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想方設法護菊花
小說: 寵你一生又何妨 作者:黑糖不甜 字數:2072 更新時間:2019-04-25 14:46:14
離三一臉戒備地瞪著風長夜,手裡死死地抱著枕頭,背緊貼著牆壁。
如果風長夜硬要撲上來,我可是毫無還手之力。
該咋辦?這個時候武力不夠就得用智力來拼湊!
離三的腦內急速運轉,迅速地想了幾個法子,一是暴露並且加以詆毀自己的弱點;二是找替代品;三是轉移話題……
「呵呵,將軍大人,你看,我渾身上下毫無四兩肉,你壓在一塊骨頭上想必也不會覺得舒服,要不小的去物色個美男子給你吧!」
「不必麻煩,你的屁股手感不錯,本將軍很滿意。」風長夜壞笑著說。
我滴個娘!看來將軍大人好色起來是飢不擇食的!
離三急忙繼續使用第三個方法轉移話題說:「今天早上練習的槍法實在讓我獲益良多、受益匪淺!只是不知這些槍法有沒有口訣之類的呢?」
「想知道?那就邊玩邊告訴你吧,關於我的『槍法』。」風長夜說著伸手一把奪走離三懷裡的枕頭,隨意扔在地上。
離三真想抽一下自己的嘴巴,有那麼多的話題不說,非得要聊槍法,那不正中這色胚的下懷了嗎?!這下情勢更糟糕了呀!
衣襟忽地被風長夜捉住,離三雖拚命掙扎,但是力量差距懸殊,眨眼間,整個人就被拉進風長夜的懷裡來。
「來,先來摸摸我的『槍』。」風長夜握著離三的右手撫向自己的胸前,然後一路往下滑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碰男人的那東西!」離三強烈掙扎。
「這可由不得你。」
「不要!不要!不……」
「砰。」風長夜忽地一動不動地倒在離三身上。
離三頓時恢復淡定,鬆了口氣,左手緩緩地從風長夜的腰際取出一根細若牛毛的銀針。
「阿哼,我都已經說了不要,你非不聽,現在嘗到苦頭了吧?」離三說完便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把風長夜推下床,然後安下心來,墜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離三率先起來洗漱,待風長夜體內的迷藥效力退卻後緩緩醒來,離三先聲奪人,「呀!將軍大人你總算醒了,昨晚你睡姿不太好,自己滾到地上去睡了,來,趕緊穿上軍袍,即將到早操時候了。」
風長夜迷迷糊糊地任由離三幫他穿上軍袍,昨晚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離三不禁在內心哼起小曲,昨晚那根銀針是泡過藥力甚強的藥水,名叫半日倒,是我從小煜那兒摸來防身用的。
半日倒的作用是能讓人倒下昏睡半天,並且忘記昏倒前一個時辰內的記憶。
離三站在風長夜的身前,在他腰間拉扯著衣繩把銀袍穿好,忽地發現自己的距離與風長夜過於靠近,立馬退後一步,抬眸偷瞄風長夜,只見風長夜臉容冷淡,唇瓣嚴肅地合上。
嗯?感覺將軍大人好像又換成另一個人似的,難不成他白天黑夜不是同一個人?這就是師父所提起過的精分嗎?
於是乎——
專業作死犯二二十多年的離三假裝腳滑,主動地撲進將軍懷裡去,抱緊將軍的腰桿不撒手。
「啊,將軍大人,對不起。」離三假意地道歉,在內心不禁為自己的探索精神鞠了一把熱淚,犧牲色相只為了測試風長夜是否為精分患者,所以他才會白天正經,晚上下流。
「沒事。」風長夜扶著離三的手臂,輕輕地推開他,動作規矩。
「……」奇了怪了,這太不正常!我要多加試驗!
離三微微扯下衣襟露出白皙鎖骨,故意說:「啊,為什麼今天特別熱?」
「如今正是入秋時節,稍不注意便會患上重病。」風長夜一本正經地說,說完便轉身離開帳篷,期間只是隨意地看過他的鎖骨一眼。
「……」真的很可疑!按照色胚的尿性,他應該是忍不住地對我上下其手才對的呀!
到了夜晚,離三忐忑地躺在榻上,背對著帳篷門口。
身後響起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然後是脫下盔甲窸窸窣窣的聲音。
要來了!離三立馬抓緊自己的衣襟,禁閉著雙眸裝睡。
一隻大手襲來,動作緩慢地從離三的背部一直往下移動。
果然將軍大人一到晚上就會變成色胚!幸好我早有準備!
當風長夜襲向離三的屁股時,手掌像是扎到一排針似的,痛得他立馬收回手,「什麼鬼?」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倒地不起。
「誒嘿嘿嘿,」離三奸笑著把一小塊插滿短銀針的軟甲抽了出來,「我特意在針上塗了半日倒,將軍大人你今晚也繼續躺在地上睡吧。」
但是,半日倒已經全部用完了,接下來該咋辦?大概還有三天才能抵達都城,要不找個副將來幫忙?
於是第二天早上,離三找了華誠詢問道,「華副將,請問能開一個臨時帳篷給我嗎?」
「哈?你以為自己是什麼身份?普通士兵是幾十個人用一個帳篷,有軍銜的是十個人一個帳篷,你能夠和將軍一起用一個帳篷就該偷笑了,還有什麼不滿的?」華誠語氣不耐地反問說。
「因為……晚上的將軍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有點……讓人招架不住。」離三吞吞吐吐地說,不敢直接說你家將軍一到晚上就會獸性大發。
「……」沒想到將軍對瘦得只剩骨頭的男人也感興趣!華誠震驚了幾秒,隨即故作淡定地說:「你有本事就讓將軍穿著軍袍入睡就好。」
華誠說完後,快步離開。
嗯?看來華副將大概是知道風長夜會精分的事,但穿著軍袍入睡?穿著軍袍就不會變成色胚嗎?
離三撫著下巴認真思索著保護自己菊花不被爆的對策。
正想得認真,忽然一個小藥瓶迎面襲來,離三眼明手快地伸手把藥瓶接住,然後揉了揉發痛的額頭說:「我說小煜,你那彆扭的愛意我已經切身體會到了,答應我,下次送藥溫柔點好嗎?」
「……」寡言少年靜靜地坐在樹叉上,對離三的話沒有任何情緒反應。
「我最近好像沒怎麼發病了,大概是奇蹟地好轉了,哈哈哈。」
「……」寡言少年的眼神略微一沉,長時間不複發,等病發起來時只會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