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竟是个禽兽
小说: 权力gl 作者:怨公子 字数:2942 更新时间:2019-09-23 05:15:48
黎澜听了秦拾大说一通,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抬起不着丝履白净的脚踩在秦拾脸上,脚踝处的金丝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拾侧着脑袋,左脸已贴在地上,右脸被黎澜的脚心踩压,更加气愤了。她还没有受过这等屈辱。
黎澜理着长指,说:“你这鬼东西,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一天到晚瞎想乱猜,还真叫你猜中了,我的确不是你娘,你娘此时就在武君身边,没准正细细看着关于你的报告呢。你比世上任何人都幸福,你拥有一个九五至尊的父亲还拥有着一个伟大的母亲,而我只是你母亲的一个影子。”
“那……那就是说你可以饶……饶了我,从今以后我还叫你娘,乖乖听你的话。”秦拾勉强笑道。
“当然,我会饶了你,我们还继续演母女的戏,不然你怎么活着呢?这可是夏国的秘密。”黎澜再次揪住秦拾的脸皮,“刚刚我没想要药倒你,是你自己选的。我就想赌一赌,要么替你喝了下药的酒,要么你疑神疑鬼跟我换,人呐,不要把自己搞得太复杂,小心自食其果呢。”
秦拾听了差点没把一口老血吐出来。完全没心情去想到底是中了自己的计还是黎澜的计。
此刻,秦拾知道她面对的不是之前她所认识的端庄大气的黎澜,而是一个展露毒蛇本身的冒牌货!
亲生母亲其实是个冒牌货!
甚至是她才是时刻站在秦拾自己面前的最危险的敌人!
武君,黎澜本人,冒牌货,这三人是什么样的关系?
尤其是现在秦拾已深陷其中。难道她也被玩弄于鼓掌中吗?什么时候她默认了可以被那个从未谋面的夏国皇帝任意摆布?
这真是一个甜美的陷阱。
谁在临死前能见到亲生母亲会不高兴,高兴得完全相信。秦拾这个先入为主的思想导致她不知不觉走入猎人的捕兽器。
母女?不,不再是。
扯破了皮,揭开了陷,是什么料做的,现在一目了然。
是敌人!
秦拾绷着脑子里的念头,酒精颠得她七荤八素,药劲大得完全战胜了她的意志……
不一会儿秦拾就晕晕乎乎倒在地上,本来是还有些神智和力气,现在十成的魂丢去了七八成。
当秦拾嘴边触到黎澜冰凉的指尖,将一颗豆大的药丸塞了进去,还灌了秦拾不少酒,秦拾毫无反抗能力。
酒是保健酒,丸是保健丸。
黎澜拍了拍秦拾的脸蛋,看毫无反应了,戏笑道:“现在怎么不骂了,太乖了也不行,我就喜欢看你自以为是八面威风的样子。”
秦拾隐隐接受眼缝的微光,感受到自己正在被剥光,从亵衣里掉出一本孙子兵法简本,黎澜见了仍笑道:“心志不小,还想争霸天下,那我可要先征服你……”
黎澜抿嘴观察着秦拾身上错落分布的鳞甲,一时被惊吓到,纤细的玉指在其上沿着粗砺泛着乌光的棱角抚摸而下,偶见寒光一闪,仿若绝世珍品,不觉惊叹道:“第一次在人身上看见奇闻神迹,我本来不信,可是大巫的确成就了这具非同寻常的身体!”
黎澜捏住秦拾胸脯,这微微凸起的花苞并不能满足黎澜,于是黎澜用另一只手按压自己的胸脯,不一会儿,意火焚身,黎澜合起两根长指伸进秦拾不可描述的地方,秦拾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很快又没了知觉。
温香如玉,遂进幽罗庭。
催入可怜红莲两瓣。
景色绮丽,女如尤物。
秦拾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正像被魔鬼抓住,越挣扎越无力。
突然一阵闪雷照亮一片红光的房间,也在墙上明晰地印出两人贴在一起的影子。
一个陷入朦朦胧胧的绵绵幻境。
一个如水蛇盘桓似梦似幻。
暖风暖烛暖香帐,迷心迷梦迷娇面。
地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黎澜低垂了头,冷冽的唇像蜻蜓点水般掠过。
突然窗外骤起细雨绵绵。
黎澜低垂了头,冷冽的唇像蜻蜓点水般掠过秦拾的每一寸肌肤,眸子蓦然肆意,冷面如火,犹如一只横冲壁垒的战车,席卷幽密处,更是长驱直入,犹如一只横冲壁垒的战车,破碎粉荷玉壁……
第二天四更,秦拾就被冷水浇醒。
黎澜温柔地将她拖下床。秦拾这一晚上都是在黎澜房里睡的。
秦拾丢了魂魄般任由黎澜替她梳头穿衣服,当黎澜替她揩拭裆下的血和流露时看了看秦拾说道:“别愣着了,赶紧穿好裤子吧,可别误了时辰。”
秦拾低着头,许久才说了句:“你好狠……”
黎澜掂起秦拾的下巴:“我就是要你害怕……”
说着,黎澜强吻上秦拾的唇,送入甜润的玫瑰芳香。
秦拾撇过头,突然“哇———“的一声哭起来:“你他妈的,敢这样搞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黎澜在秦拾屁股上轻轻一掐,笑道:“下次让你搞我好不好?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得把裤子穿上,然后动身前往华东。”
秦拾站起来更衣,经这么一哭她完全清醒了,既难受又无助,两只红肿的大眼睛就这么瞪着黎澜———面无表情地问道:“我都被你这样了……能不能给我点什么好处?”
黎澜掩嘴一笑,然后郑重其事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秦拾没有直接回答,她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打落牙齿也得往肚里吞,而事情仍在发展、继续,她可以没有脸就是不能停在原地自暴自弃:“你都说了,既然是我母亲如此看重我抬举我才让我去华东领神武骑的,说明我也是她的心腹了,我就得拼了命为她效力,不给她丢脸,可是呢我与庆禄是有过节的,我做他下属他肯定会给我小鞋穿,那我多受罪啊,你和庆禄关系好,有什么办法让他善待我呀?”
黎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摸着秦拾的脑袋说:“你这鬼东西心眼够多,既然你求我了,我就帮帮你,待会给你一样东西,私下拿给庆禄就可以了。”
“真的?”秦拾露出欣喜的样子,又说:“那让曹举义也跟我走,怎样?”
“那你得老实告诉我他手里有没有兵,兵又在哪?”黎澜俯身探问。
“我也不知道哇,他什么也没跟我说什么也没交给我,正好我带他在身边就好套出他的秘密来。”秦拾说。
黎澜满腹狐疑:“曹举义的事容我考虑考虑再答复你,在你走之后我要回趟夏国,很快就会再来,你要盯紧九王那边的举动,每天写信回来,有专门的人负责接收,你自己也要多保重。”
秦拾点点头又问道:“诶诶,那我们俩……这算是勾结在一起的男盗女娼了?”
黎澜白了她一眼:“你是娼?”
秦拾假装无意地说:“你这么漂亮,我还以为你是武君的女人呢。”
黎澜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踢了秦拾一屁股凶道:“再不快点,小心我把你这张破嘴缝上!”
秦拾蹦起来,认真地梳洗打扮,又是一副俊俏的模样。
别苑门外,车夫驾着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
上官兰络跟着翠儿早就收拾好秦拾的包裹,昨夜秦拾没有回房,还是黎澜派人来说是和她一块儿睡。那么母女睡在一起好像也没什么……
曹举义跪伏在车辕边等秦拾上车。
秦拾知道他忠心,心里一酸,就踩着他的背上了马车,还回头轻轻地叮嘱道:“别看我不在,兰络也是你的主子,好好伺候她,明白吗?”
“小人明白。”曹举义答道。
当马车上路后,黎澜回到自己房内,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不禁黯然神伤———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对秦拾这样做,虽然有一点点喜欢,一点点爱,可最多的驱动她的是恨。
黎澜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不过是真正的黎澜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影子,连人格都是附属的。她本来应该感谢真正的黎澜将她从灾厄中解救出来,但是那一夜,她被武君强暴时,秦拾的母亲只是冷冷看着她、鄙夷着她却无动于衷……
这是什么样的女人才会仍然认可着自己男人的兽性?
那就算这种女人的女儿被同样占有又有什么关系?
黎澜凄凉地笑着,她的报复手段达到了,可心乱如麻。所以这就是既爱又恨、既打压并占有秦拾的理由吗?
而秦拾这个看似简单的女孩竟然在一朝一泣之时就恢复如常,常人能有这么强大的心理承受吗?其实她才没有,第一次的远嫁毁了她,这意味着要从执掌全局的历史舞台中退出了,所以她选择死亡。对于黎澜的欺压和强上,秦拾只是在心里说:嘿,这次就让我给这小biáo子尝尝鲜。
秦拾精神的自我战胜法足以挑战世间强者。
因为弱者才在乎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