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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命难违

    妖孽笑面虎攻X心机布大局受 作死的月老府邸被人给砸的个稀巴烂,在大殿上卖惨:“陛下,我想着我能否借宿进哪位仙家的府邸” 大帝允了。 于是钟陶在所有神仙的注视之下指着姜持渐说:“陛下,我看持渐将军的府邸修的是极好的。”顺便还堵了个半死,让姜持渐无法回绝。 …… 姜持渐:“我的条件:不得未经我的允许为我牵红线。” 月老爽朗得很,一声“好”在大殿上响亮亮,所有神仙都听的一清二楚。 成亲时 姜持渐目光饱含深情凑近月老,“宝贝,给咱俩扯个红绳呗”   

    第四十四章 有否隐疾

    小说: 宿命难违 作者:次夏欢 字数:2098 更新时间:2019-09-22 09:14:09

    月老摆摆手,笑了一笑,“行了,你也去休息吧,我回了。”

    出了三凤宫后他便回了绣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寅时才轻轻睡去。

    他一向浅眠,昨儿睡得晚,今日本来可以多睡会儿的,谁知一大清早的隔了老远就听见叽叽喳喳的声音,扰的他心烦意乱,那声音由远及近,愈发的清晰了,他把蒙着头的被子拽下来,猛然就看见歪头扒拉着窗户往里瞧的家伙。

    绿雀扒在窗户前,探头探脑的看闷头大睡的月老,他本想着好好瞧瞧月老,他若真没事他便回了,谁知下一刻月老就冒出头来,把他好吓了一跳,紧接着就回过神来,扒着窗户就跳了进去,扑到床上:“仙师你怎么样了呜呜呜。”

    月老被他撞的龇牙咧嘴的,却还是拍拍他,哄小孩似的:“没事没事我已经没事了。”他纳闷,怎么白天这些人每一个去看他的,他好了却一个二个都跑过来了。

    绿雀哼哼唧唧的摇着他,“毒素已经清了吗?”

    “唔,差不多了。”

    绿雀抹了把鼻子,停止嘤嘤嘤,只撅着嘴看月老,月老被他看的毛骨悚然,“怎么……了?”

    绿雀坐到床边双手叉腰,开始嘀咕起来:“您怎么那么好心啊,替人挡毒镖?”

    “毒镖嘛,对我而言小问题,不用在意。”月老毫不在乎。

    绿雀巴掌大的脸气得通红,脸也气鼓鼓的,“可那也是毒啊。”说着他眼角微红,甚是可怜委屈,“我还以为您要死了。”

    “……”月老拍拍他的背,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怎么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死了啊,哪吒是,绿雀也是,他看起来很像是个短命鬼吗?

    白雀适时的进来了,问月老安,然后眼神就粘在了绿雀身上,绿雀一心想着月老,根本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而月老一边安慰着绿雀一边又要面对虎视眈眈高洁如冰块的白雀,渐渐的力不从心起来,他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对绿雀说:“行了我没事了,你们先回去吧。”

    绿雀哼哼唧唧的撒娇:“不,我要跟在您身边。”

    白雀和月老两人不约而同异口同声道:“不行!”

    绿雀看看月老,一脸委屈,又看看白雀,委屈中带着愤怒。

    白雀别过眼去,月老见情况不太对,赶紧开口:“听话,昨儿我回来的晚,才睡了几个时辰,这会还困呢。”

    月老都这么说了,绿雀也不好再待在这儿,只能勉为其难的回去了,“那我明日再来看您。”

    “好。”

    月老一脸慈母般的微笑目送两人离开,看着闹脾气不搭理白雀的绿雀,咂咂嘴,羡慕不已:“哎,多好啊。”

    他四仰八叉的躺下去,深深地叹了口气,直叫着生活不易,连孔雀都成双成对的出入,可他一个月老,一个没人,一个专给人牵红绳的,自己都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得有几千年了。

    不过他还是比地府里那些鬼好多了,至少还能看见蓝色的天空,白色的云,还有无色的风,这大千世界,颜色各异,能让他再品尝孤单之余陶冶一下情操。

    想着想着,脑子里的虚幻场景就开始飘了,他想起刚进地狱时的惊惶,后来兵荒马乱的年代他一个人坐在望不到边际的地府里,黑烟滚滚,闷雷响彻,一个人守了那一方石凳近百年。

    他也想起他都给什么样的神鬼人妖牵起了绳,一厢情愿的小姐,抢亲不成的强盗,呆傻痴情的书生,沉迷权力的少爷,幻化成人的花精,生期短暂的秋蝉,不老不死的石怪,什么人什么妖是他没有牵过红绳的?

    可是到头了,他经历过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也见识了最恐怖的世界,感受过最动人的爱情,也见多了生老病死,爱恨嗔痴,还是放不下。

    最终他还是俗人一个。

    神仙又如何,不也是有着尘世俗念无法消抹,一颗心,尽是痴念。

    只不过只要他想,便有无尽头的日子给他去消耗,寻找。

    他又睡不着了,明明眼皮子快要粘在一起了,脑袋却很清醒,他刚把那香囊拿出来,胸口便传来一阵痛意,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似乎有人拿着榔头顶在他的心脏处,敲一下,便顺着骨髓痛一下,密密麻麻,痛不欲生,他蜷缩着身子,一个八尺男儿此时却像是一个需要人抱住呵护的小宠,看起来脆弱极了。

    “疼……我好疼……”咬的紧紧的齿缝中微不可听的传出来几个破碎的词话。

    脸色变得苍白,嘴唇被咬的出了血,他狠下心,扬起手,对准了肩处,准备给自己来一下,晕过去就不用承受这痛苦了。

    手还未落下,那痛意便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一阵余韵,轻微的阵痛敲打着骨骼,他捂着胸口,只觉得像是杳无人迹的荒山中经年累月被泉水滴穿的石头。

    他拿起刚刚掉落的香囊,攥紧了,神色几经变换,最终把香囊系起来,收好了。

    恍然间,眼前浮现出阿良采回来的那棵饲毒草,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要从姜持渐那儿把饲毒草拿回来。

    他赶紧下床穿好衣靴,就奔着姜持渐卧寑去了。

    将军府没有很大,但是他所住的绣阁与将军的主卧还是有一小段距离的,他一向不喜使用仙术,便一路走了过去。

    “诶?仙师?您怎么过来了?”阿良正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见月老过来,他赶紧放下水壶迎了上去。

    月老左瞧瞧右看看,问阿良:“你家将军呢?”

    阿良领他坐上石凳,倒了杯茶说道:“近些日子魔界似乎有什么异动,将军很早就上朝去了,现下还未回来呢。”

    月老点头,“哦,这样啊。”

    “仙师,您找将军啊?”

    月老朝他招招手,俩人凑近了道:“昨儿那饲毒草呢?在你这里吗?”

    阿胶绷着嘴摇摇头,眨巴着眼睛说:“在将军那里。”

    月老不满,“你们将军身有隐疾?”

    阿良赶紧摇头。

    月老把石桌敲的叩叩响,寻思着姜持渐既无隐疾,也没有中毒,他拿饲毒草有什么用?这样的好东西还是得交给有用的人才不埋没了它。

    想好了,他拍拍手站起身来,“走,阿良,去你们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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