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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难负

    有些抵死缠绵的情丝,在每一个孤单深夜,喧嚣成上古的洪荒猛兽,把顾成欢从混沌里撕裂。 唯有日光能按耐下这种躁动,却在下一个黎明前,无声摧枯拉朽。 懵懂哈士奇转撒欢狼狗攻。 顾成欢。 鲜衣怒马少年,踏遍繁华长安。直道十丈软红酥人骨,不识人间愁滋味。 他爱精致衣帛,爱笙歌燕舞。就连沏茶的水,都必须是城外十里处鹤山寺里的泉水。 人间繁华转瞬空。昔日名门一夜落魄,落得个家破人亡凄惨境地。 他被流放边境,五年征战,终于再回。 纵马沙场的少年尝透人间离殇,远离纯粹的血与火,把自己卷进权利旋涡,只为了满门公道!他心怀怨恨,他手握权柄,他杀伐果决!唯见一人,柔和了眼神:“这些年,你还好吗?” 至于荀游.... emmmm.... 职业遛狗。 撰书《与二哈和平相处宝典》,荣登涪陵城233年畅销书榜首。 《狼狗与我的快乐人生》,此书一经刻版,涪陵纸贵。 涪陵城路头社,王大娘报刊,时尚男士和恋爱卫视纷纷前来采访。 一时侯府门槛踏破。 #不亲不抱不让睡 #会撒娇能吃醋

    第九十四章 胁迫

    小说: 情深难负 作者:白骨妖娘 字数:2072 更新时间:2019-09-22 07:24:29

    “哈哈哈哈哈!不错不错!”阿骨库骤然仰天而笑,十分酣畅淋漓,“这天底下也从来没有皇帝将自己后妃拱手让人的,你既开了这个头,多赐一桩婚又如何!”转而又拉住乌拉尔双手愧疚道:“若是我当年能如他这般有胆识有气魄,也不会耽你这么些年。”

    乌拉尔抿紧嘴唇,双眸闪烁盈盈泪光,像初融的冰山水淌进湖泊。她缓缓别过头去,一言不发却没有推开阿骨库。

    合元帝面色发青:“朕…”

    “谁敢阻拦本宫!”殿门外一阵喧嚷,“父皇!”

    “……”合元帝有一瞬间失神,“放她进来。”

    高阳公主几乎是扑着跪进来:“父皇,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母妃!”她可以对身份不明的歹人举剑相向,对昭德贵妃种种诘难泰然自若。但是每次牵扯到这个女人,高阳都有种无力感,她的手段,仅仅限于自保罢了,一个在后宫得不到恩宠的女子,就算是她的母妃又如何?

    何况…何况据说,是一个男人想要将母妃劫持出宫!

    高阳得到消息的时候几乎都要吓得晕厥过去,她可以想方设法避开昭德贵妃的眼线,让母妃在冷宫过的好些,可是…可是她要如何将被陌生男子劫出宫的母妃,从父皇巨大的权威之下解救下来?

    高阳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来,她的母妃,或许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阳儿!阳儿!”乌拉尔猛然甩开阿骨库的手,哭叫着扑向高阳公主。这是她的女儿,她认得,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

    高阳公主整理衣冠,并未理会哭成泪人的乌拉尔,重重磕下头去,那声音,让顾成欢想起暗无天日地牢里,撞击铁栏发出的回响声。

    高阳公主憋回泪水:“父皇,高阳求你放过母妃!”

    阿骨库的手缓缓收回身侧,没有合拢,他突然明白乌拉尔为什么会推开他。他还是那个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的大王子,可是乌拉尔,已经不再是西狄的明珠了,西狄已经不再流传她的诗篇。

    现在的美人,叫…叫什么来着…阿骨库记不清了。年轻的高阳,面目有几分乌拉尔年轻时的样子,可是第一次照面的时候,她太庄重,妆容也太过精致,以至于阿骨库忽视了他本不会忽视的东西….那是乌拉尔年轻时的影子,他就算忘记山的轮廓,白云的影子,也不会忘记年轻时的乌拉尔,她美好得就像一束阳光。

    阿骨库看着抱着高阳痛哭不敢看他的乌拉尔,心想,这有什么好哭的,跟我一起走好了。

    于是阿骨库走过去,站在两个女人身边,躬身近乎温柔地抚摸乌拉尔的颈侧,就像安慰他曾经最勇猛最心爱的马,接着,阿骨库抚摸上高阳公主的头顶。冰冷的珠翠令人厌烦,可是细软的发丝却使人感到真实。

    “现在好了,你还有个女儿落在我手上了。”阿骨库直起身,冷冷地,“答应他们。”

    合元帝并不喜欢乌拉尔,他曾经掏空心思想要住进这个女人心里,可是却她永远好像异域的云朵,抓不住。然而这个女儿,合元帝却是极其喜欢的,否则那么多位公主,也不会独独让她协助昭德贵妃管理六宫。

    可是赐婚这件事情….

    “那就一起死吧。”对于阿骨库而言,杀一个还是杀两个没有什么区别。

    高阳突然闷哼一声瘫软在乌拉尔怀中,合元帝歪倒在龙椅上,五脏六腑仿佛有万千虫蚁噬咬。

    乌拉尔抱紧高阳急得蹦出一连串地西狄语,见阿骨库冷冰冰的样子,慢慢反应过来,将头埋在高阳肩膀上,泪水渐渐浸湿厚重华丽的宫服。

    剧痛骤止的合元帝缓解似的重重喘气,内里的裘衣湿透,黏腻又难堪:“朕…赐婚。”

    归磨城

    “你说,这会儿他们给逮住了没有?”狄莫咬住陈素肩头。男人经年累月在日晒风吹里练出的肌肉紧实美妙,这个男人的身体有着同他灵魂一般的坚韧。

    “他们被逮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吗。”狄莫自从上次夜探得了好处之后,变本加厉。下药的方式不断翻新,令人防不胜防。陈素被闹过几次之后完全没了脾气,每一次羞愤难当反而会激起狄莫眼中瘆人的光。索性破罐子破摔,都是男人,还能让他占多少便宜吗?

    “当然有,省得回来早了妨碍我。”狄莫确定陈素身份之后越发变本加厉,只期待这人能想起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却不料竟和失忆了一般,对往事绝口不提,“陈将军就是这般待客之道?是你先‘邀君一叙’的,我应邀来了,怎么连盏茶也没有?”

    这就是纯粹的睁眼说瞎话了,陈素之所以“邀君一叙”是因为狄莫送的东西越发匪夷所思——什么金汤匙,圣湖旁边的石头,清晨被第一抹阳光照耀的沙子…监军眼神都透露出不同寻常的怀疑。陈素倒是想看狄莫到底想搞什么幺蛾子,信送出去之后他和众人严阵以待整整三日,狄莫倒是不送东西了,可是人影也不见。

    众人就西狄二皇子狼子野心,诡计多端等为主题几乎能探讨出一本以狄莫为主角的阴谋论。就在陈素决定不管狄莫怎么出招都见招拆招的时候,大晚上他又被爬床了。这几次狄莫变本加厉,仿佛两个人很熟的样子。陈素却打死也想不起来,除了战场还有什么地方同他有过交道。

    “我是邀君子从正门堂堂正正进来一叙。”陈素特地咬重“堂堂正正”四个字。

    狄莫根本不为所动,一本正紧:“陈将军天人之姿,不可为外人窥也!”

    陈素心中一动:“有涪陵人是你的老师。”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陈素发现狄莫不似寻常西狄人言语粗鲁,对涪陵的某些礼仪的理解也颇为深入。

    “我的母亲是贺托朵拉。”狄莫停下探入陈素裘衣的手。

    陈素解读不出狄莫为何眼中会突然闪烁出惊人的亮光。

    贺托朵拉……这个名字他非常熟悉,是狄莫生母,可是狄莫……狄莫在告知他这件众所周知的事时,露出这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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