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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着个丧尸皇满地跑

    推荐期间双更,求支持。 发生在应缺身上,这辈子最为不同寻常的两件事: 第一件,他是个天生的丧尸皇; 第二件,他爱上了跟他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那个异能者。 表白被拒,他借机离开。 然而那个末世第一的异能者却眼巴巴又追了上来。 应缺(无奈):“你知道我是个丧尸吗?” 边莠(死死拉着他的袖子):“现在知道了。” 应缺(叹气):你就不想说些什么? 边莠(深思熟虑半天):“我会做好准备的。” 应缺(扶额):“……”所以说,你想去了什么地方? 对外冷漠强硬私底下软萌可欺抚养者受x主角光环不强大敢为人先丧尸皇攻 作者有话说:这是个作者自认为不一样的末世文,全文走剧情会比较多,大概占百分之八九十的样子,对剧情有好感的读者可以放心进坑。

    07.我的生日礼物,要你

    Story: 追着个丧尸皇满地跑 Author:傻言 words:2052 Update time:2019-09-21 16:44:41

    应缺施展瞬移回到家的时候,敏锐感受到了属于男人的气息。

    回来了?他在心中惊奇,顺着男人的味道一路找了过去。

    最后在书房找到了人,此时正趴在桌面上做文件工作。以前视学习简直就是克星的他,见到文字就打瞌睡,然而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很多事都得整理上报,也就只能逼着自己压下急躁做,然而却还是在没人的时候,喜欢用这种没有骨头似的生无可恋的姿势。

    应缺站在门口看他一边书写一边嘴巴缓慢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能从唇形推断出他大概是在念自己工作的内容。这是男人的小习惯,认真工作的时候无意识的动作,让那张软乎乎的脸更加柔和与傻憨。

    男人今年三十四岁,可是从面貌上来看,似乎只有二十五六的样子。他有一张比太多女人都好看的脸蛋,小巧又精致,无意识没有防备的时候,会引起现在如狼似渴年纪的应缺疯狂脑补,脑海中的图像都是他没穿衣服的样子。

    应缺出生在十七年前5月20日的那个夜里,刚出生他妈妈就没了,爸爸拼着最后一口气奔出家门,把他和家里仅剩的最后一口口粮,一起交给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然后转身再无音信。

    男人就是那个爸爸临危托孤的人,爸爸曾经救过他的命,以永久不能张开嘴巴说话为代价。所以对于应缺,他用全心全意来守护着,哪怕是在曾经最绝望的时刻都没放下。

    在末世中,这样的坚定太过难得,应缺在他一再的庇护下,哪怕是有着最为让人瞧不起的废系异能,也倍受簇拥地活到了今天。

    这个男人相当于他父亲与母亲的结合体,他理应对他满怀感激。然而随着感情的变质,应缺现在其实很害怕跟他共处一室。虽然人不在的时候他会疯狂想念。

    此刻如同入定般站在门口贪婪地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被浓烈的情感搅和起的那份苦楚,有多痛彻心扉。

    他感受着,挣扎着,不知不觉竟是有些视线模糊。

    最后还是男人的声音惊醒了他:“你回来了?在这儿站了多久了,怎么也不开口叫我?”他太过欣喜的声音传来,应缺下意识抬头向他望去。

    起身后被桌子挡住的身材彻底显现出来,瘦削却不羸弱,走路的时候隐约能够感受到肌肉里蕴含的力量。可能是洗过澡直接便过来处理事务,所以他穿着浴袍,褐色的面料包裹着的身躯,在应缺眼里一览无余。

    应缺猛然间转过身,然后对着自己的房间落荒而逃。

    等到“嘭”一声撞上自己的房门,身体跟着撞上门板,他才狠狠闭了眼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脑海里全是他身体的轮廓,没有意外地,跟平时一样,衣服早已被他的精神力给剥了个干净。

    “应缺啊。”他开口叫了声自己的名字,觉得负罪感像是一只长满触手的妖怪,将龌龊不堪的自己深捆其间,无从挣脱,不愿抽离。

    边莠在外边敲了敲门,担忧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自己的耳朵里:“应缺,你没事吧?”

    应缺勾了勾嘴角:我的事大了。

    “没事,我有点累了。”可是出口的话却成了这样的别扭。

    边莠似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嗯,那你早点休息。”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然而两步后却又忽然停了下来:“17岁生日快乐。”他对着应缺的房门说。

    像是一道闪电猛然间轰进了脑袋,应缺只觉得自己眼前白光一片,再次眨动眼睛的时候,身体已经快于思想一步打开门快步闪到了男人的面前:“礼物呢?”他盯着男人懵懂的样子,开口见题。

    “啊?”虽然经历无数次,边莠有时候还是会被应缺的瞬移给吓到,“我买了蛋糕,在客厅。”他特意赶在十二点前回家想着要跟应缺过今年的生日,然而打开门时却到处都找不到人,精神力的联络除非对方主动发出,否则他不可能拨通,最后无奈,只能先把蛋糕放下,洗了个澡打算工作着等应缺回来。他也能猜到应缺肯定是被他朋友叫过去了,所以才没急着出门寻找。

    应缺却摇了摇头:“蛋糕我今晚吃够了。我说的是礼物,生日礼物。”他强调。

    边莠一时间变得有些难为情:“我…没准备。”最后三个字说的细若蚊呐。

    应缺没听清:“什么?”

    边莠抬起了头,看着他的目光很澄澈:“对不起啊,我最近太忙了。而且往年过生日我们也就是吃个蛋糕,所以我就,没想起来。”说来惭愧,养了应缺十七年,最开始几年是因为孩子太小没想起来,后来又因为整日要在丧尸的觊觎跟异能者的生存战里保住性命而顾不上,后来世界和平了,也一直没想起来。应缺又不是个会缠着他说要这些的,往年也就是两人同吃一个蛋糕便就算是走了形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年应缺会突然开口要起礼物来。

    有些心虚地看看应缺,这么说起来,往年好像自己生日的时候,这个孩子都会给自己礼物来着。从五岁那年他懂事开始。

    这样一想,更加觉得汗颜。边莠弱弱提议:“要不我明天给你补上?你想要什么?”第一次应付孩子刁难的单身汉有些惴惴不安。

    应缺目光炯炯,盯着他的视线几乎要把他融化:“你!”

    “啊?”边莠没拐过弯来,“什么你?”

    应缺看着他,眼神坚定地像是英勇的卫士,他一字一句,认真无比:“我的生日礼物,要你!”

    被那样的眼神盯着,身体本能激起一层对于危险的告知,边莠下意识退后一步,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脑子却还是懵的:“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生日礼物是……我?!”说到最后一个字,他终于恍然大悟,看着应缺的眼神吃惊到能够随时瞪视出来。

    应缺却是笑得云淡风轻,仿佛终于放下了一直以来的负担,轻松得浑身舒畅:“是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