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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我余生

    沈盂第一次听说晏承予这个人是在青葱年纪,他拒绝了好友的告白。 然后她陪着闺蜜通宵数落了他一晚。 最恶毒的就是诅咒他孤独终老。 多年后要不要晏承予孤独终老的权利掌握在了她的手里。 因为那个男人表示会用余生等她的答案。 是要他孤独终老,还是孤独终老,还是孤独终老呢?

    第五十五章

    小说: 渡我余生 作者:然故 字数:2092 更新时间:2019-09-22 11:53:36

    晏老爷子也看了晏父一眼,其中不乏威胁。

    晏父不知是不敢违背父亲还是不想和晏承予起冲突,随之就偃旗息鼓了,一顿宴席下来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虽然事情都已经商议差不多了但日期还是一直没有定下来,叶令仪这边的意思是不仅要看日子还要看秦家的长辈,所以只能等这边定下来才能告知。

    这一点晏老爷子也没有办法反驳,只是带有些许深意地看了沈盂一眼,似乎在确认自己的孙媳妇是不是入叶令仪一般强势。

    但是晏老爷子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因为沈盂真的对这场婚事一无所知,不论是长姐还是晏承予都没有同她说过,也不是故意,但有那么一两分避着她的意思。

    沈盂也不好奇没有打听过,所以到了这个时候沈盂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些,沈盂专注又认真的样子在晏老爷子看了就是被这个强势的姐姐保护的很好,不知世事,让他对着起婚事又多了几分满意。

    当然即使沈盂是如叶令仪强势之流他对这场婚事也没有任何意见,毕竟这桩婚事他自始至终都是透过沈盂而看到了沈盂的背后。

    婚期大概是临近了,毕竟沈盂大概还是知道家中的长辈大概什么时候有时间,但是她的日子却没有丝毫的改变,依旧是每天去程家药田,程之思这几天又进山采药去了,药田这边就只有沈盂同程老爷子。

    没有程之思时不时捣乱,一个有慧根,一个愿意教这师徒两位倒是相处的十分愉快。

    春末,药田里很多药材都是盛开采摘的时节,程老带着沈盂一边采摘药材一边讲授药材的功效与常用的药方,再加一些病列,无形中讲授知识十分生动又具体。

    “你也学了这么久了,等后面之思出诊的时候可以让他带着具体去见识见识。”程老将菜好的药放入竹篓里,缓声开口。

    “我这边也有一些病人,但大多是疑难杂症,病人又少对于你来说目前没有多大的学习价值。”

    沈盂点头,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并没有反驳。

    这一日沈盂从药田这边回到市区突然看到一则推送的消息,晏家要与赵家联姻,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消息说的有鼻子有眼睛,而且文中没有点明晏家这边的主人公。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晏承予与沈盂在一起之后受到记者的关注就更多了,更多的网友也就认识了他,而晏承麒即使进入了晏氏也没有打出什么水花,所以即使很多人都知道晏父的风流韵事,但在大众眼中晏家好像就只有晏承予一个孩子一样。

    一时间网上热闹纷纷,一大群吃瓜群众在问是不是晏承予劈腿了,沈盂春节时候播出的访谈里那句婚期将近也再次被送上了热搜。

    沈盂看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是惊讶与网友们的猜测能力,然后又觉得晏承麒其人还是有一定魄力的。

    时隔不久,两年而已,沈盂却还记得那个在片场被导演严苛的要求为难得几次落泪的姑娘,演技有几分,只是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应该是晏承予后来知道了她的手伤势的具体问题,背后动了什么手段,那个姑娘以一种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方式与速度彻底地消失了,甚至沈盂什么也不知道。

    而赵家那位也就上次在舒家宴会上远远看到过那么一次,但是沈盂称赞对方漂亮并不是瞎说,颜值确实很高,和姜瑜不分伯仲。

    只是,在沈盂看了那位赵小姐实在不是什么容易相处之辈。

    因为许小四最近一段时间十分忙碌,导致她的一日三餐并不能得到保障她索性给晏承予发了一个消息直接回了他在郊区的宅子。

    果园里的枇杷正是成熟时节,沈盂来了兴致又去果园里摘了一盘枇杷。

    大概是这边的果树年龄没有老宅那棵大,没有老宅的那些香,但是因为这边在山上,日照充足到比老宅里那棵的甜上一些。

    吃起枇杷沈盂才想起上次长姐谈论起枇杷是晏承予异样的神情。

    点了点盘子里玲珑的枇杷,看了你还是有故事的枇杷啊。

    有疑问沈盂自然不会一直将其压在心中,晚间等晏承予回来之后就问起了这件事。

    晏承予沉默了一瞬间才开口:“我以前是不吃枇杷的,这类果皮上有绒毛的我一律都不吃。”

    沈盂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她虽然喜欢枇杷,但是各种关于她的消息中没有她喜欢吃枇杷这样的说法吧,应该不是因为她,而且她记得他说过这些果树是在宅子建起来的时候就栽种了,据她所知这座宅子的寿命应该比他们认识的时间还要长一些吧。

    “我第一次吃到枇杷是在医院。”晏承予微微抱住沈盂:“当年我和朋友去北青玩结果受伤住了院。”

    晏承予的声音低了很多:“但是晏家之派了一个保姆还照顾我,亲人一个也没有露面。”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将自己的脆弱坦露出来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情。

    “当初我在医院住了两个月。”

    沈盂轻轻拍了拍晏承予的肩膀,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那个枇杷是隔壁的病友送的,送来的时候装在盘子里,已经去了果皮和果核。”

    脆弱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晏承予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低低笑了起来:“送果子来的是一个小男孩,神态不怎么好,但看起来就让人很舒服,当时伤口疼没有听清是什么,黄橙橙的果肉放在一个青花的盘子里十分漂亮,可能是被诱惑了我就吃了。”

    “吃了我才知道那是枇杷!”晏承予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有淡淡的无奈与一分孩子气。

    沈盂放在晏承予背后的手一僵,但晏承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也没有注意到自顾往下说:“那是我住院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善意,从此我就记住了枇杷。。”

    沈盂心中冒起一些不切实际的猜想,不会那么巧吧,一样的吃法她也经历过一次,而且也是在医院,咳,给她剥枇杷的也是一个拧巴的小男孩。

    沈盂从晏承予怀中退出了问:“是十八年前吗?在北青第一人民医院?”

    晏承予脸上渐渐浮起惊讶,随之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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