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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诱为上

    楼熹衣衫半解地斜躺在榻上,在男人逐渐暗沉的目光中将唇送了上去,“王爷还满意吗?” 叶佑回想起昨晚楼熹露出那样的神情,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无法挣脱的痛苦,交织在他那张艳丽得过分的脸色,煞是勾人。 这个人,只能是他的,只能属于他。 叶佑喉头一滚,冰冷的神情缓和一二,,“你听话一点,本王什么都可以给你。” 身下的楼熹眸子一闪,乖顺地靠了过去。

    第一章 心软

    Story: 反诱为上 Author:大妖 words:1573 Update time:2024-04-09 14:00:29

    炎安士兵驻守在禹州,兵临城下、三军待发,退三十里地的徐州却端得一副风平浪静的做派。

    “王爷,人在外头候着了。”贴身侍卫文石接过叶佑解下的大氅,低声说道。

    “你退下,让他进来伺候。”

    幕帐被风吹得鼓鼓作响,楼熹垂着眼,低声吐出两个字,“王爷。”他刚去外头送了一趟信便被匆匆传唤过来。

    叶佑淡淡扫了他一眼,皱着眉继续翻看着陆续从徐州传回来的战报,心中隐隐不安。

    大捷。

    后来的补给早被断绝了,前线的主帅三日前中箭坠马,这发出还是他出动暗探得来的情报。

    另一边,没得到叶佑的允许楼熹不敢起身,维持着原来的模样跪在叶佑脚边。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叶佑侧耳听着外面放轻的脚步声,顿了顿搁下笔,又伸手挑了红烛,瞥到楼熹微微颤抖的手开了口:“你说,敢咬主人的狗,是不是要做好被打死的准备。”

    楼熹面色苍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奴绝无叛主之心,望主人明察。”

    他送出信的前后不过一柱香就被叶佑的人拦住了。

    如若不是他将原先的信纸与之替换了,真落在这人手里,依叶佑的狠辣,他估计活不过今晚。

    叶佑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他瞥了一眼军帐外头的人影,“叛主?你也得有那个胆子。若真让我发现了你有那么一丝一毫的不轨,我就一刀一刀将你的肉割下来让你嚼碎了吞进肚里。”

    他的语气很平静,和昨日抓着楼熹的手说好看的时候没什么不同。

    楼熹垂下头应了一声。

    叶佑仿佛没注意到楼熹的小动作,抬手唤来人直接把楼熹捆在一旁的铁架上。

    见着人脚尖堪堪着地吊了起来才起身开口叫停,叶佑起身拿出袖中的手帕细心地垫在绳结与手腕的交接处,轻拍着楼熹有些苍白的脸,“好了,别作这可怜样再叫我心软了。”

    叶佑取下长鞭,鞭尖沾了些许刚让人端进来的辣椒水,随手折了折“啪”的一声往空中试着力度。指尖点了点鞭柄上精绝的纹路,抬手再次往空中抽了一遍,比刚才那声更加清脆。

    “啪。”叶佑抬手狠狠地抽了上去,右肩往下的外衣,连着中衣都被划破了。

    痛感来得又快又烈,楼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一丝声音。紧接着他攥紧了绳子,剧烈的疼痛沿着骨髓往上延,攀升的辣度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叶佑看不见楼熹的模样,下手格外的重,“别动,这才刚开始。”毫不留情的一鞭往刚才同样的位置抽去,出声提醒道:“规矩还给我了?”

    楼熹仰起头惨叫出声,喘了口气,“一,谢主人的赏。”

    叶佑舔了舔唇,抖落鞭子上多余的辣椒水,抬手冲着楼熹左肩甩出一鞭,“啪。”

    “二,谢主人的赏。”

    “啪。”

    ……

    “四十,咳咳……咳。”

    叶佑握鞭的手一顿,停下了动作。

    他上前撩开他汗湿的发丝,然后抬起楼熹的脸仔细看了看,轻轻叹了口气解了楼熹手上的绳子,揉了揉他略显僵硬的手腕。

    不知过了多久叶佑上前撩开楼熹汗湿的发丝,然后抬起他的脸仔细端详,片刻后垂下眉眼解了楼熹手上的绳子,揉了揉他略显僵硬的手腕。

    外面的影子终于动了,“下官见过王爷。”

    宰相李致撩开帘子,笑着走进来目光暗自打量着楼熹,“这模样可怜见的,不知怎么惹了王爷心烦?”

    叶佑慢慢坐回主位,神色不变地把玩着见了血的鞭子,“宰相有话不妨直说,本王不巧也忙着,若无要事怕是要失陪了。”

    李致脸一僵也顾不上去瞧楼熹,忙拱手道:“下官叨扰了,此番前来所为前线捷报一事,”他抬头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下叶佑的脸色,“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叶佑抽空扫了他一眼,“宰相指的是大捷后的庆功宴?”他扯了扯嘴角,“那可是父皇交由宁王的差事,本王这做弟弟的怎么好逾矩?”

    李致低头连声应道:“是是是,下官糊涂!这庆功宴有下官督着,一定办得妥当。”

    他说完忍不住又侧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奄奄一息的男子,“王爷,这西涧前些日子送了善歌舞的美人,瞧着那些个模样都是可人的。”

    “下官琢磨着,如若这伶人坏了规矩惹了王爷厌烦,交于下面的人处理干净了便是。彼时下官再掌眼些新人送过来,要是能讨得您一二欢心也是他们的福分。”

    叶佑皮笑肉不笑地看过去,“宰相有心了,不过这伶人既然开罪了我,一句处理干净可难消本王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