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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难负

    有些抵死缠绵的情丝,在每一个孤单深夜,喧嚣成上古的洪荒猛兽,把顾成欢从混沌里撕裂。 唯有日光能按耐下这种躁动,却在下一个黎明前,无声摧枯拉朽。 懵懂哈士奇转撒欢狼狗攻。 顾成欢。 鲜衣怒马少年,踏遍繁华长安。直道十丈软红酥人骨,不识人间愁滋味。 他爱精致衣帛,爱笙歌燕舞。就连沏茶的水,都必须是城外十里处鹤山寺里的泉水。 人间繁华转瞬空。昔日名门一夜落魄,落得个家破人亡凄惨境地。 他被流放边境,五年征战,终于再回。 纵马沙场的少年尝透人间离殇,远离纯粹的血与火,把自己卷进权利旋涡,只为了满门公道!他心怀怨恨,他手握权柄,他杀伐果决!唯见一人,柔和了眼神:“这些年,你还好吗?” 至于荀游.... emmmm.... 职业遛狗。 撰书《与二哈和平相处宝典》,荣登涪陵城233年畅销书榜首。 《狼狗与我的快乐人生》,此书一经刻版,涪陵纸贵。 涪陵城路头社,王大娘报刊,时尚男士和恋爱卫视纷纷前来采访。 一时侯府门槛踏破。 #不亲不抱不让睡 #会撒娇能吃醋

    第九十章 误解

    小说: 情深难负 作者:白骨妖娘 字数:2162 更新时间:2019-09-22 07:24:28

    几人面面相觑站在阿骨库房门前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打砸的声音经久不息,带着女人的哭喊,乌拉尔在用更古老的西狄话快速说些什么,几乎有些歇斯底里。阿骨库在里面时不时爆发出一声痛呼,接着打砸的声音更加密集,听得众人心惊肉跳。

    何淼看一眼顾成欢,指指脖子。顾成欢后知后觉把衣领子拉上去些,遮住暧昧印记。

    不顾何淼挤眉弄眼,顾成欢只指望这青天白日的,外面的鼎沸人声可以掩盖过这里面的动静。还好崔家宅院够大,这边的屋舍想来是从前女眷居住的,藏得比较深,才现在都没惊动到官差过来砸门。

    若云遮住秀口懒懒打个呵欠,靠在何淼身上昏昏欲睡。她不像这几个大男人在马车上的时候就好吃好睡,所有的杂活基本都是她在安置,昨夜等人提心吊胆又要备置水食,根本没怎么休息好。如今这动静,便是想睡也睡不下去,于是不顾何淼劝阻,还是起来想看看怎么个状况。

    荀游放在门外的糕点没人动,顾成欢昨日一番劳作此刻早觉饿得心慌,心想照这架势放着也是浪费,还不如吃了。打开食盒,端起盘子一口一个。

    门却突然从里面撞开,阿骨库鼻青脸肿摔出来,嘴里还呜哩哇啦不知在说些什么。乌拉尔愤愤将门从里面关上之前,最后一方砚台从里面砸出来,阿骨库闪避不急,胸口上挨了一下,顿时又哎哟哟叫唤起来。

    顾成欢叼着一嘴的糕点,看着阿骨库及其夸张地叫唤——方才那砚台扔出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根本后劲不足,挨着最多也就青一片,怎么样也不至于断了肋骨一样夸张。

    转着眼珠子细嚼慢咽完嘴里的东西,顾成欢蹲下去,很诚恳地:“我可以教你怎么哄媳妇儿。”

    阿骨库登时不嚎了,坐在地上打量顾成欢,低声说:“你那是男媳妇儿。”

    顾成欢拍拍手,拉开衣领子,就像一头雄狮在炫耀自己的领地:“男媳妇儿也是媳妇儿。”

    阿骨库盯了半晌,觉得有道理:“怎么哄?”乌拉尔本以为重见阿骨库是在做梦,是以昨晚明明听见声响也不敢动作,生怕惊扰这一时半刻的奢望。

    可谁料阿骨库要带她走,乌拉尔死活都不。从前的梦里,阿骨库一碰她就哭醒了,今遭这梦里头虽说没有醒,可乌拉尔也不愿冒险,万一走出门,人就不见了呢?

    可是阿骨库却急了,他二十年前就不善言辞,二十年内更是沉默寡言,一着急就更表达不清楚了,只会拉着乌拉尔要她跟着走。最后无法,阿骨库只得将人迷晕了带走再说,谁料得今日乌拉尔一醒就四处找铜镜,见着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貌,就只会哭。阿骨库心都给她哭碎了,当场就要拉着乌拉尔拜堂成亲,却不知道戳了乌拉尔哪个痛脚,突然就疯了一样开始大骂要他滚。

    阿骨库纵横各国二十年,只有别人见了他怕得发抖的份,谁还敢对他动手?一时不慎挨了好几下。想靠近去细细和乌拉尔说两句话,乌拉尔却死活不要他靠近。

    顾成欢和荀游情深义重,阿骨库阅人无数,早就看出来了,在归磨城那几天对于这两人惊世骇俗的事情也有所耳闻。这小子能让高官权重家的嫡长子,心甘情愿跟着他跑,说不定真有两手,于是认真等待顾成欢传授绝技。

    顾成欢清清嗓子,压低声音:“那就是——把你自己当成他媳妇儿。”

    阿骨库一听脸都绿了,一巴掌挥过去,顾成欢避之不及挨了个正着。这些涪陵人的妻,为了讨好丈夫,不就是喜欢纳妾吗?反过来顾成欢这话不就是要他给乌拉尔找男人吗?绝对不允许!

    顾成欢纳闷,心说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火了,把自己当心上人媳妇,嘘寒问暖处处贴心伺候哪里不对吗?西狄的怪老头子果真不可理喻!

    所以说——要调和文化差异是真的有难度的!

    若云适时谨慎笑道:“我同乌拉尔姐姐都是妇人家,不如让我进去看一看,能不能说说话。”

    阿骨库看何淼也不像个能顶事的,只会看着他赔笑,想了想,目前也没有别的法子,点头准了。

    若云巧步上前口门,嗓音清亮报上姓名,直说替收拾屋子,别的没提,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开门进去了。何淼小心翼翼扒住门框,生怕若云被砸,好在乌拉尔还不至于迁怒旁人。

    归磨城

    “报将军!西狄二皇子狄莫呈来贡拉山灵狐皮!附书一封!”

    “报将军!西狄二皇子狄莫呈来猎物野鹿!附书一封!”

    “报将军!西狄二皇子狄莫呈来祥瑞白马!附书一封!”

    “报….”

    陈素按在桌案手的手青筋爆出,这个狄莫到底想干什么。自从那夜之后变本加厉求见,拒绝一次送一样东西,门口都快堆不下了!

    陈素看着面前一摞书信,开始头疼——

    “小狐狸咬人挺疼,送你玩玩。”

    “猎物太多吃不下,送你尝尝。”

    “白乌龟白鹿我这里没有,白鹿应该还是祥瑞的,送你看看。”

    “.….”

    诸如此类。

    狄莫是把他这里当仓库了吗?

    手下人看着狄莫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送来的东西,面面相觑,搞不懂这人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因为阿骨库的蛊,大家商讨过认为,狄莫没必要在送来的东西里下毒毒害陈素,最后一致决定来者不拒!管他呢,白送上门的,为什么不要?

    陈素抚着狐狸皮,柔软而温暖,思忖是什么导致狄莫变成这样。那天晚上,狄莫的真正意图又是什么?如果仅仅是为了折辱他,为何只扒了上衣就跑了呢…

    还是说,西狄的二皇子根本就是不举?

    这么多年…似乎也没听说过他有子嗣。

    陈素点头,觉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应该接近真相本身。

    三十里外的王帐中,狄莫又打了个喷嚏。

    他揉着鼻子想,该是陈素在想他。

    手下战战兢兢:“二皇子,陈…陈素没有答应…”狄莫这人阴晴不定,心情时好时坏,他不顺心的时候,也不是没干过将信使拖出去斩的事。这个陈素短短一天之内三番五次拒绝二皇子求见的请求,自己只怕凶多吉少。

    未料到….

    狄莫早已料到,一口将黄金杯中的酒鹰尽:“待我修书一封,杯子一起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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