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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白衣侠盗×魔道教主 教主大人比较傲娇,看上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尽办法让那个人先看上他。 “今夜有雨,不能睡房瓦了。” “可我在生气,你也不能睡我。” …… 施应怜不知道他一座玉林仙山怎么就成了世人口中的魔教,他如此绝色的偏偏公子怎么就成了魔教教主,总有一群人对他喊打喊杀? 和当朝皇帝结下了梁子,和江湖数不胜数的小门小派打来吵去,他不过任性几分罢了,奈何一帮子人总要对他下毒手。 其实这些他也不在意,再说他可怜巴巴一个小教主,在不在意又能如何? 他从小就没人关心,如今也不奢望有人。

    【第二卷】沧海月明 【六十七】百年鲛珠

    小说: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数:2288 更新时间:2019-09-22 04:38:40

    失踪了好几天后,再次见到花弄,老头子不知从哪弄了块个儿大水多的白萝卜,啃上一口,白萝卜便往外冒水,听起来十分香脆。

    施应怜又在亭子里吹风晒太阳,身上换了个藏青披风,厚薄适宜。他看老头子安然无恙,缓缓又闭上了眼睛。四周麻雀乱糟糟的叫声都好听了不少。

    花弄对他的事却是事无巨细都一清二楚,见他脸色疲倦,突然也蹙起眉头。

    老头子收了手里萝卜,慢慢挪到他身侧,踌躇了许久,突然一脸为难道:“我头一次见你我也觉得是个姑......姑娘,且那么多年过去了,常人认不出你来也是正常。”

    他听说白月去了宫羽阁,定是施应怜与他说了什么,他不知道是怎么说的,但以小美人这么软的心肠,定不敢告诉白月什么东西,顶多问他一句便止住了。

    亭外对站着两个差不多高的小厮,见花弄离施应怜有些近,两人相视一眼,刚想上前说什么,却见花弄已经起身,择了个石凳坐下,叹了口气,又是拿出了萝卜来啃。

    施应怜瞪着他,当初在他病重时奚落他让他清醒的是这人,如今为白月说好话劝他的也是这人。

    花弄知道他心里不爽,正欲解释什么,施应怜突然说起别的:“伤口已经差不多好了,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花弄立即打断他的话,嘴里口水混着萝卜喷出来也不管:“你至少要好生休养上半个月,其间不要做任何费力的事。所以,还是让你这般瘫着好了。”

    为了防止这人折腾,花弄早早封了这人穴位。

    施应怜闭了闭眼睛,鼓起了嘴,突然说到:“四海山庄那帮老头子算计我。”

    花弄咽了最后一口萝卜,冷笑一声,道:“此事不急,那小庄主笨着呢,等你好了再去看戏也不迟。”

    施应怜气急,握了握拳,这才觉得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虚弱的人缓缓抬了抬手,看着自己的手掌。其实他的外伤向来不会留下什么疤痕,可是当初去九阴山时留下的伤口还是有些凹凸不平,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收了手,不再说话。

    老头子也看到了,心里头疼得要死,两簇短眉拧到了一处,嘟囔着:“不是老头子不给你治,这回受伤太厉害,且刚好赶到你每个月发作,你还没有休养好,我,我怎么敢……”

    施应怜依旧没有说话,拉起披风将脸给盖上。

    “好好好,治治治。”

    别的老头子都是慈眉善目,唯独这人圆滚滚的,每日里蹙着两簇短眉,一副厌世模样。但是每次需要他的时候,这人却从未掉过链子,连多少年轻人都不如。

    当初来照看施应怜实为师兄一声嘱咐,他开始不以为意,后来见到这人他才渐渐觉得心疼,时至今日,每日里看着他已经成了习惯。当年师兄走后便再也没有回来,头几年施应怜时常会问他,可是如今十几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老先生是作古还是如何,施应怜也再也没有问过他。当然,老头子也知道,小子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一直都没有放下过。

    .

    “我只记得,那时你受了伤,可能是奔波劳累所致,就靠在那里晕倒了。”

    “靠在哪里?”

    宫羽阁,长廊,这是上次施应怜被皇帝带走的地方。朱木长廊间,阮城姑娘一身鹅黄长裙,迎着夕阳站在栏杆处,拧眉想着什么东西,白月正淡淡看着她。

    想了许久无果,阮城对他淡淡一笑:“当年之事,我记的不大清楚了,只记得你身上全是血,怪可怕的。”

    阮城说着,拿食指轻轻点了点额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皱眉道:“但应当不是你的血,你整个身上都是血迹,可你身上并没有那么多的伤口。”

    白月凝眸看她:“那,你那天可还见过什么别的人?”

    阮城这回倒是利索回他:“不曾。”

    白月微微蹙眉,他一直以为的阮城姑娘娇弱又有才气,如今看来,还有几分刚毅果断。见她不肯再多说,白月也不再多留,临走时又对她道:“不管如何,还是多谢你。”

    阮城没有回他,见他离去,也只是微微垂了垂眸,随后也转身离去。

    白月回到平西王府时已经入夜,平西王宁静非常,丝毫没有要动兵戈的样子。四处看不出异样,唯有青园暗处的把守十分显眼,这是施应怜的住处,每天都是如此,想必是子书长恭想让一些人望而生却,不要打他的主意。

    不过不管怎么说都是大军压境,子书长恭还是给足了敌军面子,竟然一连多日都没有宴饮,也未曾召过府里的妻妾。王府里的人也是,各自守着本分,丝毫没有什么多余的事。

    这日他刚到青园门口,竟见子书长恭也从一侧经过。不知是经过还是故意来寻他,见到他后便让人拦住了他。

    “明儿这么在王府里飘来飘去的,哪日被府里的暗卫不小心伤到了,本王那可就有嘴也难辩了。”这人话语虽客气,脸上却不知何意。毕竟当初施应怜前来盗宝,叔侄多年以后第一次见面,这小子竟然拿刀指着他的脖子。

    白月倒是对他恭敬行了礼:“皇叔有那么多免死金牌,又何须辩解,与谁去辩解?”

    两人说着,有两个小厮端着剩下的瓜果从青园里出来,又有两个人端着新鲜瓜果进去,几人看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但又不像是想去看屋里的美公子的,知道与自己无关,低着头,脚底抹油一般做自己的事。

    看着两边人来往,白月微微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皇宫贵胄、京城子弟,竟然还没有平西王府这般奢侈。”

    “那是你没看到,我西南一带皆是这般奢侈,可是多年以来,富庶不减。”子书长恭淡淡说着,突然凝眸看着白月:“我这里有一事找你,也是你皇兄传旨来的目的。”

    白月疑惑:“他传旨不是为了议和?与我何干?”

    两人庭中论谈,竟然也毫不避讳。

    子书长恭问他:“那你可知道他为何要议和?”

    白月皱眉,他也是有疑惑的,按说依子书秋笙的性子,不把临疆打回沙漠就算了,竟然还和他们议和?

    子书长恭突然道:“那临疆的小公主喜欢你。”

    白月哑言了片刻,又道:“她喜欢我关我何事?又与议和何干?”

    子书长恭这才认真看了他两眼,眸中似乎有些歉意,但是说起来依旧云淡风轻:“皇后病重,临疆说是有一颗百年的鲛珠。传说是这样,这世上仅有两颗,这东西做药引可以使人死而复生。”

    白月觉得可笑:“这话是谁说的?”

    子书长恭轻咳了两声:“施美人家的神医。”

    “施美人……”那不就是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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