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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侄子侄女太黏老婆怎么办

    攻只想好好哄哄老婆,只想将以前对老婆的伤害都弥补回去。但是侄子不同意,不给他机会。侄女不同意,不给他机会。师傅(岳父)不给他机会……无法单独相处的攻受的故事 。 前期虐一下下,后面甜,结局大概he

    小说: 侄子侄女太黏老婆怎么办 作者:烨七爷 字数:2026 更新时间:2019-09-22 13:02:14

    陵端没想到会见到那个人,然而身体却本能的扶住对方紧抱在怀里,从腰侧取下酒壶,贴着对方的唇,却无法让人有半点知觉。眼看天地一色,白色之下满满的血迹,不敢有所思虑,口中含过一口烈酒,对着伤者的唇,以舌顶开那紧闭的口,将暖身的烈酒渡了过去。几次口舌相触,小半壶酒进了对方的身子,终于听到对方一句呢喃。

    瘸了的右脚无力,无法将伤者背到他那瘦弱的背上,好在四周有木,脱下自己的外衫,一阵寒冷激的他捂着唇咳嗽,直到唇角溢出无数鲜红沾染手掌,才平稳了呼吸,将外衫给伤者盖上御寒。走了小段路,无力的脚便再无法前行半步,一下子摔在雪地上,落雪覆盖了那单薄的身子。好冷,陵端无奈的想,然而却没有半分气力。好在天有仁慈,飘落的大雪许是不忍覆盖两人,停了下来。

    “师兄...”迷迷糊糊间只听闻虚弱的咳嗽之声,将那半入死途的人拉回了神志,冰冷的身子被冻的发紫,凭着意志挣扎着从落雪中起身,那木板之上的伤者似乎受了极大痛苦,不断的握紧自己的胸口。陵端一下子跪跌在伤者身上,压的对方唇角一口血溢了出来。麻木的手恐惧的将对方唇上鲜血擦去,然而那人身下原本的白又染上了红色。冰冷的身子无法感知对方的温度,书上不知真假的方法让他此刻不敢不信,身无锋物,只得以口咬住自己那冻的动作都有些生涩的手腕,不断用力。好在寒意冻结了痛感,并无太多感觉,口中便尝到了血气。

    “师兄,你一定要没事。”鲜血涌流的伤口贴上那冻的发紫的唇,伤者似乎有所感觉,本能的允吸得来不易的甘露,即使血腥之气让他难奈的皱眉。

    眼看对方饮够了鲜血,得了几分力气,那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破旧的靴子无法御寒,冻的一双无力的脚无法动弹,好在双手还有些力气,抓了大把的雪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十指,良久才恢复一点温度。眼看天空又要落雪,一刻都不愿停下,身上外衫盖伤者身上,陵端已然是极限,然而那人还不断的发着抖,咬牙再脱一件长衫给人盖上,只余一件里衣,一瞬间又动的他浑身疼痛。绳子拉着木板,陵端手脚着地,以膝盖勉力推着身子,任由再次麻木的双手,一步一步的向山顶爬去。只要到了山顶,到了住的地方,一切都会没事。就那么一点点距离,只要在坚持一会,就会没事。不断的在痛苦中为自己寻找坚持的目标,他不能让伤者有事。马上,马上就好。一路向前,不顾那乱石磕碰之下伤痕累累的双腿,不顾那十指挣扎攀山而血肉模糊,他只想救他,为伤者留一线生机,也算还他赠银之情,虽然那银子他一分没用上,被同样悲苦的乞人抢了去。

    陵端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暗,好在,他终于还是带着那人脱离了雪地。挣扎着起身,触碰到地面的手脚一瞬间疼的他忍声痛呼,原本的冰寒让他麻木无知无感,然而如今寒意渐去,那些假意隐藏的伤却折磨的他不断的颤抖低泣,他怕疼,一点点疼他都很怕。从小到大受的伤屈指可数,离开天庸城以后他虽然伤了脚,却也极爱惜自己的身子,不敢大有动作,更不敢与人有争执,就怕别人伤了他。如今伤了,伤痕累累,让他如何忍得住那样的苦。手腕被自己咬伤的伤口因身子恢复暖意而流动的血液一下子涌了出来,沾染他一身素白的袖子,恐惧的低泣,不断的握紧伤口,阻止鲜血的流失。

    “别怕。”伤者听闻那微弱的哭泣,挣扎着挣开疲惫的双眼。入目的场景一下子激的他昏沉的大脑恢复了清明,顾不得心口滴血的怜意,起身的动作都无法影响对方的神志。颤颤巍巍的走近那人,蹲下身子将人抱在怀里。胸前的伤口因为一时的动作大有裂开之势,涌出的鲜血染红对方的肩背。“别怕,师兄在这里,别怕。”小心的扯下一块衣角,温柔的握着那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包裹上。

    “师兄,我,疼。”陵端转眼恐惧的看着一脸温柔的陵越,苍白的唇开口的话语都有些颤音。

    “乖,没事了,我在,别怕。”陵越虚弱不堪,但无法将陵端一个人放在恐惧痛苦之中,一手紧抱着对方的腰,让人靠着自己,一手捂住对方的眼睛,不让他看到他那些可怖的伤痕。如今的陵越根本没有力气想陵端出现的种种,只是不想看到对方惧怕的样子,所有的事,他如今都没力气去想,他只是抱着陵端,不断的哄着对方,那人满身的伤,对于他来说,远胜于他胸口的伤。他的伤只是疼,然而陵端的伤,却让他想要哭泣,想要落泪。然而他确实如此,任由自己的泪滴落在对方后颈之上。直到同样虚弱的人在痛苦中,陷入睡眠。这样也好,他应该好好休息一会。

    陵越小心的将陵端放到地上,回身将两件落在地上的衣物给对方盖上。天庸城的华服虽然沾满鲜血,然而此刻却还是被陵越从身下扯下,给那梦中的人盖上。木屋四壁透风,在其中并无太多暖意,但总是比屋外多多少少遮蔽了风雪。

    扶着身旁破旧的木桌起身,颤颤巍巍的步出门外。陵越想要着柴火,好让他们俩熬过这一夜。然而刚刚步出门外,只一眼,就让他无法动弹半分。入目的场景让他又落了泪,咬着自己的拳头忍下低泣。只见屋外一片雪白,然而却如白纸上沾染的画,一目望去,大地只有一笔,那艳色的画却将尽头隐藏在远方。一路鲜血,陵越如何能够想象,那从来畏惧疼痛的师弟,如何忍着入骨的伤,给他一个避风的场所?又是如何忍着风寒,给他一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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