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确切的说是历史文献学。”李哲九点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暴露了。嘛，前面也说过了，人完全不在意自己有没有暴露。╮(╯▽╰)╭

“哈？”陈翼汉掏掏耳朵，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历史……文献学？”幼儿园应该没有教这门课程的吧？话说，这门课程什么时候会教？

“嗯，历史文献学，就是教人怎么整理，研究……”李哲九继续点头，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

“等等！”陈翼汉伸手打断了李哲九，“你是说你教历史文献学，你教的是什么？”

“啊？”李哲九有些不解，眨眨眼，“就是历史文献学啊……”

“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教的是什么人，几年级的？”

“就普通的人啊，我是带班上的，现在教大二。”李哲九掰掰指头算了一下，回答。

“……我需要静静。”陈翼汉阻住李哲九的话语，按住额头，觉得自己有些头疼，有些理解不能。

就李哲九这个小白样，他特么竟然是教历史文献学的？！还是大学老师？！这特么根本就是误人子弟吧！！哪间学校会做出这么一个无脑的任命啊！！

“哦。”李哲九点点头，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认真地看起来，还真给空间让陈翼汉可以静静。

“所以，你说你可以教我？”花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让自己好好消化并接受这惊爆到让人接受不能的消息，陈翼汉不确定地开口。

“是啊，很简单的，相信我。”毕竟只是随便翻看，李哲九并没有沉迷进去，在陈翼汉开口的时候便回过神来了。

“……你的学生……成绩怎么样？”陈翼汉有些迟疑。

“很好的。”合上书，李哲九眼睛发亮，“成绩最差的36号同学都能考七十多分呢！”

“呵呵。”陈翼汉干笑。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李哲九这么说后，他的脑海中很生动的浮现出一个画面：

严肃的考场上，考官坐在讲台上捧着一本历史书着迷地看着，讲台下考生们则各显神通的作着弊：或是你看我的考卷我看你的考卷，或是拿出书本翻抄答案，更有甚者直接掏出手机搜索答案。

嗯，七十多分，确实是不错的成绩呢呵呵。

“你不信我！”李哲九很敏感地察觉到陈翼汉干笑声中的含意，立立起眼珠，怒了。

“……没有。”陈翼汉否定。

“你迟疑了！”李哲九更怒。

“……所以，我直接买一本古文词典就可以了，不需要其他了？”陈翼汉拿起一本古文词典扬了扬，很生硬的转移话题。

“嗯。”偏偏李哲九就很配合的跟着被转移了。╮(╯▽╰)╭

“那你要怎么教我？”陈翼汉继续转移。

“你想看唐书，我直接用唐书教你。我每天给你讲解三章左右的内容，然后你自己每天多看词典，暑假结束时你差不多就可以学会了。”李哲九副教授很笃定。

“……你确定？”陈翼汉持怀疑态度。古文他都学了多少年了，到现在都没能学会，剩下的半个月暑假只靠一部小说加一本词典他就能学会？呵呵，他宁愿相信半个月后他能够攻克机，关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