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斷水
小說: 這個世界有妖怪 作者:楠九 字數:2345 更新時間:2019-04-26 07:36:43
北堂淳很快便帶著寒夏來到了那個所謂的「劍冢」,這個劍冢,只是一個開鑿在山壁上的石洞而已。
但是裡面卻大有不同:山岩被磨得非常的光滑,上面還有一些紅色的符文,深深的刻在山岩之上,洞裡面非常的寒冷,有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當寒夏一進去的時候就感覺到渾身都在發涼,倒不是覺得溫度低,而是覺得這裡的氣氛有些陰冷。
中間有一個凸出的高台,有五道光柱從天而降籠罩在石台上,每一道光柱中都有一把非常好看的寶劍,給人一種非常不凡的感覺。在高台的周圍還有一些矮一點的石台,上面也放著一些寶劍,但比起中間那五把寶劍,其他的這些寶劍,看起來就有一些普通了。
「這裡的劍,我可以隨便挑嗎?」寒夏露出一種期待的神情,盯著中間那五把寶劍,問道。
「當然可以只要你拿的走,都可以帶走。」北堂淳看著寒夏那有些貪婪的目光,本來想打擊一下他,卻還是覺得讓他自己動手會比較好,就不阻攔寒夏,反而側過身,給他讓出一條道,示意他去拿劍。
寒夏毫不猶豫的就走到了高台之上,環顧了周圍一圈,他看中了一把細長的寶劍,在光柱之中,那把寶劍透著森森的寒氣,給人一種非常鋒利的感覺。
「我想要這把劍,可以嗎?」寒夏問道。
「那把劍名叫驚鯢,越王八劍之五,以之泛海,鯨鯢為之深入,是一把很不錯的寶劍。」北堂淳解釋到,「你眼光很不錯。」
「那我可不客氣啦!」說著,寒夏便將手伸進了光柱之中,一把握住了那把驚鯢劍的劍身,便想要拿起來。
可是……
那把劍如同有千斤重一般,根本沒辦法拿起來,看起來很輕巧的一把劍,居然根本拿不動?
「哈哈哈!」北堂淳看著寒夏那種尷尬的樣子,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說道,「那高台上面的劍,都是越王八劍中的寶劍,寶劍都有靈性,會自己選主人,看來,這寶劍看不上你啊。」
「香蕉你個巴拉!木糖醇你又耍我,知道我拿不起來,還讓我來拿,故意想看我出醜,是不是?」寒夏有些不開心道。
「算是也不是,哈哈。你如果真的能帶走其中一把劍,也說不一定啊。」北堂淳說道,「這越王八劍雖然不好的到,但也不是完全拿不到啊。」
「我看你就是故意為難我,你自己都未必能拿到吧?」寒夏白了北堂淳一眼。
「這你就錯了。」說著,北堂淳再次拔出了他的那把御劍時候用的佩劍,說道,「此劍名為滅魂,便是越王八劍之六。」
「什麼!」之前沒有來得及好好看這把劍,北堂淳這麼一說,寒夏突然覺得北堂淳厲害了起來,連忙從高台上跳了下來,半蹲下來,仔細端詳著這把長劍。
果然,這把劍也像高台上的劍一般,有一種屬於強者的感覺,一看就不是凡品。
「嘖嘖嘖,沒想到啊,木糖醇你居然這麼厲害!」韓夏不由有些對北堂淳走了幾分崇拜的感覺。
「越王八劍,五劍都安放在劍冢,沒有誰能拿走,滅魂在我手裡,轉魄在西門家地家主手裡,所以,這下是不是很佩服崇拜我啊?」北堂淳有些得意地說道。
「誒?不對啊,」然而寒夏卻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問道,「這裡五把劍,你一把,西門一把,那還有一把劍呢?去哪裡了?」
聽著寒夏這樣問,北堂淳的臉色微微有了幾分改變,似乎有些傷感地說道:「還有一把名叫斷水,已經消失了十三年了。」
「十三年?」寒夏喃喃道,「這種寶劍應該很珍惜的吧?怎麼能丟了呢?」
「又不關我的事。」北堂淳擺了擺手,說道,「劍冢離北堂家最近,但並不屬於北堂家,我也沒有義務要去保護這些劍。」
「說的也是……」寒夏喃喃道,「那,你給我哪一把劍?」
「你自己挑吧,除了越王八劍之外,其他的,你應該都萌拿走,自己挑一把吧。」北堂淳有些敷衍地說道。
「那好吧,那我就自己挑好了。」說著,寒夏便開始在山洞中踱步,一把一把地挑著這些劍。
既然拿不到那些寶劍,起碼也要有一把帥氣一些的吧?
寒夏這樣想著,便只看著外觀來挑選。
北堂淳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個「外行人」,便坐在了一旁,等著寒夏挑好他想要的佩劍。
「斷水劍……」北堂淳似乎陷入了回憶一般,喃喃自語著,「什麼時候,才能重見那把斷水啊……」
在糾結了很長時間之後,寒夏終於選好了他想要的佩劍,這把劍比起越王八劍,可以說是非常普通,但是,卻還有那麼幾分好看,這把劍名叫「赤炎」,劍身通體發著紅色的微光,給人一種非常熾熱的感覺,看來是一把火屬性的劍。
挑好了佩劍,兩個人也沒有在劍冢之中多做停留,很快便回到了北堂家,北堂淳的房間之中,這個房間,自然也是寒夏醒來的那個房間。
「今晚幹脆就睡在這裡吧。」北堂淳看了看時間,已然是後半夜了,正好第二天事周六,倒也不用上課。
「睡這裡?我才不要和你睡一間房!」寒夏抱怨道。
「就算送你回去,我們還是一間房啊,不是嗎?」北堂淳壞笑了一下,稍微向寒夏靠近了一些。
「你個死娘娘腔,離我遠點。」寒夏稍微推了一下北堂淳,自己的身體也往旁邊挪了挪,坐到了桌子旁邊。
「我說,你很怕我嗎?我都不止一次救過你的命了。」北堂淳一邊脫下自己地外袍掛在衣架上,一邊說道。
「對啊,就是怕你,萬一你這個娘娘腔真是個基佬,我長的這麼帥氣的,萬一你把我怎麼樣了,我可怎麼見人啊。」寒夏索性開始和北堂淳抬杠起來。
「呵,是啊,我是喜歡男人,怎麼樣,你可滿意?」北堂淳語氣中帶上了幾分微微的憤怒,眼神有些像是玩物一般,走近了寒夏。
寒夏看著這個眼神,一下子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不過是習慣性地跟他抬杠,不會真的把木糖醇給惹火了吧?
木糖醇那麼厲害,自己可打不過啊……
「你,你做什麼?」寒夏有些害怕地站起了身。
「做什麼?做『基佬』該做的事啊。」北堂淳壞笑著靠近寒夏,「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不拿出點實際行動來,都有些對不起你了,不是嗎?」
寒夏小心翼翼地往後退著,可是他的身後卻是那張桌子,他根本無處可退了,只好往桌子上縮了縮,坐了上去。
北堂淳還在靠近寒夏,看著寒夏坐在了桌子上,便靠了過去,一把掰開寒夏的腿,將身體擠了進去,站在了寒夏的兩腿之間,舔了舔嘴唇,看著寒夏一臉驚恐的表情,說道:
「呵,還坐在桌子上,還真是我喜歡的姿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