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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護你周全

    時柒一直覺得,運籌帷幄如言濯那般的男人,最為得心應手的便是在翻覆手間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事後再看著你露出一個輕輕淺淺到看不出意味的笑容,可恨卻也驚艷--就像他一直以來對他深信不疑的判定那樣。 所以他說喜歡,自己不信;他說鍾情,自己不屑;他說愛,自己嗤之以鼻。 直到那樣不可一世的人因為自己利用了他的放任而引得虎狼進了洞穴,之後他為了誓言被撕咬得鮮血淋漓,卻還在時隔一年再見到自己時溫聲道出一句「你來了」。 總是要等到痛不欲生悔不當初的時候才發現早就在無知無覺間深愛了一個人。 時柒心疼,卻也知道,他們無法回去。 於是再次睜眼到一切還不晚的時候,他道:言濯,我只願護你周全。 亦正亦邪攻(言濯)×高傲冷清受(時柒)。 1v1,HE。 前期相愛相殺,後期溫馨寵溺。 重生文,多謝關照。 聲明:文中所出現一切醫術與財物描述均屬作者腦洞,萬望不要有人考究。

    第二十四章 說樓

    小說: 重生之護你周全 作者:傻言 字數:2162 更新時間:2019-04-25 16:16:15

    每年的十一月五日,是俚鄉人民的大節日。之前的十個月所得的收穫與錯過,他們會在這一天的「願神會」上做一個檢討跟祈禱。感謝已擁有的,感激即將到來的,也,感念已經逝去的。

    而今天距離十一月五日,還有四天。

    「從來了之後你就盯著外面看個不停,你對俚鄉很感興趣嗎?」不請自進地在言濯的房間位子上坐下,木傾問站在窗前的言濯。

    沒有回頭,言濯道:「或許我該教教你,什麼叫做禮貌。」

    「別,」伸手做了個推拒的動作,木傾身子往後斜了斜,「我只是把你當做我的朋友,所以難免表現得自得了一點。」

    「朋友?」言濯笑了,回頭看向在自己的位子上坐的安穩的小孩,他道,「我記得,你對於邪教中的人頗有微詞。」

    「那些都不重要,我看上的,是你這個人。」手臂揮動做了個「扔」的動作,木傾把目光放到言濯臉上,「說說吧,你看了這麼多天後對於俚鄉的感想。」

    言濯轉過了眼:「你該走了。」

    「喂,」不甘心喊了一聲,在得到言濯不加理睬的背影後,木傾咬了咬牙,「那好,我們也可以談談別的。」

    「別以為你的把戲可以評估我,也別想著用懷柔政策來感化我。小鬼,你才八歲。」

    「六歲怎麼了,你還不容許我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八歲小鬼?」微抬起下巴,木傾臉上是無處安放的自負神色。

    「聽著,」一點都不想在這個時候跟他有什麼深入了解,言濯平靜了聲音,「如果你想順利得到伽木記,那就乖乖表現出符合年齡段的不安跟可愛來。一個心裡深沉的小鬼,就算我言濯看不上,可手下人總是會體貼到為我除掉隱患。如果你不想這種事發生,記得維持你初見我時,表現出的那種驚愕跟害怕來。」

    「……」手指不由扣住桌子邊緣,木傾硬撐著在原位坐了一刻鐘,最後還是忍不住站了起來,「我先出去了。」

    背對著他,言濯沒回應。

    猶如灌了鉛的腳步踏到門口,木傾終是沒壓制住心中的好奇:「其實我今天來,是因為聽說你四年前擄了一個小孩去嶽夜,他現在怎麼樣了?」

    驀然回首,鋒利無比的眸子準確無比投射到木傾臉上,言濯問:「你說了什麼?」

    「……」張張嘴,喉間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木傾在言濯沉鬱的眸子注視下,咽了好幾口口水才順利吐出下一句言語,「抱歉,我……」

    「出去。」危險了眼神,言濯道出這兩個字。

    「…好。」艱難無比轉過了頭,木傾拖動著沉重無比的步子,緩步離開了言濯的視線。

    房子里靜寂下來,由暖爐烘發出的熱氣包裹在周身,言濯喚了黯的名字。

    「主子。」

    目光不明著看了恭順跪在地上的人很久,言濯良久道:「無事,下去吧。」

    「是。」

    轉了腳步,收了眼中所有的情緒,言濯打開房門:「韓妥。」

    「少主。」

    「隨我出去。」

    「是。」

    無論哪個世道,無論哪個地界,存有人,便存有或光明或晦暗的行業。

    而在俚鄉,「說樓」便是那經營著晦暗行業的地方。

    在一個信奉神佛並且有著自己供奉的神的地方,要開設一個像「說樓」這樣性質的供人尋樂的地方並不容易,尤其是俚鄉這個地方,人民所有的一切都是公開化的。

    在俚鄉,如果你生為一個女人,那麼你有三個選擇。其一成為「神女」,終身侍奉真神後阿,這種看起來明媚的未來,由你出生時便被人選中而開始;其二嫁人生子,擁有美滿福祉的生活,你會享有對鎮上所有事的參與權與表決權,並且職責與男子無異;其三便是發表聲明,言明你要從事說樓的職業,所有人都會知道。

    當然,所有人都不會訝異。

    因為真神後阿道:凡事選擇,皆為正途。

    韓妥初看到「說樓」兩個字呈現在自己面前時,第一反應是去看自家的少主,待到看到一張窺不出一絲情緒的臉後,他已經迅速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說樓」的掌控著名喚「說客」,總是一身衣不蔽體的裝束,臉上是誇張的妝容,走起路來搖曳生姿,跟你說話的時候又離著一步遠的距離,表現出歡迎卻不謙卑的姿態。

    「這位客人看起來很面生,是第一次來?」而顯然,上述描述不適用於當她面對言濯時的情景,雖然依舊不謙卑,不過態度也過於熱情了點。

    「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後撤步子保持距離,言濯道。

    說客臉上的神情僵了僵:「安靜點的?」

    上前一步擋在說客跟前,韓妥代替言濯說話:「安靜點的。最好是說樓里的最高層,不用姑娘,也不要打擾。」

    「這位客人,」聽了韓妥的描述黑了臉,說客明顯有些動怒,「若是看不上我們這地方,大可以離開。這是提供樂子的地方,想找客棧麻煩出門。我們說樓雖然裡面有的,都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可是衣食就算再無著落,也不需要你們這般裝腔作勢之人的蔑視。」說著就要招手呼喚打手過來。

    「並非蔑視,」無意於挑起事端,言濯解釋,「入鄉隨俗,我們便按照說樓的規矩來就好。最頂層的房間,姑娘說客待會兒送過來便好。」

    對於一個在自己的印象里留下先入為主的美麗的形象的人,很多時候就算你發現他可能並不如你想像的那般招人喜歡,可是心思卻總會下意識偏向他。

    說客見言濯說完話後便自顧自上了樓,對著他的背影看了半天,終是遣退了被召來的打手,偏頭吩咐身邊一個相當於酒樓里跑堂的,在說樓里被稱作「候者」的小孩上去伺候。

    小孩聽言點了點頭,隨在了韓妥身後。

    「客娘,剛才那位客人,讓我去如何?」剛要去找合適的姑娘,說客就聽身旁傳來了一個聲音。

    偏頭對上她,說客想了想勸道:「了眉,他不是你能應付之人。」

    喚做了眉,身穿華麗艷裳,有著狐媚面目的女子聞言笑了出聲。

    刻意壓低的嗓音中透露出某種抓耳的嬌媚,讓人聽著只覺心裡被人輕輕撓了一把,無處抓騷的騷【】動。

    「客娘不必擔憂,了眉心中有數。」說著對著說客行了一禮,挪動腳步娉娉婷婷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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