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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世至宠

    也叫《美人乖乖让我爱》 直到遇到的那一刻,帝殇才慢慢明白,来到异世只为和他相遇,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这一生,只愿把他捧在心上,疼着爱着,一丝伤害都不要有…… (特例文案:) 其实赤城的人都知道的,除了凤宇欢惊为天人的容貌和那双独一无二的蓝色眼眸,就是他挂在脖子上常年不离身的玉绳穿金珠了,一开始也有人笃定他脖子上挂的饰物一定是件不一般的灵器,只不过外表比较像金珠罢了。但后来凤宇欢用时间证明了他带的这个东西真的只是金珠,除了可以买东西,绝对毫无用处,直接打破了一堆人的幻想与探知。   这种做法直接使赤城人对于他们少主的盲目崇拜成倍翻涨,深深为凤宇欢与众不同的想法所折服,有条件的也纷纷回家偷偷在金珠上穿了根线戴在了脖子上,以求得到少主的保佑,可是这种风气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某个极度恋弟的小气城主一道:“谁再敢在灵珠上穿洞,发现一次,便缴罚一万金灵珠”的法令给禁了下来。   当时不少人还猜测少主脖子上挂的东西一定是城主送的,不然少主又怎么会宝贝这么长时间,却不想那个送金珠项链的人不但和凤家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甚至和这个世界都是脱离的……    腹黑毒舌强大忠犬攻✘清冷睿智强大美人受

    第六十九章 避因果

    小说: 异世至宠 作者:懂懂小六 字数:2216 更新时间:2019-09-22 12:52:05

    在帝宫的主殿之内,景仁遵守帝祟的命令守在空间裂缝的侧方等待着自家主子的回归,不想裂缝之中突然传出一阵异动,随后一道黑影“咻”地飞了出来,景仁条件反射的就以为是自家帝君,吓得浑身一崩,急忙运转灵力把人接了下来,等到他心头稳定下来才突然想到,这世上能够伤到帝君的好像还没出生吧?

    这样想着,他低头往怀中一看,就和浑身血淋淋的傅东风对上了眼,这什么玩意?

    恰巧这时候帝祟从裂缝中走了出来 ,唤道,“景仁。”

    “是,帝君。”景仁随手把傅东风一丢,低头听令。

    “帝少受了伤,去唤医令来。”帝祟直接无视了他的动作,夹着儿子往里间走,“那个人,给他安置个地方,也治治伤。”

    “是。”景仁应了一句,后知后觉,帝少回来了?他没敢去看帝祟夹着的那个人,只是把目光转到地上的傅东风,这个又是谁?

    ……

    帝殇本以为自己这次的昏迷会带着他再进戒子空间,他也好问一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后所隐藏的东西,可没想到的是这次戒子空间没去成,倒是梦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对,是女人,虽然看不清脸,但他敢确定面前这人就是自己最讨厌的那种生物,可这个连脸都看不清的女人却给他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是谁?”帝殇张开了嘴,想要问她,可发现自己再怎么用力都说不了话。

    那个女人就在她的身边绕着,用着一种虚无缥缈的声音一遍一遍地说着,“殇儿,对不起,对不起,殇儿……”

    对不起什么?帝殇被迫听着,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脑中一阵激痛,让他想不顾一切地把这虚幻的一切轰个粉碎。

    然而,还没等他有所行动,面前这个女人的脸就整个翻了个样,变成了一个他在熟悉不过的容颜,这个人就是帝祟,或者说,是戒子空间的那个帝祟,兜兜转转,他还是进来了吗。

    “汝醒了。”帝祟在他面前微微抖动了一下袖子,声音无波。

    帝殇张了张嘴,还是发不出半点声音,他不由深深锁住了眉头,发生了什么事,他这是哑了吗?

    帝祟见状说道:“汝现在说不了话的,因汝灵力受损,进不了戒子空间,故吾只是托梦前来。”

    原来如此,帝殇心中稍稍平静了一些,随即又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个女人,难道她也是这个老古董想让自己看到的吗?

    帝殇这个念头刚窜出来,就被帝祟的话给打断了,他似乎全然不知那个女人的存在,只是依旧淡声说道:“吾此次前来主要是要交代一些之前忘却的事情,因为汝非此世之人,故在灵力到达皇武级之前都不可伤人性命,否则因果加身,魂魄将难以逃脱此界束缚。”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能逃脱束缚?为什么要到皇武级?他不是等到现世纪的身体快死了之后就会被拉回去吗?帝殇脑子有乱,但还没待他理清,帝祟就读懂了他的意思,难得解答,

    “汝不属于这个世界,便不可沾染此界业火,平常之人可在染上因之后随时间推移而报出果,世间轮回罔替,总也有还完的时候,可是汝不同,汝在世的时间与此界之人相差万年有余,染上的人命业火只会成为汝回到现世的屏障。”

    帝祟说到这里,一直死沉的目光中似乎有了一些波动,“到时魂魄受到肉身召唤离体,却因因果冤孽缠身而不得不停留在这天地之间,才真是恐怖之事。”

    “灵力到达皇武之级可破虚空,自可撕碎因果障碍,故,汝切记,不至皇武,万不可亲手杀人……”

    帝祟的声音变得有些恍惚,到最后完全听不到了,不知是他灵力不足,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

    帝殇这次倒是清楚地判定了肯定是第二个因素,因为他眼前闪过一道亮光,已经被动地缓缓苏醒了过来。

    他动了动手指,半昏不醒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住了自己快要炸开的脑袋,死死地咬着牙,为什么不能杀人?为什么偏偏他不能杀人?这句话为什么这么耳熟?还有谁对他说过?还有谁……对了,对了,欢儿!是欢儿!欢儿跟他说了这句话!就在他被雷劈中的时候,说过的……他又为什么知道这种事情?

    “欢儿……”帝殇身子抖了一下,口中泄出一丝喘息般的呻吟。

    守在床边的数位医令和奴仆一听到他的动静慌忙跪伏上前轻声唤他,“帝少,帝少……”

    这蚊子叫一般的声音原本是引不起什么注意的,但是对于帝殇这种常年保持警惕心的来说,在自身虚弱的时候,周围出现陌生的声音就跟在他耳边放鞭炮没什么两样。

    “吵什么?”帝殇费力地睁开眼睛,放在头上的那双手却越抓越紧,他想到了,他都干了什么?他竟然亲手用血婴剑重伤了自己最在乎的人,他都干了什么啊?!!

    离帝殇最近的一名女侍慌乱地膝行上前,急道:“帝少!求您别这样!会伤到您自己的!”主仆尊卑有别,她就算是再急也不敢伸手去触碰帝殇,只敢在一旁求他松开自己头上的手。

    她在说什么帝殇半个字没听出来,只觉得这声音使得他越来越烦,于是皱起了眉头哑着嗓子喝到:“滚……滚……都给我滚!”

    “帝少……”众人哪敢违抗他,又不敢真的出去,只能跪伏在地上,随着床上的人说一个“滚”字,他们就膝行着后退一步,谁也不敢再发一言。

    帝天翰听到消息赶来后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这都怎么了?”他皱着眉扫了一眼周围默着的一群人,随即走到了帝殇的床边,只瞧了一眼就不由又惊又怒,

    “这是怎么回事?衣令都死了吗?不知道过来看看吗!”

    一众衣令又是一抖,为首的那个慌忙请罪,“君,君少息怒,帝少能够醒来便已经无碍,此种反应应该是情绪激动所致,帝少这样,臣下等也不好接近……”

    帝天翰一听他的话,顿时气乐了,“应该?你觉得本君应不应该摘了你的脑袋呢?”

    那人一顿,随即赶忙磕头,“君少恕罪,君少恕罪!”

    “还不过来!”

    “是,是!”

    那医令急忙爬行上前,还没碰到帝殇的手把脉,就听到一声气势更加恐怖的低喝,

    “够了,本少让你们都滚!没听到吗!”

    床上帝殇已经睁开了双眸,手也缓缓放开了紧拽着的头发,眉眼正常,已是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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