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秋月-6 (2)
小说: 一束繁花(女尊) 作者:李容华 字数:1954 更新时间:2019-09-21 11:53:51
她和浅蓝再也经不起一丝风波了。冲动之下,占尽了男子的便宜,现在已是追悔莫及。
这样的绝色男子,她无福消受。她只想和浅蓝安安稳稳地过完这辈子。
“说得好听,你还不是自私。”
“你可曾想过钰儿,他也是个男子。”
“你占尽了便宜,如今想全身而退。一出这个客栈,恐怕尸骨无存了!”玉无凝这句话并不是吓唬她,而是事实。单说银月弦,这位紫熏钰的忠实追求者,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妋灵闭了闭眼睛,半响沉吟不语。尽管她没有碰这个男子,如今却和碰了没有什么两样。外面的人谁会相信,一个女人面对这样的绝色男子会做柳下惠。
以自己的实力,无论是外面女人的妒忌还是怒火,她都承受不起。
遇到疯狂强大的追求者,更是连带自己辛苦得来的,包括一直费尽心思保护的人...都会受到伤害。
自从遇上这个男子,她的双脚就已经站到悬崖边上。只要稍稍被人用力一推,就会跌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钰儿,这样的美人予你。不知多少人,求之不得。”
妋灵的心头一跳,看向玉无凝:“我不答应。”她只想娶白浅蓝一人,又想到两人婚期将至,内心生出几分喜悦。
作为一个现代人,一夫一妻制的婚姻制度已经深入人心。尽管来到这个以女子为尊的世界,她还从未想过多娶。多一个人,不仅是责任的问题,更是牵扯到方方面面。
两个人的世界,简单美好足已。
突然一只纤美的手按上她的肩膀:“你只想娶白浅蓝一人?”
明明是按着,她却感到这边肩膀承受着千斤重量,疼痛不已。身体不由倾斜,发起抖来。
这人,他会读心术?
妋灵感到惶恐不已,那之前他读到了多少。
“我和这位公子见面不过两个时辰左右,就谈嫁娶之事恐怕不合适。”
妋灵觉得自己遇到了疯子。欲起身离去,身体却动弹不得半分。更是感到体内心脏仿佛受到严重挤压,生疼不已,额上渗出大颗的汗珠。
——————她这是怎么了?
玉无凝看着女子这副痛苦的样子,手指上的动作慢下来。他最近练习的功法,正是闻名天下的“摘心手”。主要以内力控制牵动人的心脏,达到最高的四层,便可在瞬间将对手一击必杀!
他现在使的就是“探心”。“摘心手”虽有简单的四层,却是极为难以修习。他练习了十几年,依旧在第二层。分别是“窥心”“探心”“移心”“无心”。
修习到第一层“窥心”可窥视到武功在自己之下所有人的心声,也就是读心术。“探心”可以内力驱动控制人心脏跳动的快慢。“移心”便是抹去人的记忆,达到“无心”可以在一瞬间击爆对手的心脏!这种功法狠辣无比,却是保护自己最有效的,也是割人性命的利器!
“今晚是你和钰儿的洞房,你和白浅蓝的成婚之日,也是你和钰儿的成婚之日!”玉无凝断决道。
妋灵震惊地看着玉无凝,又看向床上的男子。立刻摇了摇头,心中惶恐不已。娶了这样的男子,她的一只脚如同从悬崖边上迈到虚空里,随时都可能跌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更何况她不想早死。
这样的祸国之姿放在身边,就如同与天下所有女人为敌——就因为她色令智昏?
这样,又置浅蓝又何地?
“钰儿,你的身体已经被这个女人碰过了,也只能嫁给这个女人了。”
“日后,你就会知道,为师都是为了你好。”玉无凝看着床上的男子语重心长道。
这一路走来,对一个男子来说太过残酷,他不想再让钰儿走自己的老路。为他选门亲事,是最好的选择。
在这个女子为尊的世界,绝色过人的美貌是把双刃剑,像钰儿这种绝色又拥有强悍武功的男子。选择比他强的妻主,虽说会护他,但受的委屈却是比吃的苦还多。不如选个软弱些的,他也有本事制住她。
钰儿,却是需要尽快与女子成亲的——而且迫在眉睫。
而他之所以选择这个女人,并不是其他女人,更是凭着他多年的经验。这样的女人做钰儿的妻主是最适合的。
等到肩上的手拿开,妋灵才觉得自己的心脏又渐渐恢复正常的跳动,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
今日内心受到的震动无比的大,她恐怕不能独善其身了。
玉无凝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紫熏钰滚烫的额头,又低声对他说了几句话。
“把手伸出来。”男子道。
妋灵不明白,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照做的好。
依言伸出一只右臂,举到玉无凝的面前。
只见绝色男子伸出手指凭空一比划,她的手臂立刻感到一阵刺痛,破了一道血口。鲜红的血迅速流出来,滴滴落到地板上,汇成一滩。
突然手腕感到一阵钻心的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自伤口处钻了进来,啃食血肉……
不由痛呼出声,最后竟承受不住,生生疼晕了过去。
她就不该出手救这个男子,引得自己又进入另一个深谭。
她不该急色,趁人之危出手,还把浅蓝牵扯进来...
……
女子缓缓睁开眼,就看见怀里躺着一个绝美的男子,两人俱是裸.身。
只见男子面带红云,一双瑞风眼满含柔情,如樱的薄唇红肿不已,额间朱砂更显美艳如妖神!如玉的身体每处都落下点点红梅,紧窄起伏的腰身下是一双修长之极的玉腿,就连一双玉脚是那样精致好看。此刻宛如一朵盛开的妖艳玫瑰,无一处不诱惑之极!
紫熏钰——不禁睁大眼睛,腿间的疼痛说明一切。看见地上扔的凌乱的衣物,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片段,仍是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