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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將軍夫人

    落草山薛家寨的大當家薛厲男一朝不慎被害死,重生成了死對頭驃騎大將軍凌騁池的夫人…… 從此調教三位小夫人,智斗夫君,開解小侯爺。 夫人內能持家有道,外能披襟掛帥。將軍言道:甚合我意。

    真他媽的腦袋疼

    小說: 重生之將軍夫人 作者:图藤 字數:2559 更新時間:2019-04-26 08:38:00

    明月抱著幾件疊好的衣裳回從德院,就見管家凌伯在院子外徘徊著。她心中疑惑,走上前脆生生叫了聲'凌伯'。

    凌伯猶如見到救星,他在這裡等了半日也不見夫人,問幾個丫鬟均不知去向,這帳房還等著夫人呢。

    「明月,夫人人呢?」

    「吃完飯還看見小姐在院子,怎麼了?」

    「夫人賬看完了嗎?賬房先生還等著回話,有什麼要改的?夫人還有什麼意見?」

    明月猛然想起前天凌伯交上來的賬本和鑰匙,可是小姐和幾位小夫人去逛將軍府,那賬本她放在房間桌上。晚間小姐回來時她也提醒了,但被小姐翻了兩頁丟一邊去,這賬是壓根沒看啊!

    明月抹了把汗,不敢說實話,只道:「凌伯您先回去,我衣服放好去找小姐通報此事。」

    「也好也好。」凌伯還有其它的事不多留,正要走忽然又想起一事:「對了,夫人明日回門,禮品是不是都備好了?第一次回門,將軍雖然不在,可禮品不能寒磣了。」

    這若不提醒,小姐估計也不記得了,小姐撒手不管那叫幹脆利落。明月幹笑兩聲:「記得了。」

    目送凌伯離開,明月將衣裳放在衣箱內就去找薛厲男。

    自前日薛厲男發現練功房,第二日就鑽進去不見人影,一天難見幾次。

    明月咬咬牙,直接推開練功房門,忽然一條長鞭就甩到面前,若甩到那真真在臉上留下傷痕,可明月嚇得一跳竟忘了躲避。

    薛厲男手腕一抖,長鞭從明月身前斜甩,一鞭落在門上,'啪'的一聲震得明月回神。

    「啊!」明月尖叫一聲,心裡多了幾分後怕:「小姐,你怎麼玩起鞭子了?」這都差點讓她毀容了。

    薛厲男收回鞭子,絲毫沒有為自己剛才差點甩到人而反省,轉了話鋒:「有何事?」

    明月想起正事,忙道:「小姐,管家交給你的賬本看了嗎?管家正問你有什麼意見?要改什麼?賬房先生正等著呢?還有明日回門,禮品準備了麼?小姐,你不會把這些都忘了吧?」

    她第一次嫁人,當真不知這些禮節。薛厲男咳了一聲,道:「我記得,晚點去準備。」

    她將長鞭放回原位,隨明月回從德院。

    一進門便看見被她隨意丟棄在榻上的兩本賬本,忽然覺得頭有點疼。

    薛厲男回頭問明月:「你也跟隨我這麼久,總該認識幾個字,去把那兩本里的東西念給我聽。」

    「啊?」明月一臉見鬼的表情望著薛厲男:「小姐,這是兩本賬本。」

    「我知道。」就是兩本賬本不是兩本兵書才看得頭疼。

    「真念?」明月滿臉痛苦,這要念到何年何月?

    薛厲男清楚她是不想念,這要念下來也不是半天就能念完,便道:「你就挑些重要的報一下,念好了明日回門我帶你出去玩玩。」

    玩……明月聞言雙眸一亮,頷首道:「我念。」

    她就挑了些幾位夫人的月錢,給每位大人送的禮念。在她眼裡,小姐剛進門,必須先了解幾位夫人一舉一動,而朝中官員,能給對方送禮,必然是有些交情,這些可都要記得。

    過了晌午明月方念完,薛厲男很是體恤般為她倒了杯水。

    明月一口氣喝完,問道:「小姐可有什麼意見或者要改的?」

    薛厲男沉吟半晌,搖頭道:「沒有,孔姝做的不錯。」

    這小姐怎麼沒長心眼?明月一拍腦門,道:「即便是雞蛋里也要挑出一根骨頭,方能去去二夫人的威風。」

    薛厲男不以為意:「她做的不錯,府內家僕有目共睹,我若隨便找她麻煩,反倒惹得自己一身臊味。」她知道明月是為自己好,這丫頭,當初她真正小姐上吊,她哭了幾日,之後見她醒來,又半步不肯挪照顧著。

    不是這位楚辭對明月待如姐妹令她掏心掏肺的便是這位明月忠心耿耿,不管是哪一種,於她都是有利。因此她到將軍府,才讓她當陪嫁丫鬟。

    「咱們現在就什麼都不必做,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咱們再反撲。」薛厲男拍拍她的頭:「去準備禮品。」

    她正說完,就有人在院子里叫著:「姐姐可在?」聽著聲音是孔姝。

    薛厲男走到院子,孔姝福了福身,道:「姐姐明日便要回門,夫君卻率兵平亂去了,妹妹擔心姐姐缺些什麼,落了將軍府的臉,便過來看看。」

    話里雖然有幾分逾越,可到底她是顧著將軍府的面子。薛厲男不為難她,道:「正要遣明月去準備。」

    孔姝微笑道:「姐姐也不必如此麻煩,庫房的鑰匙在姐姐手中,可去庫房挑些伯父伯母喜歡的,再備些需要的便可。」

    「也好。」薛厲男頷首,便遣明月去庫房挑一兩件老爺夫人喜歡的。

    小丫鬟端上兩杯茶,二人在院子里桃花樹下的石桌邊坐下。

    三月桃花開,粉嫩惹人愛。微風一吹,幾片花瓣悠悠落下。

    孔姝說道:「聽聞姐姐是與夫君指腹為婚的?」

    「嗯。」薛厲男呷茶,隨即問:「不知妹妹如何與夫君相識?」

    她一問孔姝便想起過往曾經,只嘆歲月催人老。

    「我是商賈人家,一場戰火毀了家園,是夫君帶我回來。」

    沒有親人,她的天地里只有一個她的丈夫,全身心都在他身上,也難怪她會把將軍府打理的井井有條,這是她一輩子要守著的地方。

    許是她本是商賈人家出身,所以才會把一本賬本做的清清楚楚。

    「肖皎兮呢?」

    「她是書香門第。」孔姝坐姿端正,背挺得很直:「夫君一回來便喜歡去她屋內,聽她念書。」

    凌騁池喜歡去誰那裡與她無關,薛厲男問道:「馮悠又是怎麼回事?」

    若是孔姝與肖皎兮,她還道凌騁池有眼光,這個馮悠倒不似他會喜歡的。

    「馮悠本是歌姬,因懷了夫君的孩子入門。」

    她說的淡淡,薛厲男剛到嘴的一口茶卻噴了出去。

    孔姝以為她是擔憂馮悠母憑子貴奪了正妻位置,道:「姐姐也不用擔心,馮悠肚子四月大時孩子突然落了。」

    「咳……咳……」薛厲男不住咳嗽,極快把所有事情分析一遍。

    觀孔姝語氣極淡,沒有半分偏執和怨懟嫉恨,實在不像會是她所為。但馮悠對肖皎兮態度極好,對孔姝並未太多搭理,看來馮悠心中是懷疑那孩子被孔姝所害。

    不過她會如此懷疑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孔姝是二夫人,管著將軍府,她若將孩子生下,母憑子貴,孔姝地位也著實堪憂。

    可是……薛厲男微微皺眉,依她與凌騁池對抗那一個多月,對方行事成熟穩重,多為對自己有利,就馮悠那態度和驕縱,凌騁池斷不可能將將軍府交由她管理。既然自己都能明白,與凌騁池成婚六年,能把將軍府管理的井井有條的孔姝更能明白,害她實在多此一舉,又給自己添個仇人和惹人嫌疑。孔姝既然出身商賈之家,耳濡目染,什麼對自己有利還是能分得清。

    那麼誰會害馮悠那個孩子?只有兩個人,一是將軍自己,他若不想要孩子,自然會弄掉孩子;二便是肖皎兮,若母不能憑子貴,也能憑一個孩子爭得一些寵愛。

    薛厲男忙灌一大口水,細細分析,這將軍府竟比她薛家寨還可怖。

    「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了。」薛厲男放下杯盞:「不管是誰生下孩子,都是將軍的骨肉,既然同為將軍夫人,必要視如己出。」

    「姐姐說的是。」

    真他媽的腦袋疼,這將軍府不是人呆。將軍快回來,我就打探打探一些情況就回自己薛家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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