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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双丧偶

    十年前,神级向导薄伽南在执行任务时,他的哨兵为了保护他而葬身火海。 对于结合过的向导来说,失去爱侣并不是痛心疾首那么简单,那是一种灵魂撕裂的痛苦,一般人很难承受下来。 庆幸的是薄伽南活了下来,并授予了无上的荣誉,成为了和平年代以来第一位五星上将,并宣布退役,在星际间穿梭,用旅行去遗忘。 十年后,即将要成为首席哨兵的奥德赛为了自己的爱人一起偷袭了伦敦塔,企图偷出他的向导素,让其不再受伦敦塔牵制。 但这场偷袭以他的向导坠河身亡作为告终,而奥德赛也同样经历了灵魂撕裂的痛苦,但与向导的抑郁不同,哨兵狂躁的情绪会导致其爆体而亡。 首席哨兵即将退役,奥德赛又何苦为了区区小事自毁前程。 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是一层又一层的阴谋,伦敦塔的阁老们因情势所逼,选择紧急召回了薄伽南。 于是,一个功臣,一个犯人,一个忠于伦敦塔,一个恨透伦敦塔,双双丧偶的两人就此结合。 当那肩章上的五颗星重新闪烁在这片土地上时,早已注定了和平年代不再和平。 哨兵:易燃易爆冷血只对爱人温情,占有欲妒忌心极强的闷葫芦-奥德赛 向导:牛逼哄哄万人迷脾气捉摸不定黑皮诺-薄伽南

    8、仪式结束

    小说: 双双丧偶 作者:年更遥 字数:3427 更新时间:2021-07-12 22:12:21

    “听说过反向标记吗?”

    “反向标记和正向结合没什么区别哟~”

    面前的人似鬼魅般悠悠地吐着冷气,像是毒蛇吐着它的蛇信子,冷冰冰的看着他的猎物伺机而动。

    当唯一蔽体的衣物被脱去,当磁力和锁再一次被吸在墙上,奥德赛看着被自己汗水浸湿的白色墙面惊恐地尖叫了起来:“不……不要……不要……不要!!!”

    一种身体被撕裂的尖锐的疼痛从身后传来,即使身前是一睹什么也看不见的白墙,但那敏锐的触感清晰地告诉着奥德赛自己的身体在被怎么样对待。

    “唔……不要……不要……”

    薄伽南停下了动作:“求我?”

    “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奥德赛十指扣在墙面上,指甲与白色墙壁发出刺耳的噪音,放下了所有身为S级哨兵的骄傲,卑微又脆弱地恳求道。

    薄伽南握住奥德赛紧实的腰间,轻柔地擦去奥德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语气却阴森得可怕:“求我也没用。”

    话音刚落,奥德赛就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那句冰冷没有丝毫温情的温情话。

    “奥德赛,你是我的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围观群众们听着这凄凄惨惨的叫声互相对了一个眼色,这比在战场上被十个S级哨兵围攻还要刺激。

    反向标记……这……还是他们任职以来的首例。

    比起奥德赛力保贞操的惨叫声,薄伽南显得淡定多了。

    声音忽然戛然而止,薄伽南放松了下来,目光绵长,聚焦在面前的白色墙壁上,似乎在思考什么。

    众人:“又怎么了!都到这一步了,薄伽南!你还想要怎么样!”

    “没有。”薄伽南闭上眼,享受满足地弯了弯嘴角,又展开了猛攻,嘴边溢出感叹,“结合热啊……”

    “好久没体会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了。”

    ……

    秦淮紧张兮兮地关掉了隔绝屏障,正想送上一卷滚烫的热毛巾让他的薄大神擦擦汗的时候,发现身后的哨兵都不约而同地痛叫了一声。

    众位向导家属同情地看着自己的伴侣,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眼神溃散的奥德赛,露出更加同情的眼神。

    距离身体结合完毕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理性说因结合热不受控而产生的向导素应该已经散得差不多了,然而他们几位或A或S级的哨兵仍旧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可想而知,刚才在进行结合仪式的时候,奥德赛经历了什么。

    薄伽南用两根手指夹起了秦淮僵在手里的毛巾,仔细地将全身擦了个遍,又顺其自然地接过斯蒂芬森捧在手里的干净衣物,慢条斯理地穿了起来。

    普罗米修斯手捧着深红色台布,庄重地向薄伽南走来,台布上透明晶体散发出淡淡的蓝光。

    “一回生二回熟。”薄伽南看着那个透明晶体低头笑了笑,拉起奥德赛的手,一起放在了透明的晶体上。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隐藏在透明晶体中的精神力,金黄色的思维触手试探地在透明晶体中的黑暗世界里游走,像是漫步在浩瀚无边的宇宙之中。

    突然那小小的,微弱的光芒在角落里闪了一下,薄伽南眼疾手快地用思维触手牢牢抓住,并伸出了另一只思维触手,强行伸进了奥德赛的意识云里,带出了淡蓝色的精神力,而奥德赛应声痛叫了一声。

    两只思维触手交握,那两色精神力便吸引在了一起,缓缓地互相绕着对方旋转着,渐渐地这两色梦幻的彩光交织在了一起,互相融入了对方,但思维触手并不满足于此,将淡蓝色和金黄色的精神力如拧麻绳一般拧在一起,并不放心地打了个死结。

    薄伽南这才撤出了思维触手,放松地呼出一口浊气,看着那十二人微笑宣誓:“我薄伽南,与奥德赛就此结合,永生永世,不分离。”

    到此时,整个结合仪式总算告一段落,众人整齐地松了一口气,展开了欣慰的微笑。

    秦淮别扭地挠了挠鼻子:“虽然按照惯例,我们应该说句祝你们幸福之类的话,但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尤其是围观了一场单方面惨无人道的结合后。

    斯蒂芬森点点头:“我觉得,有必要废弃这个有些变态的传统了。”

    普罗米修斯擦汗:“你们不在旁边看着点,就不怕哨兵把向导给吃了,或者向导愤起反抗把哨兵逼进神游吗?”

    众人脸色白了一些,遗憾地点头:“也是。”

    “所以我说,”薄伽南擦了擦双手,将属于他和奥德赛的结合晶体仔仔细细地用红布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群只有到期末才会k书什么都不懂的人是怎么做到内阁这个位置的。”

    众:“……”好吧,你牛逼你说了算。

    斯蒂芬森看薄伽南整理得差不多了,建议道:“那……我们去吃麻小了?”

    薄伽南摇了摇头:“今天去不了,改天吧。”

    秦淮不满抗议道:“为什么啊!”

    “蠢货!你以为把一个S级哨兵从神游状态拉回来不要体力的啊!你以为用精神力压制一个人让他动都动不了,不要体力的啊!活都是我在做!你们当然轻松!我现在走都走不动了,你还叫我去吃麻小!”

    薄伽南将毛巾扔在了秦淮的脸上,在离咫尺之余时,被豹子一口咬下,拯救了下来。

    薄伽南揉了揉眉心,伸出手臂向秦淮招了招手:“来,秦淮,带我去找个地方休息几天。你们各回各家去快活吧。”

    斯蒂芬森抽了抽嘴角,提醒道:“其实你和奥德赛结合了后,亲他一口,你的体力就回来了。”

    薄伽南摆了摆手,将整个身体挂在了秦淮身上:“让他一个人待会儿静一静。我怕压迫太过,会起到反向作用。”

    众:大哥!你这还叫压迫轻了???

    秦淮回头看了一眼光裸的的奥德赛,股间还在流出些什么来:“你要不要先替他擦擦身子,穿件衣服?”

    “就让他这么反省一下,不会有事的,你们安心走吧。”薄伽南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无情地催促着秦淮,“快!我要睡觉!我要休息!”

    秦淮被催得头晕,被重量压垮了肩膀:“行行行,你别急。”

    现在奥德赛是薄伽南的哨兵,薄伽南不同意,大家还真没办法替奥德赛洗香香穿衣服,所以也只好带着遗憾离开了。

    秦淮带薄伽南来到了一间贵宾休息室,将他放在床上,薄伽南径直瘫在了床上。

    而布丁则是从薄伽南精神图景里跳了出来,布丁状的腰间变出了两只手,一手拿着烟,一手拿着点烟器,替自己的大佬点上了一根香烟。

    薄伽南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起香烟,像是个瘾君子般吞云吐雾着。

    此时,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尼尔突然发声:“上将,我觉得您有些过分。”

    薄伽南不以为然:“我不是已经听你的话,没用皮鞭了吗?”

    尼尔站着军姿,却捏紧了拳头,音量增大:“我是说,为什么要摧毁一个哨兵引以为傲的五感,为什么要践踏他的骄傲,您难道没有看见他的眼神有多绝望吗?”

    “我凭什么要呵护他,爱护他?”薄伽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就因为他是我的哨兵?那他不愿意成为我的哨兵呢!”

    尼尔声色俱厉地反驳道:“我知道您万众瞩目!几乎所有的哨兵都想和你结合,但你不能因为他不愿意和您结合,您的自尊心受伤了就这么对他!哨兵向来骄傲又暴躁,您这明明不是在救他,您这是在……”

    “不是的!”秦淮见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赶忙插嘴,他抱着尼尔的臂膀朝薄伽南讨好:“尼尔尔就是因为同是哨兵而感同身受而已,没多大恶意的,伽南你别介意啊。”

    薄伽南猛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黑色的瞳孔泛着冷寂的微光:“救他?我没有想救他!我收到的指令是和他结合,把他从神游状态拉回来,只是因为神游状态无法结合而已!”

    “尼尔中将,你知道你在替他可怜,为他同情的时候,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吗?”薄伽南虚指了指墙外,“他无时不刻在想着怎么杀了内阁的人替他的向导报仇!”

    薄伽南的话语犹如当头一棒打得尼尔和秦淮没有了声音。

    薄伽南在布丁递来的烟灰缸中弹了弹烟灰,继续道:“是,除了他的向导死了,我们内阁没什么损失,所以你们某些同情心泛滥的人便替他开脱,觉得也没多大事。那尼尔中将,我问你,如果那天掉下塔坠河而死的是秦淮,你会怎么做!”

    “不管结果如何,只要他偷袭了伦敦塔,他就是个犯人!这种罪死一百次都不足为过,我现在这么做,你就要为他抱不平?你怎么不去十字会啊,尼尔!”

    尼尔没有声响,他垂下了头,将秦淮的手松开,向薄伽南敬了一个军礼,便踏着军靴,步步生风地离开了休息室。

    薄伽南也没责怪他的不辞而别,而是先抽完了一根烟,才兴致阑珊地问秦淮:“他去干什么了?”

    秦淮:一根烟都抽完了,你现在才想起来问!

    秦淮悠悠地回答:“我猜,他可能是去把你的哨兵打了一顿。”

    “哦。”薄伽南点点头,又顺着布丁的手里叼了一根烟,吐了一个烟圈,挑眉问:“善良的你不阻止?”

    秦淮挠了挠脑袋:“善良的我觉得你说的挺对的。因为发现的及时,又控制得及时,的确没发生什么损失,我们也都没当回事,只是想着怎么利用他来对付国会。但被你这么一说,我想了想,如果那天死的是尼尔,我可能会比你今天做的更过分。”

    薄伽南抽着烟点了点头:“哦。”

    秦淮又有些紧张地问:“尼尔尔这么贸贸然的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毕竟,奥德赛的攻击力还是很吓人的。”

    “不会。”薄伽南摇头,“倒是奥德赛可能有点事。”

    秦淮大惊:“那你还干坐在这里干什么!不去阻止尼尔!不去保护你的哨兵啊!”

    薄伽南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秦淮:“我也觉得我说的挺对的。”

    秦淮挫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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