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只要想一想，那个时候自己问北重的问题，他并没有回答，而这代表了什么，柳亚沄不是不知道，而在不久之后他就从北重那里得到了答案。

那个时候柳亚沄问他们是否在交往之后，北重只是笑着又将他压在身下做了一通，最后饭也没能吃进肚子的柳亚沄饿着肚子趴在沙发上对北重招手，“我想喝水。”

难得的，北重大人屈尊去给柳亚沄倒来温水递在他手上，“自己起来还是让我喂你？”

“我……”斜着眼看了看北重窃笑的表情，柳亚沄吞了吞口水，“我自己来。”

温热的水进入肚子令柳亚沄舒服了不少，不过他还是不太能适应与北重做，身体的负担实在太大了，就算是他想要努力去接受，就算他的确在那个过程中感觉到舒服，可是之后筋疲力尽像是被榨干了的感觉更为鲜明，柳亚沄喝着喝着就开始叹气，一边坐着敲笔记本的北重瞥了一眼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柳亚沄瘪瘪嘴，可是等了等还是忍不住说，“北重，我那里疼。”

北重没想到柳亚沄会跟自己说这话，冷不丁一挑眉，“哪儿疼？”

柳亚沄指指屁股，“这儿。”

“……”北重脸一黑，他是第一次听别人说跟自己做过之后会屁股疼，这对于他而言是一次默默地补刀，所以北重贼拉拉一笑，“那我帮你揉揉。”

“啊！”柳亚沄还没能反应过来时猛地又被压了下去，声音凄厉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柳亚沄小胳膊小腿儿的努力挣扎：“不用了不用了！”

“别客气。”北重只是这么回答一句，刚穿上衣服又给脱成小白猪的柳亚沄就又牺牲在了北重身下。

柳亚沄结果还是没吃东西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的房间被安置在北重的卧室的旁边，却一次也没去那里睡过，与北重突然发生成这样的关系让他一时过于开心，甚至连那么多事都忘记了去寻得一个答案，他是很聪明的人，可是一旦遇上跟北重相关的事，他的脑子似乎都不会太好用，什么该去计较，什么该放手，他都再不会坚持自己一贯的信念，一直到最后似乎是被蒙住了双眼，连情绪都由北重来控制。

“北重。”柳亚沄蜷缩在北重的怀里动了动脑袋，颈后能感觉到北重平稳的呼吸，让他很是安心。

“嗯……”似乎是睡得有些熟被柳亚沄吵醒，北重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接着用抱着柳亚沄的手按了一下，“怎么了？”

“你跟季晴，是在交往吗？”想了想，柳亚沄最后还是问出了口，他知道，如果够聪明的话就不要去问这件事，把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可是他还是做不到。

出乎意料的，听到柳亚沄开口的北重却没有不悦，只是懒洋洋的仍然闭着眼睡觉，“那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什么意思？”柳亚沄转过头去，还想再追问几句，猛地却被抓住下巴抬起脸来，北重的亲吻实在是太突然，可是当自己默然接受的同时，柳亚沄的心里也清明了几分，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敷衍。

而这样的敷衍，在后来的日子让柳亚沄几乎感觉到绝望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