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山中消息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13 更新时间:2019-09-22 05:54:22
王钢蛋和陆云东的缘分有点趋于说不清道不明的界限里。
莫说王钢蛋自是个村里头的秀才,哪怕是他当初没有被打压,现在做了官,跟人家青龙山少当家的也是天差地别。
青龙山这个山头的主儿就是江湖上的土皇帝,黑道上为首世尊也就罢了,朝廷里当权者兜了这个一个大圈子都不敢触碰的人,可见是多么的金贵。
至于别人夸王钢蛋的那三两句话,说他是个人才,聪慧过人那之类的话,他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王钢蛋并不认为他有什么过人的才能,就这么一点点的小聪明也是有限制的,真要是自吹自擂,把自己捧得高高的,到时候啪的一下从高处跌落下来,摔疼的是他自己。
别人骂他,他不信,别人夸他,他也不信,活着也自不是为着别人活的。
而且陆云东又是个那样好的人,无论从什么地方都无可挑剔,相貌好、家世好,王钢蛋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运气能跟这样的人有这么一段缘分。
晚间简单煮了一点菠菜面条,放了两个小鸡蛋,咸菜是王奶奶做的,虽说老人家年纪大了,但这手机也不减当年。
儿孙们不肯再让你下厨,她便把手艺传授给了小辈,自己坐在院子里指挥着,选一个晴好的天,晾晒萝卜干,制成咸菜。
吃完晚饭,简单洗漱一番两人便上了床。
熄了灯之后,陆云东又提起他刚进琅山屯的时候,瞧见的暗出尘绝艳的傻子二两半来。
他一向看人很准,总觉着二两半在傻子当中实在太过出挑,甚至说哪怕的是好人,也没有几个有他那般的气韵。
王钢蛋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早就怀陆云东对二两半多多少少有点意思,此刻更是越看越象。
陆云东见他面色不好,黑暗里缓缓露出一个微笑,忽然凑到陆云东耳边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道:“你难道不觉着这人有些不寻常吗?”
他吹出的那口气,仿佛化作了一团火,点燃了王钢蛋心里那点子烧起来的嫉妒。
王钢蛋干脆转个一个方向,不再理他。
陆云东见此忙一个翻身将王钢蛋压倒,轻车熟路的摸上王钢蛋的裤子,三两下的挑了开,作势就要共赴巫山云雨。
王钢蛋慌张的推了他一把:“你这人怎么这样,说的好好的,做什么?”
陆云东顿下动作低声一笑说:“我瞧你竟平白吃了旁人的醋,还不赶紧表一表忠心。”
他的动作却缓和下来,一番温柔之后,提枪上阵。
王钢蛋不是姑娘,并没有用什么蔻丹、胭脂之类的点唇之物体,但被几番亲吻爱抚过的嘴唇就像是艳丽的染了血一样。
陆云东借着一点微弱的光线瞧了,便更是情动,他把王钢蛋扣进怀里,把他细碎的呻吟都封在喉咙里。
柔软的舌头撬开牙关,风卷残云扫过每一处领地,陆云东喘着气呼吸一顿一顿的,身下的也没有被放过。
哭声从唇舌衔接的缝隙里溢出来,王钢蛋抓紧身下的床单,只留一双眼睛分泌被刺激狠了的眼泪。
陆云东一看他这幅模样就忍不住更加想要欺负他,让他哭喊求饶。
他用极深情的眼神凝视王钢蛋泛红的脸颊,用舌头舔舐他脸上的一点泪珠轻轻地笑:“铖荀,天底下这么多人中,我只爱你呀。”
王钢蛋被这么一句话激的有些守不住,他含羞带臊的瞧了陆云东一眼,觉着无比满足,等结束的时候便模模糊糊睡了过去。
睁开眼时还是黑夜,他转身一看,黑暗中陆云东背对着自己站在窗前,挺白的的影子缩在椅中,显得有些凄凉。
王钢蛋悄悄下床走到他身后,看见他手里捏着一块很小的竹筒,是拴在信鸽腿上的小竹筒,轻易不会取下来。
凉夜寂寂,虽然在室内,但只穿着里衣还是有些冷,王钢蛋俯身抄起一件外衣给他披上。
察觉到身后有人,陆云东不禁大吃了一惊,手微微一颤,手上的竹筒便落在了地上,深夜当中,这一声清脆的响声格外的醒目。
他顿时皱起了眉头,俯身想要去捡。
竹筒的方向离王钢蛋更近些,他便弯腰帮他捡了起来,知道这东西要紧,便塞到了他手里说:“小心些。”
“……吵醒你了么?”陆云东转过身来轻声问。
王钢蛋摇了摇头:“没有。”
他默默作为床上,陆云东酒轻叹了一声,喃喃道:“我总以为我们能做的尽善尽美,可到头来却只是异想天开。”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嘲地道:“山上传来消息,小季说,父亲怕是知道了。”
陆云东回想着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夜晚,他仍然觉得心痛难忍,甚至连呼吸都不能顺遂。
他真是不敢想事情的真想落在爹爹眼里到底会是个什么的结果,这样的痛中苦苦挣扎了十几年,他早已是不胜负荷,心力交瘁。
当初他们苦苦隐瞒,到底是没有能瞒得住。
王钢蛋虽说是尽了心的,但对于陆庆龙会知道这件事的真行,却并不意外。
这老爷子是做什么的,他们拼尽全力的只能遮挡一时这是必然,若是真得这辈子都不知道,那是他们命好。
“季伯麒那边怎么说?”王钢蛋问。
陆云东道:“伯麒是从手底下人的那边发现的,我爹他竟然滴水不漏的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
王钢蛋点了点头说:“爹这是想成全咱们的孝心,这才装作不知道。只是咱们当初小瞧了爹的本事,爹也忽略了孩子们都长大了,有了能耐。”
陆云东攥着手里的小竹筒眉头紧锁,王钢蛋替他伸手抚平了眉心上的褶皱说:“既然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以他的性格,不会坐视不管的。”
“你的意思是,他老人家已经有所行动了?”
“这是必然的,只是咱们还不知道,爹他到底是冲着定北侯,还是旁的。”
天已经很晚了,两人都很疲倦,但这样的夜晚注定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