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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难负

    有些抵死缠绵的情丝,在每一个孤单深夜,喧嚣成上古的洪荒猛兽,把顾成欢从混沌里撕裂。 唯有日光能按耐下这种躁动,却在下一个黎明前,无声摧枯拉朽。 懵懂哈士奇转撒欢狼狗攻。 顾成欢。 鲜衣怒马少年,踏遍繁华长安。直道十丈软红酥人骨,不识人间愁滋味。 他爱精致衣帛,爱笙歌燕舞。就连沏茶的水,都必须是城外十里处鹤山寺里的泉水。 人间繁华转瞬空。昔日名门一夜落魄,落得个家破人亡凄惨境地。 他被流放边境,五年征战,终于再回。 纵马沙场的少年尝透人间离殇,远离纯粹的血与火,把自己卷进权利旋涡,只为了满门公道!他心怀怨恨,他手握权柄,他杀伐果决!唯见一人,柔和了眼神:“这些年,你还好吗?” 至于荀游.... emmmm.... 职业遛狗。 撰书《与二哈和平相处宝典》,荣登涪陵城233年畅销书榜首。 《狼狗与我的快乐人生》,此书一经刻版,涪陵纸贵。 涪陵城路头社,王大娘报刊,时尚男士和恋爱卫视纷纷前来采访。 一时侯府门槛踏破。 #不亲不抱不让睡 #会撒娇能吃醋

    第一百一十一章

    小说: 情深难负 作者:白骨妖娘 字数:2101 更新时间:2019-09-22 07:24:30

    涪陵皇宫

    “咚!”重重一拳砸在花梨桌上,谢珏气得脸色发青。外官非圣谕不得留宫,为了想法子留下来避开耳目,他和何淼皮都快磨掉三层,未曾想还是出了岔子。真相就在面前,克制了许久的谢珏越发暴躁易怒,偏偏无处宣泄,倒霉的花梨桌平白挨了一顿揍。

    “三更半夜,宫人抱幼子疾行于宫中,你可识得那孩童?”何淼陪同谢珏一路查到现在,想知道顾清安下落的心也是煎在烈火上,只是终究不如谢珏执着,能很快冷静下来。出现在皇宫中的孩子非同小可。从大皇子可排到十六皇子,如今还活着的只有五个。皇子公主重年龄最小的十三皇子也已跟着太傅学习一年,未曾听闻还有更小的孩子,“竟需要出动亲卫军…”

    那夜色深重,一行六人的亲卫军将宫人团在其中,脚步匆匆似有猛兽追赶。瞧着这样皇帝并非不知情,是责罪还是另有隐情?

    “孩子看不清。”他二人行至中途,竟迎面对上亲卫军,若非何淼及时解围,只怕此刻两人已身在牢狱,“你什么时候带的香珠草?阿骨库当真会让你经手他的东西?”谢珏算是看明白了,不知缘何,阿骨库和乌拉尔几乎把若云半个亲闺女,何淼纯粹就是个四处溜达的摆设。

    “我家若云嘛…嘿!”何淼摸摸鼻子,还好他早备得有一手。

    “那个宫人…”谢珏微蹙眉头,苦思冥想状,“总觉得有些眼熟。”

    何淼正襟危坐:“你也觉得眼熟?”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信号,深宫内院的宫人,半夜三更连脸都看不清,二人却一致觉得眼熟

    归磨城

    陈素筋疲力尽,狄莫状似随意的揭露让他暴露出破绽。对于最狡猾的敌人来说,致命只在一瞬间。陈素一时不察,满嘴利器被狄莫用烂布条封住,这下别说咬人了,就连唾沫的吞咽都变得困难。

    男人的滚烫如同焚烧的烈火,经意或不经意地在他身上爎起新的火焰,充满野性的掠夺气息让人直觉危险。未曾想过华丽衣袍下包裹的身体,会如此结实漂亮,起伏的肌肉让陈素想起在书上见过的花豹。汗水从眼角滑落,跌进眼睛里,有些微微的刺痛,视线范围内的东西开始变得模糊。

    耳廓温热得发湿,陈素听不清狄莫在说什么,热气从耳朵钻进脑子,他的大脑已经融成一滩浆糊,最后一线清明轰地消失在蒸腾的热浪中。

    狄莫看了一眼被随手扔在地上的小瓶子,心想莫女的东西还真是好用啊…

    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西狄二皇子,为了吞吃自己的‘羊羔’,竟然用上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不过狄莫并不太在意,失去神智浑身如同着火般滚烫的陈素,才是他此时此刻应该注意的。

    狄莫兴奋地舔了一下牙齿,将手向下伸去…

    惊涛骇浪一样的快/感很快将两人没顶,陈素已经迷失在浪涛中。狄莫从未曾感受到如此快活,肖想了十余年的美味,定要翻来覆去好好尝个透彻…

    天色远远泛出一线银白,顾成欢俏没声儿溜下床,迎面撞上了匹自滴溜溜转回来的七杀。顾成欢探头一望,鸿鸢又坐在小药炉子边上扇着小扇子。料想是清君睡着了,又有人照料,这厮循这机会就要回来缠着荀游不放了。

    顾成欢像个护窝的老母鸡,当着七杀的面将门狠狠一拉——快碰上的时候松了劲,门扉轻轻阖上。七杀迈着轻快的小碎步,正想绕过这男的一头撞进去,应变不急差点一头撞门上。

    七杀坐下拿后脚挠挠脖子,看都不看顾成欢一眼,浑身散发出不屑的气息。待挠够了,抬起屁股一撅,伸长四肢伸了个占地面积广大的懒腰。掉头滴溜着小碎步去爬窗…窗户怎么关上了!

    这是荀游睡觉的习惯,就算是大冷的天,也会隙开小小一道缝隙,不会关得严实,一边是为了防止第二天起来觉得头晕胸闷气短,一边是给七杀留个扒拉进屋的地方。

    瞧着七杀嘚瑟背影突然静止,顾成欢差点没笑出声。学着七杀悠闲欠揍的步子凑过去,假兮兮探头:“想干什么呢?”

    七杀委屈叫一声,破罐子破摔一头撞窗上,那气魄可谓惊天动地

    身边人走了,荀游哪儿会不知道,只是一直浅浅睡着,懒得起身,此刻听见动静,嗓音沙沙的:“七杀?”

    “我带咱儿子溜达一圈,不管他。”顾成欢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七杀脖子,把一人高的狼狠命往后拽。七杀丢脸不是一两回,但是俗话说得好,士可杀不可辱,他怎么不也愿意被这种下三滥手段阻碍回到荀游身边,回头又踹又咬。

    “二位真是…好…兴致。”张蒙脚步一顿,绞尽脑汁不让自己太失礼。

    七杀被顾成欢揪着后颈毛狂拽,毛发耸立森齿红舌凶相毕露。顾成欢为了拽住这只脸皮比褥子还厚的狼,干脆原地扎起马步较劲,身体弯成一个半弓把狼狠命往后拖,扭打间被糊了一脸狼毛。

    “呸呸呸!”顾成欢万分嫌弃地吐出不小心落进嘴里的狼毛,百忙之中强行镇定,施舍给张蒙一寸余光,“有事?”

    “...清君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早些时候听荀公子说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愿闻其详。”张蒙努力抑制试图弹跳起来的嘴角,没想到这位看起来不大好相处的顾公子,竟是如此不拘小节之辈。

    “等子蕴醒了我再和你说这个,有早饭吗?”顾成欢终于拔萝卜一样,千辛万苦把大狼往后拔了一步。七杀转头疯咬,被顾成欢熟练躲开,以至于七杀再望向那扇窗的时候,目光几多幽怨凄清。

    张蒙瘆得打了个寒颤:“自是有的,一会便有人送来。”

    “交给我便是,子蕴睡着不喜有外人瞧见。”顾成欢一扫堂腿把狼摔倒在地,欺身压上去揪着狼耳朵咬牙切齿,“子蕴睡着,你再吵我把兔子宰了!”

    听见顾成欢要宰他兔子,七杀试图奋勇翻身打倒这个恶人,无奈耳朵落在敌手,只能暂败下风。

    张蒙没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还真是奇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看人和狗这样打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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