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均沾
小說: 重生之將軍夫人 作者:图藤 字數:2490 更新時間:2019-04-26 08:38:01
薛厲男在將軍府立下規矩,為了叫夫君雨露均沾,為了家和萬事興,每月初一至初十在二夫人那裡過夜,十一至二十在三夫人那裡過夜,二十一至三十在四夫人那裡過夜,若有遇到三十一,為了夫君身體著想,那天便休息。
規矩吩咐下去,有人歡喜有人憂。明月算了算時日和三位夫人,發現怎麼自家小姐沒有,力勸卻被薛厲男打發去洗衣服。
凌騁池聽到消息時人在冊房,看到對面的軍師力憋著笑,將一本兵書直接砸在他腦門上。
軍師廖運算元捻著鬍鬚道:「夫人果然不同凡響。」
「軍師有心思管本將軍的家事,可是想好下次如何攻打薛家寨?」
將軍這是惱羞成怒了?廖運算元摸著自己的腦門:「皇上尚未下詔攻打薛家寨,將軍怎麼如此熱衷薛家寨一事?」
凌騁池從書架上拿出一張地圖鋪開,漫不經心道:「怎麼?本將軍打誰也有意見?」
廖運算元忙賠笑:「不敢不敢,將軍要打誰屬下自當鞠躬盡瘁,肝腦塗地為將軍想出辦法。」
「狗頭軍師。」
「…………」
凌騁池不去看他當場碎裂的表情,將一根小旗幟放在地圖上的一座山上,那山名字正是落草山。
「這是二當家胡許佔地。」凌騁池又撿了一根旗幟放在落草山的旁邊:「這是落草山支脈落雞峰,如今這裡是三當家宋鶴佔地。」
廖運算元沉吟道:「將軍是兩邊都要攻打?」
凌騁池笑道:「當初薛厲男下山是要求和,卻被暗殺。我想薛家寨里一定有一派是要求和,一派是繼續和朝廷做對。」
「將軍的意思是?」
「我有什麼意思?」凌騁池笑得高深莫測。
即便凌騁池不說廖運算元也明白了他的想法。
「將軍要攻打,可是要向聖上稟明,請願前往。」
「不是時候。」
「嗯?」
廖運算元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凌騁池並未再說什麼,而是轉了話鋒:「聽聞趙小侯爺正在尋找薛家寨的薛辛。」
趙小侯爺在將軍成婚當日上演了一出搶婚,這件事到如今京城內的人還津津樂道,廖運算元怎麼會不知道此事。
「咳,將軍把情敵盯的真緊。」
「軍師你重點錯了吧。」
好像是錯了。廖運算元見他似笑非笑掃了自己一眼,忙道:「小侯爺怎麼會去找薛辛?」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廖運算元神色差點崩潰:「將軍你英明神武,能不能直接把話說明白?」
豈料凌騁池將地圖一收,道:「天機不可泄露。」
我他媽要請辭回鄉種田。廖運算元吹鬍子瞪眼。
凌騁池知道把他惹急了,笑道:「古蘇青回來了,你想知道什麼可以去他那裡看看。」
他話剛落,廖運算元甩了袖子離開,該是去找古蘇青去了。
凌騁池算來他會幾天不理睬自己,無奈搖了搖頭,又鋪了張紙,出聲:「夫人在門外聽了許久,怎不進來?」
薛厲男端著茶,被發現臉色不變端著茶進去:「夫君與軍師談要事,我怕夫君渴了沏了茶端來。本要進來,怕又打擾你二人,便在屋外候著。」
她這一番早已想好的理由倒是頭頭是道,凌騁池也不戳破她,指了指旁邊的墨硯:「夫人替為夫磨墨可好。」
薛厲男正愁著進來之後找什麼借口不離開,凌騁池此時的要求無疑是雪中送炭,當即答應,走到他身邊為他磨墨。
「夫君是要寫什麼?」薛厲男剛才聽到他要攻打薛家寨,可是不是時候,她正想著套出凌騁池會什麼請願攻打薛家寨。
「自然是請願書。」凌騁池潤筆沾墨,問道:「夫人覺得為夫該如何寫是好?」
寫個屁。薛厲男暗罵一句,神色卻是淡淡的,道:「這種事為妻怎好插手。」
「為夫就想聽聽夫人的意見。」
我叫你不要打你肯嗎?薛厲男在心中翻了個白眼,嘴上卻說:「那夫君是請願什麼?」
凌騁池眉毛一挑,看她:「自是攻打薛家寨。」
薛厲男聞言咬牙切齒,臉上卻帶著笑意:「請願書如何寫為妻不知,但攻打薛家寨難免死傷無數,為妻又甚是擔憂夫君。不如夫君先與他們談判,若能招安也免了血流成河。」
「夫人的想法正是為夫的想法,但為夫有意談和只怕薛家寨當家不肯。」
薛厲男正愁著如何找借口回薛家寨,聞言順坡上,道:「若夫君信得過我,下次攻打薛家寨可帶上我,我上去與他們相談如何?」
凌騁池聞言沉吟一番,眸內露出擔憂之色:「夫人一介女流,又是將軍夫人,為夫怕你出事。」
你他媽的只怕我不出事。薛厲男心中雖著急,但也知道這種事不可著急,若她再執意要求去薛家寨,只怕會引起凌騁池懷疑。
薛厲男強笑:「為妻以為自己能幫助夫君,不料……算了,我一介女流,管理好將軍府便是。」
「夫人能如此想為夫便放心了。」
凌騁池說著,提筆寫請願書。
薛厲男心思不在這裡,凌騁池不肯帶上她,她也不可能繼續等到凌騁池攻打薛家寨時回去,只能是離開將軍府回去。
她本就不是楚辭,不過是佔了她的身嫁進將軍府,若是回到薛家寨,也是換回薛家寨大當家的身份,而將軍夫人這個身份,是不可能再有的。
她正想著事,不知凌騁池叫了她幾聲,見她不應,幹脆攬過她的腰拉進懷裡。
薛厲男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坐在了他腿上,一張刀削斧劈般深刻的五官近在眼前。
凌騁池一臉戲謔:「夫人在想什麼?」
薛厲男在薛家寨即便在男人堆里混,可從未像如今坐在一個男人懷裡,她再不知男女授受不親,此時也不禁紅了臉。
「夫人臉真紅。」凌騁池湊帶她耳邊低聲道。薛厲男聞言知道自己被戲弄,伸手毫不客氣在他肋下狠狠掐了一下:「夫君請放手,今日十七,夫君莫忘了該去寵幸兮妹。」
若她不提凌騁池當真不記得此事,這規矩,剛才還叫軍師笑話了。
「規矩是夫人定的,去不去可是為夫的事。」說著,手就開始不安份。
薛厲男忙忙將他手打開:「夫君自重,我這幾日可不舒服。」
「又來月事了?」凌騁池語氣里有幾分笑話,這借口薛厲男可是用了很多次。凌騁池攬著她的腰道:「第一次夫人說來月事,將為夫踢下床;第二次又說練武受傷,讓我去偏房睡;第三次又是受寒,叫我去二夫人那裡,以免傳染;第四次……」
看他把這些借口都數出來,薛厲男全身像扎了刺般差點跳起:「別說了別說了。」
「嗯,那夫人這次是好了?」
「我……」薛厲男轉著心思找借口:「我……這不是為夫君著想,夫君雨露均沾,可要顧著身體才是。」
「夫人放心,自為夫回來可一心在夫人身上。」
薛厲男已經找不到什麼借口了,比臉皮她輸給凌騁池的不要臉,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正在她糾結時,肖皎兮身邊的小丫鬟急急忙忙過來通報:「二夫人病了。」
不管是真是假,這病的可真是時候。做為大夫人,薛厲男很是寬厚地讓凌騁池趕緊過去看看。
「暫且先放過你。」凌騁池捏了捏她下頷,將她放開,隨小丫鬟過去。
奇怪?她怎麼覺得凌騁池心不甘情不願的?不是說他最寵愛肖皎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