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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情長

    銀河時代,人類為了擴張創造了星網,執行了樂園計劃。 所有有武勛的將軍或有傑出貢獻的科學家,都可以將自己的意識靈魂壓縮成數據,『上載』進入樂園。在自身的肉體死亡之時,可以透過光網克隆重新製造,然後將意識重新『下載』到克隆體中,完成重生。 常雋是星網的掌控者,卻遭到了來自樂園的背叛,迷失在了龐大的數據世界中。 秦雍是人類現任第一元帥,孤軍深入,他在不同的世界中尋覓常雋,幫助他重新掌控星網。 在漆黑又冰冷的宇宙中,跨越萬千光年的重逢和愛戀。 光年不遠,一世情長。

    第十八章 大蒼皇朝(7)

    小說: 快穿之情長 作者:守念此世 字數:3026 更新時間:2019-04-25 17:15:53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是大氣不敢出,浩帝也沒有表態,只有趙勇那一聲聲『嘭嘭』的磕頭聲讓人心寒。

    這位勇士也真是身體好,磕了十幾個頭居然還沒暈。

    常雋自己滾動輪椅,來到了大殿中央,聲音清越地說:「稟陛下,臣有奏。」

    聞言,靜默的浩帝才動了動,說:「愛卿有何話說。」

    「臣有些疑問,想情趙御史解答。如趙御史可以解溫恭之惑,溫恭願聽憑聖意。」

    「准。」

    常雋轉向側頭,看了看還在磕頭的趙御史,很是慢慢悠悠的問道:「趙御史,你言本郡王手握重兵,私留貢品,本郡王有問,你是從何而知?」

    趙御史聞言,停下磕頭,直起身,鏗鏘有力地說:「老臣為言官,奉皇命監察百官,有何不妥?」

    常雋聲音冷笑了一聲,說:「那本郡王又問,本郡王到底掌了多少兵才叫擁兵自重?本郡。王四年未離京,如何叫做意圖謀逆?郡王府中的貢品,是陛下念臣身殘,醫治所用,所謂靈藥,皆出自陛下之手,你如何得知?」

    這三問出來,別說跪在那裡的趙御史了,就是滿朝文武都出了一頭的冷汗,就差跪下來一句『吾皇息怒』了。

    沒錯,一個御史,就算是監察百官,又是怎麼知道一個勛貴掌了多少兵了?溫恭一脈兩代都有武勛,所掌兵明面上只能說是正常。

    但是父子二人都是簡在帝心,手下有代皇室執掌的不能為外人道的暗兵,這些兵林林總總加起來才能算是手握重兵。

    但是問題是,趙勇一個文官怎麼知道的。

    更何況,那些貢品靈藥是帝王暗地裡賜給溫恭郡王的,溫恭郡王武功在身,又捨身救駕,皇室不賞才會涼了功臣之心。只是皇帝暗地裡的賞賜,同理,一個文官怎麼就那麼清楚。

    他說的那幾條罪名看上去能把常雋逼入死地,實際上何嘗不是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這些事說出來,不是明白的告訴皇帝,他不光軍中有人,宮中還有人呢!

    監視勛貴,監視帝王,誰給他潑天大的膽子!

    原本只是把安王拉下水,給溫恭郡王潑髒水,但是這麼一說,簡直是要把天都捅個窟窿啊!

    溫恭郡王的聲音冰冷,一張黃金的面具遮去了臉上的神情,一身大紅的郡王服,看著跟血染的一樣。

    金殿上的百官都不由得被那抹紅灼了眼,心中暗嘆虎父無犬子啊!溫恭郡王四年不朝,居然讓朝中人忘了,這位可是十八歲就有膽帶著區區三千鐵騎,在野先人陣中殺個三進三出的。

    常雋冷冷地扔下了最後一句話:「稟陛下,臣以為。都察院左都御史趙勇,窺探軍機,窺伺宮闈,污衊朝臣,禍亂朝綱,結黨營私。為佞臣逆賊,有犯上作亂之嫌!」

    常雋不想和趙勇一條一條的掰扯罪狀,直接把這個人定罪成佞臣,罪名都不用編,直接把趙勇罵他的還回去就得了。

    那一邊,趙勇已經被常雋的一席話氣的臉色漲紅,一張口就是「你...你你...」,額頭上的血還在淋淋地往下流,看上去整個人都猙獰極了。

    武官中已經有人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趙勇了,他也不看看溫恭郡王是誰。他親爹是王爺,義父是先皇,義兄是浩帝,太後待他如親子。趙勇背後的人弄得倒安王,想要弄倒溫恭郡王卻還差了點。

    浩帝聽言,臉色稍霽,說:「趙勇,你還有何話可說!」

    趙勇咬了咬牙,看了一眼站在前面沒有回過一次頭的乾王。

    他是都察院御史不錯,可是這些年來他為了浩帝得罪了半個朝堂。武官、文官、勛貴,都有想要他死的。只要浩帝什麼時候一鬆手,他這把刀失去了利用價值,就可以想見他的下場。

    他每次上諫,流放、夷族上嘴皮碰下嘴皮說的輕輕巧巧,可是換到他身上,他就不寒而慄。

    他只能想辦法尋一條出路。

    這次的事,他是為了乾王做了出頭鳥。浩帝那裡幹不下去沒關係,他可以為了乾王搏一份從龍之功。一朝天子一朝臣,到了那個時候滿朝文武自身不保,還有哪個可以來找他的麻煩。

    只是他沒有想到,他這一步就踢到了鐵板上。

    事到如今,他就是扯出乾王也是死路一條,他可以死,但是不能給浩帝處置他家人的借口。

    趙勇打定注意,陰狠地看著溫恭郡王,說:「老臣無話可說,但是老臣一心為國,溫恭郡王確實有罪。臣不願看此賊子囂張,禍亂朝綱,願以血諫。」

    說完,看準了金殿上的朱紅大柱就撞了過去。

    滿朝文武居然沒有一個攔著,就這麼硬生生地看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一頭撞死在了金殿上,很快就有下人把趙勇的屍體拖走了。

    朝堂上那些站出來的支持趙勇的文官也傻了,很快就被幾個大漢將軍摘了官帽,拖出了金殿。

    浩帝神色不明,趙勇撞柱,無論錯在不在他,恐怕都會留下一個逼死大臣的名號。

    浩帝施施然地開口,說:「趙勇犯上作亂,以畏罪自殺,其親族男徙三千里,女充作官奴。從者同罪論處。」

    浩帝金口玉言,直接把趙勇等人定做了罪臣,就是死也別想青史留名。

    眾臣只能俯首應是。

    「退朝。」

    ...

    下了朝,常雋前腳剛回到郡王府,後腳浩帝的封賞就到了。

    浩帝下了聖旨,進溫恭郡王為溫恭王,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奇珍異寶換著樣來。光是念聖旨,白易就念了一盞茶的功夫。

    常雋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早朝上,趙勇罵他郡王府違制,如今升了王爺,就不違制了。趙勇罵他私留貢品,浩帝就半空了半個司寶庫給他發錢,什麼貴賞什麼。

    簡直是明晃晃的打臉,告訴朝官,這是朕護著的人,沒事別瞎蹦躂。朕愛賞什麼賞什麼,天家的事少管。

    不過,笑過了,常雋摸了摸臉上的面具。

    這件事看上去是由安王開始,拖他下水,直指浩帝,實際上事情的起因居然是安王世子調戲乾王妃。這個乾王妃在這件事情上到底起了多大的作用呢?

    那個女人不簡單,她不知道來了多長時間了,經營的明顯要比他根基深。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他也得好好的為她準備一份好禮。

    ...

    因為趙勇一事,朝堂上平靜了不少。

    再加上新年臨近,如今四海昇平,國泰民安,大蒼的都城也漸漸熱鬧起來。

    喜氣洋洋的節日,沒人給皇帝也給自己添堵,皇帝與百官很是其樂融融的過了一段時日。

    新春佳節,皇上賞賜臣子,大宴群臣。

    等到宴會過半,就見著白易走過來,推著常雋下了宴席。

    常雋還覺得奇怪,白易不在皇帝身邊伺候著,怎麼來他這。

    白易把常雋帶去了一間偏殿,偏殿中,站著一身常服的浩帝。

    「陛下?」

    看著常雋,浩帝揮退了下人,走上前幾步,一把抱起常雋,幾下解下了他的外袍,拿起旁邊的常服。打散了常雋的髮髻,拿下玉冠,又幫著他重新束髮。

    「阿雋,今日朕打算微服私訪,阿雋可要隨行?」

    他說不行成嗎?衣服都給換了。

    微服私訪,就是出去遊樂。

    大蒼的都城在春節到來的時候沒有宵禁,再加上大蒼商貿發達,坊市不分,南來北往的商販都聚集在街道兩旁,新奇的小東西都擺在攤位里。

    人人摩肩接踵,臉上都帶著喜慶。

    平常人家沒有世家大族那麼多的規矩,穿上新衣的小孩被凍得臉蛋紅撲撲,卻還是笑呵呵地張牙舞爪,跟在大人身後和年畫娃娃似的。也有結伴出遊的士人,換上常服混在市井中。

    浩帝推著常雋避著人群,在城內慢慢的遊逛著。有暗衛隱在暗處,看著浩帝行進的方向做人肉盾牌,分開人群。白易也換了一身衣服,跟在後面小心伺候著。

    無論浩帝個人如何,他是一個合格的帝王。如今正逢盛世,海清河宴,萬民安樂,盡在此時了。

    浩帝推著他慢慢地走,人群中,燈火輝煌,映著淡淡紅光的俊朗面容,忽然貼在常雋的耳邊,說:「阿雋,雍心悅你。」

    常雋想回頭看看浩帝的臉上的神情,卻被固定住頭頸,浩帝還是貼在他耳邊說:「阿雋,雍願與你結髮,共生生世世之好。」

    常雋掙脫了浩帝固定他頭的手,執意回頭看他,卻發現浩帝神色依舊和往常無異,似乎從沒說過那兩句話。

    但是常雋聽得到,聽得到那個男人服軟一樣的在耳邊呢喃。那一瞬間,常雋還以為他什麼都想起來了。

    常雋笑了笑,看著這萬家燈火,沒關係,無論他想不想得起來,他們都會共此生之好,共生生世世之好。

    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一切都會有一個結果。

    也許是夜色太好,心也軟的像春水一樣。

    但是大蒼的都城畢竟在北方,寒冬臘月的,大晚上出去逛,本來就體虛的溫恭郡王,很不幸的,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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