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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不易把人抛

    作为天庭年纪最大的单身女神仙,本君表示“我的痛苦你们不懂”。 但面对一棵成精(仙)的树,我表示很忧伤。 面对一棵被我坐了几千年的树,我表示真的很忧伤。 “你,你要做什么?难道是不满本君坐你?所以要报复本君?” “天枢乖,咱俩什么关系。”没关系! “你我都有肌肤之亲了。”能别说这么容易让人误解的话吗! “你都坐在我身上万把年了,还害羞个什么劲。”要不要脸,就问你一句,要不要脸! 面对一棵成精(仙)的树,本君表示很忧伤,却没想到,原来我俩的纠葛早在万年前就开始了。

    第十四章

    小说: 流光不易把人抛 作者:尉迟葭厸 字数:2031 更新时间:2019-09-21 17:37:15

    秋枫微凉,我瑟缩了一下脖子,望着对面拢眉深思的棠弟,“想好该走哪一子了没?”

    “快了,快了。阿姐你莫打断我思路。”他严肃道。

    “行,你慢慢思索。”我无奈道。

    我与棠弟正在院中的一棵老树下下棋,原本挺有意境的一件事儿,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想瞌睡。

    突然有些明白当年流光教我下棋的心境了,也难为她没骂我蠢猪头,也没表现出丝毫不耐烦。

    要不是看在棠儿是我亲弟,我此时准敲他头说几句蠢猪头来解解乏。曲礼很小的时候让我教他玩九连环的时候,不知道被我敲了多少下。想起来其实他还蛮聪明的,唯一令我当时不满的地方就是学的太快了,让同样还比较小的我感到了压力,于是就常常找借口为难他,顺手敲个一两下占占小便宜。

    说起来这小子,自那日拿了我的一只郎后便一直不见踪影,连流光的生辰都缺席了。该不会是连裤子都输了,不好意思回来吧?

    我盯着那片刚落下的树叶,心中担心这曲礼?怎么说他也算是我徒弟,要是把裤子都输了,丢的不仅是他的脸更是我的脸。不过曲礼那家伙……应该不至于这么逊色吧?

    其实就算输掉了裤子也没什么嘛,托个人告诉我,大不了我亲自去送条裤子罢了。可他消失四五天了,也没个音讯什么的,别是遇到了歹人啊……

    “阿姐,我好了。”棠弟道。

    “啊……嗯,好,我知道了。”我心不在焉地睇了一眼棋盘,好家伙!总算有点脑子了。不过现在我却没了什么兴致,随意动了一子。

    棠儿略带惊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闷下头去。

    这局最终以棠弟获胜而结束。

    “阿姐,你有心事?”棠弟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兴奋,而是正色地看向我问道。

    我呆了呆,道:“没事,没事,咱继续。”

    棠弟摆手道:“不了,阿姐你既然无心与我对弈,那便就此结束吧。我虽是小孩,但也不希望被糊弄。”

    我面上泛起红云,居然被一个小孩子教训了。“我,我……”

    棠弟摆好棋子,小脸上眉毛一拧,道:“阿姐不必感到愧疚,是弟愚笨不能达到阿姐的期望。”

    想了想又说道:“阿姐有事便去做吧,我自个在这研究就好了。”

    我倾身过去,捏了捏他的脸,道:“谢谢阿姐的小心肝了,等阿姐回来带吃的给你。”

    棠弟歪头问道:“又是芙蓉糕?”

    “对啊。”棠弟的脸捏起来手感甚好,于是又忍不住捏了捏,“真聪明!”

    棠弟道:“算了阿姐,要是芙蓉糕的话就算了。”

    我歪头道:“为啥?”

    他道:“每次阿姐出门回来带的都是芙蓉糕,弟前几天掉了颗牙,大夫说是芙蓉糕吃多了。”

    我道:“别听他胡说,芙蓉糕吃多了怎么会掉牙呢?”

    棠弟道:“可弟实在再吃不下芙蓉糕了,一想到芙蓉糕弟肚子里就一阵翻腾。”

    我叹了叹气,“好吧。”

    还是流光最可爱,就算原本不爱鱼翅,喂着喂着便也成了习惯。

    我带着挫败感从院子里离开,刚出门便碰到了我爹,我心一跳以为他会呵斥我一顿,却没想到他都不带正眼瞧我,便和旁边一人走了。

    我松了口气,准备朝“八贤馆”走去,却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我爹。

    他旁边那位,好生眼熟。

    我左思右想不得其果,最终作罢。还是先去八贤馆再说。

    繁华大道尽头,人声鼎沸处坐落着一栋不起眼的楼。红匾黑字写着“八贤馆”三个字。我摇起手中的折扇,噙着一丝吊儿郎当的笑容进了去。

    此时的我头顶紫玉冠,身着乌青长袍,手中折扇摇出三分痞气,正是一浪荡哥儿的形象。

    甫进楼便有小厮迎上来。“文公子还是老规矩?”

    我睨他一眼,痞道:“不然?难不成小爷我几天没来,你们便不懂爷的规矩了?”

    小厮边领我往前走,边陪笑道:“哪的话,是小的嘴拙不知道说话,冲撞了您。”

    我把折扇一合,“今儿个爷高兴,便饶你一次。”

    “谢公子,谢公子!”

    正说着,我以前常订的包厢便到了,进了包厢我扫视了一番,布置都没动过,想来没人包过这间厢房。

    这么说曲礼怕也不在这了,他常年和我混,知道这包厢我长期包着,所以一般出来玩都是蹭到这里来的。

    我丢了一锭银子给那小厮,道:“爷那两只蛐蛐可还在?”

    八贤馆其正真叫法应该叫“八闲馆”,说直白了就是皇室贵族的少年子弟们暗中玩乐的场所,许多玩意儿明面上禁着不许玩,暗地里大家伙便凑到这里来玩。

    当然八贤馆表面的“身份”是茶楼,只有老顾客才知道进了八贤馆,真正要走的不是楼而是院。楼里只有茶和水,哪有院后的“肉”和“酒”来的香。

    我现在的身份是一姓杨名达文的浪子,也是这里的老顾客。

    “您问的是双郎?”我点了点头,他继续道:“前儿个不是您喊那位李公子取走了一只的吗?”

    八贤馆常帮那些个富家子弟们存养东西,信誉极好且保密工作也是一流的,毫不夸张地说,就算把眼前这小厮大卸八块了,如果不是东西的主人来问,是没法套出丁点儿消息的。

    要想取东西,必须得有东西主人的亲信以及亲信之人做担保才行。

    我佯装恍惚明白,“哟——瞧我这记性,这点事都没给记住。是是是,前几天是让李兄来领的。”

    看来曲礼果真没在。

    那只郎还未还回来,他不在八贤馆玩又能去哪?

    小厮殷勤道:“您是贵人多忘事,这点小事不值得您放在心上。您今儿个是?”

    我撩起袍子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道:“爷今天心情好,让于华过来陪陪爷。”

    小厮笑道:“喏。”便退了下去。

    于华乃是这里的一小倌,生得清秀无比,笑起来和流光有那么二三分相像,当初我便是相中了他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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