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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难负

    有些抵死缠绵的情丝,在每一个孤单深夜,喧嚣成上古的洪荒猛兽,把顾成欢从混沌里撕裂。 唯有日光能按耐下这种躁动,却在下一个黎明前,无声摧枯拉朽。 懵懂哈士奇转撒欢狼狗攻。 顾成欢。 鲜衣怒马少年,踏遍繁华长安。直道十丈软红酥人骨,不识人间愁滋味。 他爱精致衣帛,爱笙歌燕舞。就连沏茶的水,都必须是城外十里处鹤山寺里的泉水。 人间繁华转瞬空。昔日名门一夜落魄,落得个家破人亡凄惨境地。 他被流放边境,五年征战,终于再回。 纵马沙场的少年尝透人间离殇,远离纯粹的血与火,把自己卷进权利旋涡,只为了满门公道!他心怀怨恨,他手握权柄,他杀伐果决!唯见一人,柔和了眼神:“这些年,你还好吗?” 至于荀游.... emmmm.... 职业遛狗。 撰书《与二哈和平相处宝典》,荣登涪陵城233年畅销书榜首。 《狼狗与我的快乐人生》,此书一经刻版,涪陵纸贵。 涪陵城路头社,王大娘报刊,时尚男士和恋爱卫视纷纷前来采访。 一时侯府门槛踏破。 #不亲不抱不让睡 #会撒娇能吃醋

    第六十八章 药方子

    小说: 情深难负 作者:白骨妖娘 字数:1797 更新时间:2019-09-22 07:24:26

    “泽,水也。顾水生怎么样?”顾成欢叼着被捋得光秃秃的木条,得意得摇头晃脑。

    荀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顾水地也挺好。”

    “你说了算。”顾成欢趴过来,把荀游压在身子底下,“热水烧着呢,等入夜了这边冷得慌,早点洗暖和了咱们好好休息好不好?”

    热气拂过耳畔撩得人心发痒,荀游下午养足了精神,这时倒也不困:“好啊...”

    ...........

    为了省着油,归磨城入夜后便黑了,偶尔窗前火光浮动,是巡逻的士兵。

    “嗯...”荀游发出难耐的鼻音,纠缠住顾成欢。

    温润的脖颈后仰,勾魂摄魄的惊心弧度。让顾成欢想起原先侯府里,侯夫人爱的一只白瓷长颈瓶,就连细腻微亮的光泽,都如出一辙。

    偷偷入户的月光,印着一对剪影,分不出哪一个是哪一个,浑然一体。

    顾成欢叼着荀游喉结舔吻,深深埋进去,透出满足的叹息...

    风吹过旷野,发出凄厉的吼叫。这一室,却热得有些灼人...

    两人许久未睡得一个安稳觉,又因昨夜里头缠绵极了,日晒三竿还抱作一团,像两只不知时日悠长的幼兽。

    顾成欢醒过来一次,以唇探试荀游额头温度,并未发烫,甚至安睡得面颊红润,手脚都暖烘烘的。顾成欢心上一松,趴在荀游肩头,迷迷糊糊之间还在庆幸....这些时日都未能折腾病过,可真是太好了...

    回笼觉睡醒,顾成欢只觉得神清气爽,闹了一阵荀游,换来一阵软乎乎的抗议,霎时心肝都软了。于是轻手轻脚摸下床,将肉干撕下来切得碎碎的,熬进米粥里面。

    顾成欢端着煮好的米粥,吹得温热了,踱到床边,一个劲儿将香气往荀游鼻子底下扇:“子蕴...子蕴...太阳晒屁股了!”

    荀游在榻上翻了又翻,还是被香味哄起来,神游九天地喝完这一碗粥,靠在顾成欢肩膀上打呵欠,

    顾成欢憋笑刚想让人睡回去,荀游却开始找衣服:“出去转转。”

    半道上遇见熟人,顾成欢拉着荀游笑眯眯的,一一告诉他们现在没有顾成欢只得一个顾水地。荀游被口水呛得咳嗽咳得昏天暗地,顾成欢这才改口开玩笑,还是顾水生好。

    “嫂子哪里去?”荀游脚下发飘,差点和迎面匆匆而来的阿红撞个满怀,幸得顾成欢眼疾手快拉了一把。

    “有人快不行了,我刚煎好药给送过去!”阿红嫂子急得眼眶有些发红。

    两人连宽慰几句跟着去了。营房里满是伤员,药味,血味还有旧病伤重之人身上的暮气。荀游久病成医,对于草药的味道十分敏感。一时舌尖发苦,咬着牙胃中翻腾。

    顾成欢贴在荀游身后,有些忧心,他知道荀游惯来吃药如喝水,可有时候喝完也会压着胃恶心好一阵子。

    荀游手心一热,胃中不适有所平息,在顾成欢手掌上轻捏一下。看着一营房的伤重兵员,感觉有些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究竟是哪里熟悉。

    阿红嫂子捧药碗跪在地上,同着军医将脸色煞白之人下颚掰开,汤水撒了小半,勉强灌进去些。可人却气若游丝,眼见着出气多进气少,是活不成了。

    不多时,那人便一点声息也无了。那军医一探鼻息,又摸住颈侧片刻,摇摇头。很快有人将尸体抬出去了。周遭有几个似乎相识,掉了几滴眼泪,更多的人是漠然,似乎这样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惊了。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被抬出去的是不是就是自己。

    荀游衣袖一动,转头看见顾成欢对他做口型,便跟着阿红嫂子出来。

    “这...”,顾成欢斟酌着用词,“救不活的人很多吗?”

    阿红嫂子究竟是妇人,心肠子软,对于生离死别总多些眼泪。她用衣袖沾一下湿润的眼角,叹息般地:“谁说不是呢。西狄关破了没多久,接连着破了三座城池,那西狄人入了关,杀得井水都红了,尸体扔在野外,秃鹫盘旋了大半个月,现在抬头还能见着。”

    “有人说,是死的人太多了,怨气重,连累活着的人,沾了不详之气,伤病都好不起来。一开始重伤的还能活一些人,现在...”阿红嫂子声音低下去,有些变了调的哽咽。

    荀游安慰几句,瞥见阿红嫂子绢花戴歪了。

    阿红嫂子叹一声:“我还赶着去煎药,你们...别在这儿久待,染了病气就不好了。”

    荀游点点头,出声提醒:“嫂子,您的绢花好像斜了。”

    “该在这里吗?”阿红嫂子红着眼眶问。

    荀游点头。

    阿红嫂子道过谢低头匆匆走了。

    “怎么样?”荀游轻轻捻着手指,心中有些疑虑。他是从未来过西狄这边塞之地,可是那无端而来的熟悉感到底怎么回事?

    “有点奇怪。”顾成欢望着不时有人进出的营房,面沉如水,几乎称得上凌厉,“你相信不祥之说吗?”

    “是不大信的。”荀游将指尖揉得有些发痛,越发觉得有什么呼之欲出。

    “将军说...”顾成欢侧头低声,睫羽十分驯良似的向下,眼睛半阖,令人看不清神思情绪,“有内奸。”

    “啊。”荀游有些诧异,出口问的却是,“可能搞来药方子?”

    顾成欢神色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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