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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太傅在下

    重生√快穿√随时炖肉√真的不跳一发坑? 太傅重活一世,养了个崽子,算是圆满了,只不过死之后却听到了他的表白,太傅才知道崽子养着养着已经歪了。 然后自己穿越了。 不过遇见的这人怎么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

    第二十九章 太傅可能来到了假江湖

    小说: 快穿之太傅在下 作者:顾一珩 字数:2453 更新时间:2019-09-22 08:07:31

    “这倒有趣,你说呢,?”苏幕遮拍了拍旁边的人。

    “是。”

    这门天粤莫不是看两人的武功招式看呆了,连自己叫他也毫无反应。

    那英雄已与疯癫和尚过了十余招,疯癫和尚脚摆鹰爪向上跃出二十余丈稳稳落在擂台柱结上,“你奶奶的,哪儿来的臭小子敢坏爷爷的好事?”

    那人不答,落地手中已经多了一鞭。鞭身光滑如皮,黑亮无比,甩动之际似一条大黑蛇盘旋着捕食,长信嘶嘶等待一击而中。

    “九龙栉?莫非这位英雄是天下第一大堡暹佘堡门堡主。”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

    由静谧地观战变成热切的讨论,白老爷也从木栏探出头来,看到那标志性的武器得意一笑,仿佛门天炔已是他白家的女婿。

    九龙栉乃门天炔独门武器,由罕见地龙骨制成,坚硬无比,又分九齿,齿收放自如,亦可做暗器,乃位兵器排行榜上第三。

    “原来是门堡主,和尚我失敬了。既然门堡主也看中了白家小姐,我也没有不让给你的道理,这就走了。”疯癫和尚话虽恭敬,动作却不停,九龙栉落在柱上时,疯癫和尚将腰中酒壶扔下来,一掌拍出,壶将至门天炔面前便“砰”地一声炸开。

    门天炔真气运于手掌往上劲道一发完美挡住,酒水落在地上瞬时腐蚀开了,离得近的人被溅上立即脸色青黑倒地而亡。

    这和尚竟如此地阴毒,常喝的酒中带毒,怕是常以此法门练功,于自己有益无害,而其他人沾之即死。

    和尚见没有伤着门天炔也不灰心,大笑三声眨眼柱上已不见人影。

    苏幕遮自看见那栉的时候便一直处于懵逼状态,这门天粤分明也有一根!这厢被带三分内力的笑声震醒,苏幕遮反射性地转过头问还在喝酒的那人,“你是谁?”

    “我是门天粤。”少年似乎调查过他的身份,他却没有一丝不虞,甚至为少年的在意而开心。

    “……”

    “你,和门堡主什么关系?”

    “没关系。”门堡主是“他”,又不是自己,若不是这具身体,他确实与门天炔没甚关系,也不算蒙骗少年了。

    门天粤放下酒杯,说了一个令他更加困惑的事实,又或是在逗趣,虽说台上那人戴着面具看不清面貌,可从下巴轮廓以及身形来看,分明就是那日他见过的门天炔。重点是他手中的武器,说他不是门堡主会有人信才怪。

    可这门天粤又名字和男主这么像,又有相似的武器,这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世界线竟是提也没提过,苏幕遮捏紧了竹筷。

    门天粤倒是没再说话,苏幕遮盯着他的脸陷入了沉思。不过两人长相大不相同,希望是他想多了才好。

    白济热情地站出来,“既然门堡主夺魁,那便请进府一叙。”

    门天炔道:“在下无意冒犯白小姐,实乃好友不忍见白小姐委身与疯癫和尚,在下出手只为解围而已。”

    这是在婉言拒绝白济的好意了。这话一出,苏幕遮又懵了,他脑海中门天炔分明是应了的,还引得正宫白析鄢醋了许久。

    这轨迹怎么变了苏幕遮无从知晓,当下也没了嗜食的欲望,只想着晚上要去白府查探一番才好,却是丝毫没有想到是自己的缘故。

    白济纵然再怎么青睐门天炔也放不下面子去逼迫,况且人家都说了是为了自己女儿解围,再有什么不满也得憋着并赔着笑脸顺着台阶往下,“既然门堡主无意,那按照规矩,葛公子便是我白府的女婿。”

    葛岘中了一掌正被人扶着喘气,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他深知迎娶美人无望,却还是拼着这最后一丝气力等着看到底是谁赢了他的位置,乍听到这个消息,他高兴地无以复加昏了过去。

    白济无语片刻,吩咐了下人将其送入府上休息,“诸位远来是客,虽无缘做我白府的女婿,但恭请各位明日参加小女的喜宴。临江楼已被包下,府上尚有客房,不知各位可否赏脸?”

    有白吃白住这样的好事,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苏幕遮见门天炔没有就此离去,离罗浮寿宴还有几日,便邀了门天粤留下观礼。

    葛岘伤的那么重,明日便能好生当他的新郎官,不知除了那治伤良药这白府还有什么宝贝?自从知晓了小蛇的好处,苏幕遮又多了一个收集宝贝的爱好。

    飒飒晚风,月光被乌云挡住,只一小点从外面张出来,照在房间形成了一片阴影。落叶擦过青瓦高墙,被酒醉晚归的男人们踩过,又被吹向暗处。

    “嗝,今日那白小姐,当真是美若天仙啊,要是能娶回家做老婆,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可就想想吧,快些……咦这是什么声音?兄弟你听见了吗。”

    “没有,你听错了吧。”

    “还是赶快回家,这大半夜的就我们两个人。”

    “你说的对,快走快走。”

    屋顶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转眼没入前面的府院。正是白天热闹非凡的白府,现在已是归于安静,门口的守卫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人影从墙后慢慢挪出来,不过一晌便出现在假山后。

    廊头走过来俩人,高的那位对胖的那位说道:“快些走吧,姑爷可等着这药救命呢。”

    胖的那位顿时不高兴了,“小姐这还没嫁呢你就上赶着姑爷姑爷地叫。”

    “是是是,可这药效有限。”

    胖的那位不满地嘟囔了几秒,却也知道这严重性,将两人手中的蓝灯笼和木盒调换个过来便走远了。

    苏幕遮从黑暗中挪出来,终究抵抗不了心里的疑惑,也跟了上去。

    厢房很安静,但有人把守。

    一旁传来动静,守卫正色去瞧,一会儿无所谓的挥挥手回来,“是只青蛙。”

    苏幕遮趁他不备,躲在树上,一身黑衣与夜色融在一起,若不是那浅浅地呼吸声,谁也不会发现这树上竟有个大活人。

    这树估计有百年历史了,两人合抱也抱不住,枝丫更是伸得到处都是,苏幕遮寻了一支,既可以透过窗看到房内的动静,又可以清楚地知道院外是否来人。

    随着守卫的一声“参见老爷”,白济走进来,高的那位小厮依旧端着盒子恭恭敬敬地将他迎进去。白济有些奇怪地朝这边看了一眼,不久某种冷血生物特有的嘶嘶声响起,白济接过那盒子,道“你们在外守着,不要让别人进来。”

    这话说的,更让苏幕遮好奇了。

    苏幕遮无意识地摸摸手腕,他看不见里面的动静,却听到一阵呻/吟传了出来,那声音,似痛苦又似愉悦,惊呆了树上的苏幕遮。

    那葛岘竟是中了疯癫和尚的情毒。白济混迹花丛多年,也不知是从何处学来了这等淫秽之功,正巧疯癫和尚也是其中老手,却是送了一个现成的练功好物给白济。白济倒是庆幸门天炔没有应了,他丝毫没有给葛岘解毒的心思,反而只是吊着他一口气。

    可怜葛岘还以为是来娶美娇娘,哪想会沦为白济的禁/脔。

    苏幕遮叹了口气,难怪门天炔娶了白府一双女儿还将白府灭了,原来这白济是这么个腌臜玩意儿。照之前的法子出了院,还在想这一趟算是白来了,就算白济有甚宝贝定也不外如是,他才瞧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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