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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难负

    有些抵死缠绵的情丝,在每一个孤单深夜,喧嚣成上古的洪荒猛兽,把顾成欢从混沌里撕裂。 唯有日光能按耐下这种躁动,却在下一个黎明前,无声摧枯拉朽。 懵懂哈士奇转撒欢狼狗攻。 顾成欢。 鲜衣怒马少年,踏遍繁华长安。直道十丈软红酥人骨,不识人间愁滋味。 他爱精致衣帛,爱笙歌燕舞。就连沏茶的水,都必须是城外十里处鹤山寺里的泉水。 人间繁华转瞬空。昔日名门一夜落魄,落得个家破人亡凄惨境地。 他被流放边境,五年征战,终于再回。 纵马沙场的少年尝透人间离殇,远离纯粹的血与火,把自己卷进权利旋涡,只为了满门公道!他心怀怨恨,他手握权柄,他杀伐果决!唯见一人,柔和了眼神:“这些年,你还好吗?” 至于荀游.... emmmm.... 职业遛狗。 撰书《与二哈和平相处宝典》,荣登涪陵城233年畅销书榜首。 《狼狗与我的快乐人生》,此书一经刻版,涪陵纸贵。 涪陵城路头社,王大娘报刊,时尚男士和恋爱卫视纷纷前来采访。 一时侯府门槛踏破。 #不亲不抱不让睡 #会撒娇能吃醋

    第四十七章 上手试试

    小说: 情深难负 作者:白骨妖娘 字数:2387 更新时间:2019-09-22 07:24:24

    定远候府一大早换了匾额,更名为‘驸马府’。顾成欢看着鎏金的几个大字,颇觉讽刺。满府的红绸红纸红灯笼,平白让顾成欢眼底发花,想起战场上成片的血。他不由得举头去望那些树,侯府这边的那棵,已经枯败,春意浓得能滴出来的时节,仍旧不见翠色。隔壁尚书府的李子树,花都快谢了,翠翠绿绿织成华盖,几枚小小白色穿梭其间。那些白鹡鸰,又回来了。

    “今个儿好日子,驸马爷怎么还不换上衣服?跟奴婢这边请吧。”侍女拖着黑底红面的盘,站成一排,全是新郎的衣物配饰。

    顾成欢看一眼,淡淡笑了:“不急。”这婚总归是结不成的。荀游不要他,和他要不要高阳公主,那根本不是一马事。

    “荀大人,这就请跟咱家走吧。”江公公见荀游,笑意盈盈,毕恭毕敬。

    “有劳公公多加照料。”荀游原本在崔宅午歇,是尚书大人催了下人唤回来的。此刻尚书大人挨得江公公极尽,袖下掩着一张东西递过去。

    江公公余光一扫,看着银票上的字样嘴都合不拢:“尚书大人客气。”

    江公公一抻手:“外边请。”

    荀游心沉一下,冲尚书大人行过礼,跟在江公公后面出去了。七杀不喜欢尚书府里的人,蹲在大门口,趴在石狮子上玩,一堆家丁围着,赶着不是,不赶也不是。

    见荀游出来,七杀呜呜两声扑过去蹭他小腿,眯着眼睛,求撸毛。

    “面见天颜…这…”

    “无妨,我带着。”顾成欢从隔壁跨门而出,一身长衣,面无喜色,实在不像是要娶亲的人。

    江公公尽收眼底。

    七杀看几人一圈,顾成欢冲他招招手,一步三回头过去了。

    荀游点头道个‘谢’字,入轿。

    江公公路过顾成欢身边的时候:“容咱家多句嘴,驸马爷,当有个正经样子。”

    顾成欢嘴角上抽,皮笑肉不笑,眼风如刀。想起白搪瓷瓶里的东西,嘴里几乎有血的味道。

    “江公公,这是…前往何处?”下轿之后,眼见着去路越来越偏僻,几乎不见人影,荀游疑窦丛生,心口重得发慌。

    “荀大人学富五车,博古通今,圣上有意令荀大人伴读十三皇子。只是…”江公公很不好意思嘿嘿一笑,“恐有耳目,您也知道这…”

    荀游不置可否,十三皇子确也到了读书的年纪,同胞兄弟还有个九皇子。圣上未立储君,九皇子聪慧多智,识人待物颇有礼节,很得朝中一批大臣青眼。十三皇子太小是指望不上了,但如若能搭上这条线…

    最难猜测帝王心…

    荀游上下一思量,他身上也没什么东西值得圣上颇费周折,于是稍稍定下心神。遂眼观鼻鼻观心。

    江公公似乎很满意,只是脚下步子飞快,荀游背上几乎渗出一层薄汗。

    很幽静一处苑子,二层小阁楼,石板路通向内里,周围花竹相映成趣,奇石点缀其间。

    “荀大人里边请。昭德贵妃在给小皇子训话,不多时便来。”命人送来春阳绿茶,沁香扑鼻,幽久不去。江公公亲手斟上一杯,垂手侍立一边,“这是春阳那边的贡茶,虎阳山上,就两棵树,便是朝廷,一年也只得二两。”

    荀游心中一动,春阳绿茶曾一度是名动天下的好茶,只是最好的树,都长在虎阳山山顶上,原本五颗,一百年的老树,后来有一年打雷,劈得只剩下两颗,越发金贵。有‘千金不换春阳茶’之说。

    “圣上看重此事,荀大人可得和小皇子好生说说。”

    荀游尝一口,入舌尖微苦,喝下去后喉头反却留着丝丝甘甜,雨露甘泉般,唇齿留香,沁到五脏六腑之中,一路赶着过来的燥热,瞬间被蒸发。

    “咱家这便告退了。”江公公寸步不移。

    荀游撑着脑袋,神思猛一下恍惚,再抬头看什么东西都隔了一层,飘飘渺渺抓不住,雾里看花一样。眼前开始发花,眼皮如坠千钧。荀游心知不好,猛一撑起身子,脑中陡然闪过尚书大人递给江公公的那张银票,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江公公蹲下身来:“荀大人,咱家对不住了。来人!抬进去!”

    内屋一下涌出五六人,七手八脚将荀游抬了进去。

    小苑一角,花丛微动,一抹莹绿一闪而过。

    “咱家这便告退了。”

    “不留。”辰田笑出一口布满黄色垢污的牙,极其败类地挺直身子,露出十拿九稳的得意。

    架子床顶盖四周装了围栏,里面的人纵是醒了,只要堵住那一面豁口,就跑不出来。紫丝布作的幔帐垂挂下来,隐约可见朦胧身姿。

    门在辰田身后合上,他笑两声,松开腰带。

    “驸马不见了!”婢女急得眼泪都快要下来,来贺亲的人已经坐了大半个场子,这时候一点茬子都耽搁不起!

    纯仪公主好歹算顾成欢半个挂名的‘长辈’,未动声色:“找。”

    真不错,新笋一样的脖子,比鱼肚子还白。辰田嘴里陡然泛出白鱼汤的滋味,脱掉外衫,一口舔上去,有点咸,却是有竹子的味道。

    涪陵皇帝算盘打得精细,他这也不过乘势帮个忙…天上掉下来的便宜哪有不捡的道理。

    辰田剥笋子壳一样一件件剥下荀游衣衫,露出里面白嫩嫩的果实。常年未见光的人,脸上尚不见几分血色,身体更是白皙得吓人,他骨头架子小,肉也不多。曾有人挖空心思了要养点膘起来,摸着腰也是一把格手的骨头。

    眼前人的身体真说不上好看,辰田在荀游腰上狠掐一把,立时留下一片红。他嘿嘿一笑,仿佛寻到乐处,在手下的身体上四处染红。已经有了冲动,可还不算难忍。

    自从他第一眼看到这个人,清清飒飒站在面前的时候,就想把他狠狠压在地上!一脸清冷的样子,要哭着叫着颤抖着求自己住手才叫好!

    让荀游伴游的意思,涪陵帝怎么会不明白,那个时候他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这个男子会染上属于他的颜色。纯白的东西总是忍不住让人玷/污,越是脆弱的东西越想撕碎!

    辰田越想越激动,他要他战栗、哭泣、神魂颠倒地求饶!要他口齿不清,分不清晨昏日月!

    光是想想那个场面,辰田就血脉喷张。但是他不着急,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去好好欣赏这具身体。

    等到药效稍微过去一点,荀游会醒过来,他将意识清醒地无法反抗!真有趣。辰田舌头舔上牙齿,尝到过分兴奋分泌出的唾液!

    他俯身下去咬住荀游肩头,粗糙的舌苔从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席卷而过,留下发亮的水渍痕迹。唾液牵连出银丝,辰田眼角扫到一点意外的丑陋凸起。

    拽住荀游肩膀翻过身来,辰田的兴奋一寸寸冷下去,甚至连冲动带来的身体变化都有软化的迹象。

    “啧。”辰田觉得有些倒胃口,毫不怜惜大力一把又将荀游翻过来,听见一声响——荀游的腿磕在木头上了。摆成正面对他的姿势,辰田这才定回了心思,大力揉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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