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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護你周全

    時柒一直覺得,運籌帷幄如言濯那般的男人,最為得心應手的便是在翻覆手間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事後再看著你露出一個輕輕淺淺到看不出意味的笑容,可恨卻也驚艷--就像他一直以來對他深信不疑的判定那樣。 所以他說喜歡,自己不信;他說鍾情,自己不屑;他說愛,自己嗤之以鼻。 直到那樣不可一世的人因為自己利用了他的放任而引得虎狼進了洞穴,之後他為了誓言被撕咬得鮮血淋漓,卻還在時隔一年再見到自己時溫聲道出一句「你來了」。 總是要等到痛不欲生悔不當初的時候才發現早就在無知無覺間深愛了一個人。 時柒心疼,卻也知道,他們無法回去。 於是再次睜眼到一切還不晚的時候,他道:言濯,我只願護你周全。 亦正亦邪攻(言濯)×高傲冷清受(時柒)。 1v1,HE。 前期相愛相殺,後期溫馨寵溺。 重生文,多謝關照。 聲明:文中所出現一切醫術與財物描述均屬作者腦洞,萬望不要有人考究。

    第十八章 行動之前

    小說: 重生之護你周全 作者:傻言 字數:2110 更新時間:2019-04-25 16:16:14

    作為一個暗衛,睲一直都明確自己的職責為何,也一直以來都在盡心儘力去完成,就算主子分配的任務他其實心中並不滿。

    而這樣的認知在最近的時間段裡面臨著自我懷疑的危險。

    這樣的轉變,來自於那個被稱作「公子」的名喚時柒的男子。

    回想起來,他被指派保護時柒的安全已有四年的時光。

    四年來,他已經習慣了看到時柒不動聲色的面容,也已經習慣了看他每次面對主子照料時的不在意跟不屑。

    而這一刻他認識到,或許那些「已經習慣」的事,或許只是他的「以為」。

    不然現在這面對著他強硬下命令的人是怎樣的情況?

    時柒:「睲,今晚,我需要你留在凈殿,代替我。」

    聽到這樣的要求,清楚自己職責的睲自然不可能答應。

    然而時柒的態度卻無可商量般強硬:「這是命令!」

    「公子,」睲跪了下去,「請不要為難屬下。」

    時柒瞥他一眼,問:「你知今天我給褐然下了何藥嗎?」

    「屬下不知。」

    「它的名字是『無』,中毒之人兩個時辰後身僵呼吸消,出現瀕死狀態。褐陸娘娘屆時定會來找我拿解藥,而那時,凈殿需要有『時柒』的存在。」

    被這樣的內容所怔,睲忍不住打聽:「公子有何事需要離開凈殿?」

    時柒看著他深了眼色:「言濯之父言黎愧,你可知還在人世?」

    顧不上失禮,睲猛然抬頭看向時柒:「老主子?」之後眼神直愣愣盯了某處好了一會兒後像是反應了過來,激烈搖頭,「不可能,屬下等當年親眼看到的,老主子沒了生息。」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細說,我只言,他還活著,且就在這嶽夜,今夜我要去救他,你可要助我?」

    內心掙扎,睲最後問:「公子此言可當真?」

    明白他內心的震動,時柒肯定點頭:「當真。」

    睲站起了身:「公子若信得過睲,可否讓睲獨身前去?讓公子犯險,若發生了何事,屬下萬死難辭其咎。」

    時柒堅定搖頭:「不行。」

    「為何?」

    不願多說,時柒只道:「那是言濯的父親。」

    「公子……」睲有些疑惑。

    就睲這麼些年對於時柒之於言濯態度的觀察,幾乎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主子是在單相思,這時柒全然沒有半點朝著言濯期望的感情在轉變的意思。

    而言濯離開嶽夜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也證實了他的猜測——時柒跟婢女調笑;告訴別人甚至是整個嶽夜的人,言濯對他存在著不軌的心思甚至是還用了強;對於別人把他跟言濯聯繫在一起這點表示了完全的厭惡跟討厭;他甚至因為言濯要跟他同行這一原因,放棄了一直以來想離開的迫切想法。

    這樣的極端,幾乎讓所有人包括睲都認為,時柒恨極了言濯,不然也不可能將匕首插進他的腹腔。

    而現在,時柒卻站在自己跟前,言他要去解救言濯的父親,且不願讓人代替。

    這樣的發展,讓睲只覺自己心頭纏繞了一圈尋不到線頭的謎團。

    「公子,」想不通就先放下,這一刻睲選擇按照自己的選擇辦事,「屬下不能讓你獨自前去,望公子重新考慮。」

    「……」

    今晚的時機千載難逢,自己已經籌謀了這麼多天,讓他於現在的時刻放棄斷然不可能。看著毫不讓步的睲,時柒在心裡嘆了口氣。

    「你去找黣,讓他跟在我身邊保護。」本來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只是現如今看來,顯然不可能實現。

    上一世的時柒太過孤傲,在外,沒時間發展故朋;在嶽夜,更是沒想過要培養心腹。於是到了現在,他連想為言濯做點什麼事,都得仰仗著他的勢力來。

    意識到這一點,時柒於心中嘆了口氣。

    睲看著時柒難得地表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公子你……」

    不想多說,時柒擺擺手:「去找他吧,我知言濯會讓他就在嶽夜留守。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沒太多時間跟你解釋我如何得知。」

    褐陸受到鶴塘遣來的下人帶來的消息時,冬天的黑夜已然悄然降臨。

    等到她趕到然烏時,看到的只是勤柳先生為難的表情,褐然則是一副快要過去的表現。

    眼睛從床邊候著的人臉上一一掃過,褐陸寒著語調問:「鶴塘呢?」

    有婢女回話:「回娘娘,鶴塘侍衛依勤柳先生吩咐,去為小姐抓藥了。」

    「這種事你們不會去嗎?」再瞥一眼給褐然把脈的勤柳臉上出的汗,褐陸沉了臉,「今天小姐去了何處?」

    「娘娘恕罪,奴婢等不知。」

    不知?悄然危險了神色,褐陸壓抑著聲音道:「去給我把鶴塘找來。」

    「娘娘。」正抓藥回來的鶴塘聞言跪倒在了地上。

    毫不猶豫揮掌劈了他一下,褐陸看著狼狽摔在牆壁上吐出一口鮮血的鶴塘:「你今天陪著小姐去了哪?」

    掙扎從地上爬起來,鶴塘重新跪好:「凈殿。」

    「凈殿?小姐無事去哪兒做什麼?」

    「小姐從一下人口中得知,凈殿公子研製除了彌幻丹。」

    「……」神色複雜看向躺在床上顯得出氣多進氣少的褐然,褐陸莫名了語氣,「那又如何弄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小姐跟凈殿公子起了口角。小姐言嶽夜中人無人不知凈殿公子只是委身於言少主身下的孌童,凈殿公子像是接受不了,便回嘴說了幾句娘娘的不是。小姐受了刺激,動手欲傷凈殿公子之際被他拿袖中藥給阻止了。」

    幾乎能夠想像的到,褐然跟時柒發生口角的內容,對於那樣的言語,在這個當頭褐陸並不想去追究:「也就是說,小姐是被那個姓時的小娃給傷了的?」

    「回娘娘,是。」

    褐陸去看勤柳:「小姐情況如何?」

    勤柳眉頭皺得死緊,滿臉的橫肉擠在一塊,呈現出來的面容極其考驗人的感官:「是屬下才疏學淺,找不出問題所在……」

    「廢物!」褐陸動了怒。

    不敢反駁,勤柳低頭請罪:「屬下該死。」

    「你現在死了又有何用?!」褐然的情況卻來越不樂觀,褐陸看著陰沉了臉,憤然轉身,她留言:「將小姐照看好,直到我帶回解藥的那一刻。」

    勤柳跟鶴塘慌忙回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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