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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人墓

    自認為是個死人的紀以,碰見了一個和初戀樣貌一樣的男人,然後……   「你個瘋子?我逃婚和你有什麼關係?」   「因為你和我愛的人一樣,所以我不想你逃婚。」   被算計的男主凄凄慘慘,恨得牙癢癢:「你愛的?我看是你恨得還差不多!」   他逃婚是為了自由,逃避嫁給一個中年老女人的悲劇,而她是讓他人生成為悲劇!   「愛到深處自然恨,我只是喜歡看他受虐而已,你和他樣貌差不多,所以感覺也差不多。」      「……」神他爹的差不多!男主吐血中,意識到這是個披著柔弱外皮的瘋子。   男主牙癢癢:「你怎麼不去死?」   女主溫柔笑:「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男主吐血:「那你還吃飯。」   女主溫柔:「因為我是活人,維持生命必須吃飯。」   男主:「你不是死了?」   女主:「沒聽過活死人?沒關係,孤陋寡聞不是你的錯,別自責。」   「……」   話慫人狠愛吊屍體踩墳,日常虐男主小姐姐&話狠人慫愛八卦,日常背鍋被虐的小哥哥相戀兩三事。   書名【活人墓】   別稱【扒一扒我家死人妻主的月光史】

    第三十四章死亡

    小說: 活人墓 作者:一笑梦三生 字數:2389 更新時間:2019-11-19 01:46:10

    「主子,不可太得意忘形。」蘇勝在一旁突然冷漠出口。

    蘇瑞愣了兩秒鐘,突然輕咳一聲,掛上了之前安白所熟悉的溫潤有禮的外皮,她帶了些許歉意,在安白面前蹲下身道:「抱歉,嚇到你了吧,這恢復年輕時,年輕時的一些問題也出現了。」

    安白沒說話,但看著蘇瑞的眼神,卻如同盯著一個怪物一般。

    蘇瑞見他眼神驚恐的盯著自己,也沒什麼特殊表情,只是滿眼柔和的看著他,從懷裡掏出了一隻瓶子,取出一粒,道:「把它吃了。」

    安白沒動,依然緊盯著蘇瑞,蘇瑞卻是失笑一聲接著解釋道:「這以血所灌溉的苦心草,雖能生肌活血,卻也在種植它的地方周邊都含有劇毒,這地坑裡頭只要外人踏入這片領域,就會身中劇毒,死的很慘,外頭那些人,都是吃過解藥的。」

    聞言,安白神色莫名,他下意識的想要抬頭看紀以的表情,卻還是忍耐住了。

    他不知道蘇瑞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麼他和紀以不是已經中毒了?

    「乖,自己動手,還是我強迫你吃下去,你且放心,最新的藥還沒出來,所以我暫時還不需要你。」

    抿著唇,安白在猶豫了一會後,抬起手接過蘇瑞手裡頭的藥吞了下去。

    見男人很識時務,蘇瑞看起來很愉悅,她伸手就想去撫摸安白的腦袋,卻被男人一臉警惕的躲過了,她倒是也不生氣,僅是站起身道:「你出了事,我得出去主持大局了,我們過幾日見。」

    說著,她也不管在房間裡頭的兩個人,帶著蘇勝就打算離開,臨走時,她回頭還道:「這裡可以作為你生活的地方,需要什麼,都可以告訴外頭的人。」

    這些話聽起來很良善,尤其是蘇瑞說話時,溫柔有禮的模樣,如果不是在這麼一個地方,安白一定會因為遇到一個溫潤有禮的人而怦然心動,然而事實上,這人是惡魔,是將人推入深淵的惡魔。

    蘇瑞離開了,甚至沒有讓人來看管安白,也沒有特意交代讓偽裝黑衣人的紀以離開。

    外頭的人依然井然有序,慘叫聲不時響起。

    她似乎並不擔心安白會在房間里發生什麼事情。

    安白在蘇瑞走後好一陣子才緩了過來,他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身,爬起來的時候,身子都有些踉蹌,腿上的傷處好像更疼了些。

    他走向了一身黑衣的紀以,因為剛剛他回過神後,就覺得女人有些不對勁,在蘇瑞走後,她便閉上了眼,即使現在直挺挺的站在房間里。

    蘇瑞說在進入這個地方時,便會中毒,如果是真的,那麼這個女人……

    「喂,你沒……」安白不安的湊近紀以,誰知他伸出的手還沒能觸碰到人,女人就突然向他倒了下來。

    他手忙腳亂的趕忙將人接住,卻因為懷裡頭的重量以及腿上的傷無法承受而抱著人跌倒在地。

    即便如此,他也無暇顧及自己疼痛的小腿,而是顫巍巍的抱著人輕輕搖晃著,又怕外頭有人會聽見聲音,連呼喊聲都壓抑在喉嚨裡頭:「喂,你不是死了吧?你醒醒……」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有時就算是仇人,有怨恨,但當到了一定危機時,兩個人共同經歷的多了,便會有種兔死狗烹的感覺,所以此時的安白很是心慌,他怕紀以真的死了,那種未知的悲涼讓他對自己的將來也無所適從。

    「喂,你醒醒啊,不會真的死了吧?你不是很厲害嗎?」安白搖晃著人,可懷裡人沒動靜,只是安靜的躺在他臂彎里,安靜的彷彿死去了一般。

    安白顫抖著手,面色慘白的去拉下女人蒙面的黑色面巾,在看見面巾被扯下時,女人慘白的面容,緊閉的雙眼,他更是不安,又抖著手,去將手指放於女人鼻下,探著鼻息。

    沒有呼吸?

    沒有……

    那麼一瞬間,安白手指都僵硬在了原地,懷裡的這個壞女人死了?

    那麼他該怎麼辦?一瞬間,安白腦海中思緒萬千,只能呆愣愣的呆在原地。

    直到……

    一聲輕笑,懷裡頭的女人睜開眼,那看起來溫柔的笑容在他看來很是扎眼,惡劣。

    「竟然被騙到了,真傻。」紀以笑著道。

    幾乎一瞬間,安白就將她從懷裡推了出去,滿眼憤怒的道:「你騙我?」

    紀以以手支撐著身體,坐在地上,笑道:「蘇瑞沒騙你,我也沒有,這裡確實沒有外人能進來,就算能進來,這裡的毒也足夠在一定時間讓人暴斃而亡,這應該才是她不擔心這裡出現叛徒的原因。」

    「那你……」安白皺眉,看著女人那張過分慘白的臉。

    「我?」紀以挑眉,她溫柔笑著,突然挪動了身體,湊近了安白,在他耳旁道:「一個死人,你覺得有什麼毒,能夠再殺死她呢?」

    「死人?」安白有聽卻沒懂,紀以的這句話,讓他不得再次將眼前的女人打量個徹底。

    怎麼看眼前的這人也和死人沒關係,他同她接近過,聽見過她的心跳聲,但……她的體溫確實比一般人低上許多,就連剛剛他分明沒有試到呼吸,以及安白目不轉睛的看著女人那雙又恢復白目的雙瞳。

    紀以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她並不在乎男人灼熱的打量視線,也不在意自己剛剛的那些話,為男人帶來的是什麼樣的感觸。

    她溜溜噠噠的開始逛蘇瑞之前所待的起居室,有些人太過自大,完全沒想到會有人能夠混進來,也許是她自信過了頭。

    紀以在書櫃前翻看著,那些捲軸上記錄的無一不是江湖邪術,生死人肉,活白骨,以及一些古怪藥材……

    這些鬼東西竟然也會有人信?

    紀以在瞧見一張捲軸上的記錄時,突然笑了,她轉身對著已經挪向一旁牆角的安白道:「識字嗎?」

    安白愣了愣,搖了搖頭。

    聞言,紀以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道:「那可就糟糕了呀,本來你是能夠知道自己的死法的。」

    「……」安白無言以對,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給眼前這個壞女人來上一刀,但終究他還是只能想想。

    紀以還在查看捲軸,安白猶豫了半天,還是支支吾吾的開口問道:「你真的沒事?」

    聞言,紀以轉頭看向他,那雙詭異的白瞳在此時情景,更讓人覺得如鬼似魅,她溫柔的笑道:「別擔心,我真沒事。」

    轉頭,紀以又去看捲軸去了。

    安白鬆了口氣,又猶豫了半天,才道:「你的眼睛?」

    紀以愣了愣,捂住眼,方才醒悟過來,她來到安白身前,同男人四目相對。

    突然的接近讓男人不安的想要閃躲,可偏偏紀以卻用那雙冰冷的手捧住了他的臉,強迫兩人四目相對,也是此時,紀以見到安白眼中的她,那雙詭異的白目。

    「啊,多虧小公子了,否則我要是就這麼出去,一定會被人發現的。」紀以溫潤笑著,放開手,卻改摸安白的腦袋,摸小孩一樣的手勢讓安白很是抗拒。

    但他似乎也無可奈何,打打不過,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問道:「你要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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