴帝是個喜歡和老天爺對著幹的人,再加上夏卿雲是他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親親骨肉,於是二話不說便同意了。

    以至於最後,夏卿雲連太子都不做了,寧願躲在院中與溫棲的魂魄過日子。當然,這也就是為什麼夏卿恆明明是老二卻成了太子的緣故。

    許懷溯對夏卿雲手裡那個玉瓶很有興趣,再加上想要試試自己這麼多年在餘暇派學到的本事派不派得上用場,於是當晚便潛入了皇宮,來到了夏卿雲寢殿,在熟睡的他懷中悄悄偷走了溫棲的魂魄。

    那之後的事情,許懷溯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因為他早就帶著溫棲的魂魄溜回了餘暇派。

    不過堂堂太子夏卿恆都被派過來找魂魄了,那證明,夏卿雲那傢伙在見到魂魄不見了之後一定鬧得很厲害吧。

    或許……像個丟掉了最心愛的玩具的孩子那般……曾撕心裂肺地哭過?

    想到這,許懷溯咧開嘴角,有些滿足地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夏卿恆被許懷溯這個笑容驚出一身雞皮疙瘩。

    「沒什麼。」許懷溯搖頭。

    「那麼。」夏卿恆著重地揚了揚自己張開的掌心。

    「那東西確實被我藏起來了,想讓我還給夏卿雲,倒也不是不可以。」

    「什麼條件,你明說。」夏卿恆冷著臉,覺得自己酷酷的。

    「太子殿下讓你家悶騷的小師傅陪我睡一個晚上如何?」許懷溯想起滄遙上午滿臉騷氣地往夏卿恆懷裡靠過去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滾。」夏卿恆連考慮的時間都懶得花,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只有這個,沒得商量。」

    「就是蓋著被子純睡覺而已。」許懷溯補充道,「你家小師傅摸起來好像……」

    「滾!」夏卿恆大喝一聲,生生打斷許懷溯的葷話,「滄遙只能給小爺一個人暖床!」

    一想像起滄遙被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觸碰與撫摸的場景,夏卿恆就莫名地來氣。

    「你這個人,獨佔欲挺強的。」許懷溯冷冷地瞥了夏卿恆一眼,「可你別忘記,他不是你一個人的。」還有自己這個活生生的情敵在這呢。

    「你這個人,挺欠揍的。」夏卿恆收回索要溫棲魂魄的那隻手,霄鳴長劍說來就來,明晃晃地往許懷溯脖子上架。

    許懷溯這次眼疾手快地躲開了。

    「你這個人,也挺討厭的。」許懷溯周身暗流涌動,看樣子是打算要與夏卿恆幹一架了。

    「爽快點,來一場,我若是贏了,便將我要的東西還我,如何?」夏卿恆收回霄鳴長劍,鬆鬆地握在手上。

    「那若是我贏了,太子殿下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如何?」

    「只要不是讓滄遙陪你睡覺,其它做什麼都行。」夏卿恆冷冷道。

    「我只有這一個條件,太子殿下若是不答應我,便拿不回溫棲的魂魄了。到時候,就只能讓您皇兄繼續哭鼻子了。」許懷溯也冷冷道,「而且,只是個賭注而已,我也不一定能夠打贏太子殿下,為何不先同意了呢。」

    「我只是不想拿他當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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