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迫成師
小說: 穿書之徒弟求放過 作者:阿九老攻 字數:1839 更新時間:2019-04-26 07:01:04
葉司白當場傻在了那裡,簡直堪稱人體活雕塑,額?這姿勢好像有點不對勁,咳咳,怎麼沒人說話啊!
葉司白抽出手,撓著頭尷尬的笑了倆聲:「誒呀,小花呀,什麼時候醒的啊?」
......寂靜
葉司白手忙腳亂打算下床:「那啥,我還是下去好了,別誤會!我是檢查你傷勢!」
花響容扣住他的手臂然後輕鬆的翻身壓在了葉司白身上,緩緩逼近他的臉:「檢查傷勢,嗯,需要用這種姿勢麼?」
清晨的村落很寧靜,只有溫柔的風。
花響容的頭髮垂下,有幾絲落在葉司白的脖子里,但癢的地方不只是脖子,還有心臟,好像被小貓撓過一樣。他的大腦已經運轉不過來了,花響容真的有一張很美的臉,就算臉上糊滿了泥巴,可是那一雙眼睛依舊波光瀲灧,讓人想要沉溺進去。
他憑著反射弧的慣性反應結結巴巴的問:「什麼,什麼姿勢啊?」
花響容慢慢俯身湊到他耳邊,帶著剛醒的沙啞和深沉,耳語道:「就是這種姿勢。」氣息並不灼熱,涼涼的,就像是冰塊散發的涼氣一樣,舒服極了。
待花響容起身時他發現葉司白已經滿臉通紅的傻在那了,像火燒雲一般蔓延到耳根處。
葉司白突然就掙紮起來:「啊呀小花!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花響容穩穩的坐在葉司白身上一動不動:「嗯?好,我正好有話跟你說,做我師父,教我術法。」
葉司白聽到這句話第一想法除了拒絕還是拒絕!堅決!不能!和花響容成為師徒啊!按照他看過的劇情來師徒就是一段孽緣的開端!雖然他倆現在看起來...也夠孽緣的了,也雖然...在他看過的小說中當師父的應該是花響容...也就是說,現在的發展以一種他完全未知的方向駛去。
就在葉司白腦子努力運轉想找出不能收徒時的一萬條理由時,花響容心思已經千迴百轉,葉司白好像很害怕他的碰觸?既然這樣...他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花響容就是那種不笑的時候渾身寫著生人勿近,笑起來又魅氣橫生,讓人移不開眼。
葉司白看著他這個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你你可以下來麼!」
「不下來,除非你答應做我師父。」見身下的人沒有同意的意思花響容挑開他本就已經松垮的衣領吻上他的鎖骨,一路向下。
被花響容吻過的皮膚就好像有電流流過,皮膚上似有灼熱的火苗燒了起來。
花響容向來不在乎這些,只要能達到目的,怎麼都好。現在看來...貌似色誘有點用。
「答應!我答應!」葉司白心跳如擂鼓,腦子已經亂成了一鍋漿糊。
所以葉司白也沒有往深處想,為什麼花響容非要認他做師父。明明自己恢復內力就可以,為什麼非要跟著他學習術法。
此時葉司白只是紅著臉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是不是昨夜怎麼會昏迷不醒?傷到哪了?」
花響容看了身下的人半響,撩起袍角起身下床,坐在木凳上,給自己倒了杯水,把一杯水喝的倒是恣意風流也是沒誰了,就是配著一張泥臉,說不出的滑稽。
「昨夜在山洞中,我中了九十九夜軟骨針。」花響容邊在杯邊吹涼那杯熱水邊開口道。
葉司白挺身而起,大嗓門都快把房頂戳破了:「那是什麼?」
花響容撇了他一眼,淡定開口:「九十九夜軟骨針,此針刺及入骨,中此針者立即昏迷一夜待與骨髓融為一體,九十九天之中與常人無異,第一百天骨髓噴發而死。」他說的雲淡風輕,跟中針的不是他一樣....
葉司白怔忪片刻,急急的問道:「有什麼方法可解麼?」
「有,白鷺楓松水。」花響容的語氣譏誚至極。
白鷺楓松水的存在一直是個傳說,沒人知道它是否真的存在,有人傳言它在仙界楓松林里,仙界楓松林是只有修仙之人可踏入的聖地,而白鷺楓松水由倆只白鷺看守。重點是,沒人知道楓松林的入口在哪裡。
暫且不說尋找入口的事,就光憑修仙人這一條就卡死了倆人,莫非這是花響容想和他學習術法的原因麼?葉司白暗自思忖道。
看來此去蜜陀山拜師學藝已是必去之路了。葉司白躊躇滿志,握緊拳頭,為了徒弟!抓緊時間趕路吧!葉司白起身,滿臉的志向,他拍拍花響容的肩膀,似是在給人鼓勁一樣:「小花!我們速速啟程去蜜陀山!你這病不能耽擱了。」
這病??所以再說他有病??花響容抽抽嘴角盯著那杯水,望著水中的倒影,開口:「我這不是病,是中毒,中毒你懂麼?還有,能否給我解釋一下,我臉上的泥是怎麼回事麼?」額,聽起來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
此時若是魔界眾人聽到了花響容此時的語氣那肯定是驚的下巴都合不上
魔界三尊子在他們眼裡一直是自成妖嬈,甚少見他皺眉,更是從未見他咬牙切齒的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就算有什麼小羅嘍惹到了他,他也是當面不做出什麼表態,你以為他是大度?那就大錯特錯,他能記個千兒八百年找個合適的機會在整回來。
所以此時...能讓...花響容咬牙切齒?葉司白你厲害了,對此葉司白畫外音表示,他做的事說的話都是為某人好吖,他很無辜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