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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难负

    有些抵死缠绵的情丝,在每一个孤单深夜,喧嚣成上古的洪荒猛兽,把顾成欢从混沌里撕裂。 唯有日光能按耐下这种躁动,却在下一个黎明前,无声摧枯拉朽。 懵懂哈士奇转撒欢狼狗攻。 顾成欢。 鲜衣怒马少年,踏遍繁华长安。直道十丈软红酥人骨,不识人间愁滋味。 他爱精致衣帛,爱笙歌燕舞。就连沏茶的水,都必须是城外十里处鹤山寺里的泉水。 人间繁华转瞬空。昔日名门一夜落魄,落得个家破人亡凄惨境地。 他被流放边境,五年征战,终于再回。 纵马沙场的少年尝透人间离殇,远离纯粹的血与火,把自己卷进权利旋涡,只为了满门公道!他心怀怨恨,他手握权柄,他杀伐果决!唯见一人,柔和了眼神:“这些年,你还好吗?” 至于荀游.... emmmm.... 职业遛狗。 撰书《与二哈和平相处宝典》,荣登涪陵城233年畅销书榜首。 《狼狗与我的快乐人生》,此书一经刻版,涪陵纸贵。 涪陵城路头社,王大娘报刊,时尚男士和恋爱卫视纷纷前来采访。 一时侯府门槛踏破。 #不亲不抱不让睡 #会撒娇能吃醋

    第七十一章 疑惑

    小说: 情深难负 作者:白骨妖娘 字数:2005 更新时间:2019-09-22 07:24:26

    半夜号角突响。顾成欢下意识蹦起来,等整个人清醒的时候,盔甲已经在身,青烈枪也已然在手。

    “子蕴,照顾好自己!”顾成欢捧住荀游脸颊,明明每日吃喝都没短他,却还是又削瘦下去,“要是城破了,千万别等我,自己走!这杀天该的西狄人最喜欢屠城!我会追上来!答应我!”

    荀游缓缓点头,只深深望着顾成欢。额上一暖又一凉,眨眼功夫,只能望见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荀游唤一声七杀,飞也似地爬起来,直奔伤兵营。

    “阿红嫂子!”荀游老远望见阿红嫂子坐在小凳上守着药炉子。

    “外边风大,您进去我来守着吧。”荀游指指他自己身上,“我可穿的暖和些。”

    阿红嫂子应一声,由荀游接手。荀游接下药炉盖子,望着咕噜噜往上蹿的泡子,怔怔出神。倒药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连着将三个药炉盖子都打碎了。

    阿红嫂子闻声出来有些着急。倒是小蒙看一眼说没事,自去伙房取了几个板子扣住。

    荀游连声道歉,他这几日有事无事总想起那个明润的白瓷瓶子,和瓶底的那只鸟,心神不宁。

    城头

    “将军!贼人太多,请下城一避!”鹰抓勾成串地勾上城墙,云梯架在冷硬城墙上的声音听的人骨子里面发寒。冲上城墙的西狄贼人,疯了一样厮杀,四处刀光剑影,更有甚者瞧出陈素这处护卫多的与众不同,执刀劈头砍来。

    虽未近身已经身首异处,可那股子疯狠劲瞧着已经不似常人,身重数刀却仍挺身向前,近乎魔怔!

    “放屁!”陈素几乎吼出这个两个字,寒刀锵然出鞘,“老子人在城在,人不在,城也得在!听懂没有!”陈素生得白,纵然常年风吹日晒也比西狄关的糙汉子们白些,五官隽秀,透着股子明润端方。若是夹本书出去,忽悠别人他是个儒将也能成功。

    可是顾成欢是跟过邓文的人,对他的亲卫军并不陌生,都是一个茅坑出来的石头,硬的味儿都一样。

    见那人还想说什么,顾成欢抬手制止了:“将军,有异。”

    “这些人太少太不正常了。”顾成欢将枪舞成一张严丝合缝的网,护在陈素后方,大开大合之间偶然枪尖寒光一凛,必有贼人倒地。

    陈素一眼望去,确实。对面徒然声势浩大,鼓声震天,惊得许多人措手不及及,慌了神。可是越打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论是箭矢的数量还是攀上城头的人数,都太少了。

    这些攀上城头的人,也正如顾成欢所说,不正常。眼睛发红,闪烁着异于常人的狂热光芒,近乎兴奋。纵然被刀枪击中贯穿,也不叫不吼,直愣愣地向前冲,拼上半边身子被刀具生生撕裂的危险,也要取得对面项上人头。

    夜间风很大,火光忽明忽灭,这些人的面容一时看不真切,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鼓声,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宏大,几乎给人一种此战就是决战的错觉。扰得人心惶惶。

    “点火!用火箭!我要看清西狄人到底在搞什么鬼!”陈素下令。

    很快成桶的油,从城头上浇下去,绑着石棉的火箭落地,城楼下的情况逐渐鲜明起来。却见城楼下影影绰绰的,根本不是成片的敌军,而是一张张迎风飘扬的羊皮!

    被窥见真相的西狄人绝不恋战,鞭挞拉着挂满羊皮牛角的车,飞快撤军,不多时城楼下只有空荡荡的风寂寥穿过。

    这根本就只是一次侵扰!

    这些冲城的根本就是死士!

    陈素下令停击,令人活捉了几名死士。轻点死伤人数。

    顾成欢跟着一阵,陈素看他无事可做,死伤也并不严重,便遣了顾成欢回去休息。日夜轮戍恢复正常。

    顾成欢回去的路上,正巧遇上得到消息打道回府的荀游。七杀叼着白兔颠颠儿跟在后边。

    “这是什么东西?”顾成欢手里捏着黑色的陶片,随口打趣,“还以为你有什么宝贝给我看呢。神神秘秘的。”

    “确实是宝贝。”荀游轻轻攥起拳头,方才收拾碎掉的药炉盖子的时候,不小心割破掌心,他不想让顾成欢看到。

    顾成欢凑近一嗅,连忙拿开,一脸嫌弃:“这么大股药味,有什么可宝贝的。”立马又反应过来,“药炉子碎了?你挨着没?烫着没有啊?”忙拉起荀游仔细查看,生怕有个闪失。

    “没事,不都看得见吗。”荀游仰脸看向顾成欢,同时不着痕迹将双手背在背后,“真没觉得熟悉?”

    由于荀游一本正经,顾成欢也不得不严肃起来,又嗅了一次,神情逐渐有些凝重:“这...”

    “这是伤兵营熬药炉子的盖子。”荀游看一眼蹭在脚边,便走边捣乱的七杀,放慢步子,“有天烧白水喝的炉子盖子碎了,有人随手用了药炉子的盖子,结果...白水也有了这种苦味。”

    “有人将药抹在药炉盖子上?”顾成欢把玩着那一小块陶片,拧眉心中有些沉重。

    “不是。”荀游否决的很干脆。

    顾成欢微微讶异看着他。

    “是这个药炉子,本身就是搀了东西作成的。”荀游顿了顿,“否则伤兵营每天那么多药,要每一次每一个药炉盖子都抹上东西,难免被发现。而且这些东西不时要清洗,若是只涂抹在盖子上,实在太不保险了。”所以能同时解释白水里奇异的苦味和不着痕迹长时间下毒的方式,只有这一种。

    顾成欢伸出舌尖在陶片上舔一下,那种苦味立马浓郁起来,同他曾经尝过的别无二致。他笑迎上荀游有些惊讶的眼神,淡淡地:“确实。”

    顾成欢啐出嘴里的苦味:“那么还有一个问题,是谁,将这盖子偷梁换柱了。”这势必要清楚药炉子的存放之处,又时时接触,才能记住尺寸新旧,配上不易察觉的掺了毒的盖子。

    “必是日常见着的人。”荀游垂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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