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ontent
  • Description
  • Favorites

    反诱为上

    楼熹衣衫半解地斜躺在榻上,在男人逐渐暗沉的目光中将唇送了上去,“王爷还满意吗?” 叶佑回想起昨晚楼熹露出那样的神情,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无法挣脱的痛苦,交织在他那张艳丽得过分的脸色,煞是勾人。 这个人,只能是他的,只能属于他。 叶佑喉头一滚,冰冷的神情缓和一二,,“你听话一点,本王什么都可以给你。” 身下的楼熹眸子一闪,乖顺地靠了过去。

    第十一章 圈禁

    Story: 反诱为上 Author:大妖 words:2008 Update time:2024-05-04 05:21:09

    地下竟是一间幽森的禁室。

    “小厨房熬了碗粥,多少吃些。”刘管事掀开食盒最上面的那层盖子,面色平静,“王爷去宫里小住几天,你这样不吃不喝做给谁看?”

    男子不着一物地被锁链高高吊起,右手臂奇异地向外扭曲,只有修长的脚尖堪堪点地。

    楼熹咳了几声闷笑起来。

    刘管事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活着比什么都强,你这样撑得了多久?还是一心求死?”他摇了摇头,“年轻气盛,犯倔是会吃苦头的。”

    楼熹终于开口,嗓音嘶哑,“能烦请给件外衣吗? ”他已经被锁在这里三天了,叶佑的手段层出不穷,恨不得把他每根骨头都拆开磨平,楼熹有好几次真的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

    刘管事沉默了一下,“没有王爷的话没人敢碰你。”

    上次有个不长眼的下人偷偷将楼熹换下的里衣藏了起来,当晚就在房里搜出来了。王爷站在门外亲口下的令,搜出来的时候那下人涕泗横流地跪地求饶,一口咬定是楼公子先勾引,王爷看完倒是很平静,说了句将人处理干净就走了。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结果隔天他拿到那下人的身契的才发现人已经没了,说是家中起了大火,人是活生生烧死的。

    妻女倒是出去采草药逃过一劫。

    楼熹抬了眉眼:“我以前似乎见过你,刘管事。”

    刘管事面色不改,“老奴在王府里待了几十年,公子自然见过。”

    楼熹一晒,接着去闭目养神了。

    他是在没精神,每日就靠着叶佑吃饭的间断来数着待在下面的日子,这几天他就没吃过一顿正常的饭,也吃不下。

    叶佑每日往他后面灌的汤药多得都快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了,哪还有胃口吃饭,这几日身上的锁链就没松开过,实在难熬。

    昨日,他被绑着强制到情热顶峰却又不上不上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真的把叶佑惹火了。

    楼熹就开始想到底是那句话惹恼了叶佑,想了许久也没个头绪,忽然冷冷淡淡的声音在脑中响起——还想娶妻。

    他咬牙挨着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痛楚,一时有些不确定,不说身份差距摆在那里,就凭他们都是男人这一点分开只是时间问题,他也总不能一直守在一个王爷的后院。

    没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走神又被狠狠摁着罚了一顿。

    刘管事回想着刚才光是那一眼在就楼熹身上看到密密麻麻几乎都是渗着血的红痕,交错纵横,除了脸身上就没一块好地方。

    他叹了口气上前查看楼熹的伤势,翻出食盒最底下的药给他细细抹了一层,“外面围着的都是一等一的侍卫,就算解了锁链你是连王府都出不去。”

    “王爷亲赐的药吗?”

    刘管事不答,伸手越过他把最里面那根小棍抽出来,用力一扯整个锁头就被分成两半了,“王爷回来气想必也消了,你再低头赔个不是,何必为着些小事跟王爷赌气,讨不了好反而弄出一身伤。”

    楼熹任由他将缠紧的锁链取下来。

    刘管事也是府里的老人了,虽看不惯这种以色待人的伎俩,见他这副模样也有些不忍,苦口婆心地劝道:“王爷这次下手是过火了些,但我能看出王爷对你是存了几分意,你要倍加珍惜才是,万不可再......”

    楼熹右手刚能动弹,趁他转身过去放锁头的时候拿捏着力度迅速往人后颈一劈,右手被挤压,疼得他冷汗一下就出来了。

    他按了按前胸最深的那条鞭痕,压得伤口又显出血迹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慢条斯理地接着解链子。

    他越过刘管事的时候低头抿着干涩的唇看了半天,右手指尖动了动碰上了致命的喉骨,眨了眨眼刚想用力又想到什么整个人顿了一下,缓缓收回手。

    “怎么,下不去手?”背后忽然传来一个明显带着笑意的声音。

    楼熹一惊,垂下的手猛地攥紧正欲转头,却感到一个冰冷的利器抵住了自己的颈侧。

    “真是有缘,”男人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原本只想顺道看看何等妙人能将佑儿迷得行事这般无序,原来是阿潜吗?若是阿潜我倒能想明白了。”

    楼熹瞳孔紧缩,僵硬地抬起头,对上目光的那一瞬间像是遭受巨大的恐惧控制不住地颤栗,“不要过来……滚开!”

    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张脸,忘不了这个人,这个将他一身傲骨寸寸折断的人。

    楼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被男人炽热的目光一丝一毫地肆意打量,他以为过去这么多年那些痛苦的往事已经随着记忆慢慢消磨,而当如今再次遇见这个人时所谓坚硬的外壳瞬间化为齑粉。

    这么多年,他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男人声音一下冷了下来,指尖微微收紧,“你该叫我什么?阿潜。”

    楼熹脸一僵,咬紧了唇不说话。

    “朕有很多法子让你开口,熬不到一半你就得乖乖张口,现在又在倔什么?”男人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抬脚碾在刘管事的脖子上,“还是说你想念赤云了?也是,以前几乎日日都在你身边候着,多年未见合该留心。”

    楼熹面色难看起来,喉头微动,“ 不、不要。”

    男人对着赵愈说话,脚下的力度越来越重,眼睛却一动不动盯着楼熹越发苍白的脸,“瞧瞧,这才放出去野了几年连人都不认得了。看来孩子还得放在身边养着贴心,你说是吧?”

    赵愈低低应了一声,旁的话一句不敢多说。

    楼熹闭了闭眼,艰涩道:“父皇。”

    叶开霁慢吞吞地移开脚,“几年锦衣玉食倒让你生出几寸慈悲心肠。”他抬手摘下黑色的兜帽,蹲下身将外衣披在楼熹身上,盖出一身艳丽的痕迹,温柔地将他额边被冷汗打湿的发丝往上撩。

    他的眼底带着一丝餍足,“终于抓住你了,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