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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雀与金主

    来,让项总家的家雀(qiao)儿给你们表演一个平趟娱乐圈。   “小崽子,竟然敢说我们家项鼎坏话。我们项鼎,出身高,身体棒,品德好,长得也不赖。那是胳膊上能跑马额头能拉车的伟男子,你还看不上了?看把你能的。”      白额候右手掐腰,左手撑在树上,左腿站直,交叉脚尖点地,摆出了一副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就差嘴里含一朵玫瑰,眼前站一个项鼎了。      “小鼎鼎,看虎哥哥我帮你出了这口恶气。”不把顾卿的小白脸给他气青紫了,就算他白爷这几年本事没练到家。 然后被人捏着了命运的后颈皮…… “谁?” 项鼎:“……”你的小鼎鼎。

    猜猜我是谁

    小说: 家雀与金主 作者:猫咪叫狗蛋 字数:2046 更新时间:2019-09-21 11:08:34

    一个星期之后全剧杀青,在导演老何的热烈欢送中,白额候恋恋不舍的与大家分别。

    临别之前还与工作人员一一拥抱。

    当他难以抑制离别之情,要再来一次的时候,被陆鸣强行拖走。

    陆鸣也是没办法,再不走,导演就要动武赶人了。白额候早就杀青了却就是留在剧组不走,导演烦他们不是一点半点。好歹是大金主旗下的艺人,不管饭也不合适,管饭是这能吃呀。

    尤其白额候,有事没事就蹲在旁边,跟个猴成精似得,看别人表演自己在那抓耳挠腮,惹得导演每每想念段紧箍咒,收拾下这猢狲。

    看见吧是挺碍眼,当看不见吧,又很难做到。导演虽说是见过世面的,也很久没看到演猴演的这么传神的人了,忍不住眼睛就往他那转。

    训斥吧,他只不过是找个地方蹲着,说是要学习经验,却是没妨碍谁。不说他两句吧,导演觉得眼睛鼻子嘴都痒痒。

    可把人憋得,实在难受。

    陆鸣在导演鼓励欣慰的目光中,谄笑着把白额候拖上了车,边关门边对问白额候:“何导演那脾气多爆啊,你还真是不怕死,去撩拨他!”

    白额候勾唇邪魅一笑:“你不懂。”

    陆鸣:“求虎哥指教。”

    白额候:“老何其实人不错,惜才,胆子大路子野,擅长拍些剑走偏锋的题材,跟他倒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陆鸣不解:“那你还故意惹他生气?”

    白额候环手抱胸:“用你那颗跟胃长在一起的心想一想,我真惹他生气了吗?他真生气了吗?这是策略,策略懂不懂?”

    陆鸣挠了挠双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白了,你这意思就是面试的时候,扇面试官嘴巴子呗?”

    白额候得意的翘脚:“比那高明多了。老何惜才,我就漏一点让他有个印象,太刻意反而流于下乘。老何也明白我的意思,心照不宣。”

    陆鸣从近视眼镜的缝隙里瞟了他一眼,“得意什么呀?没有老板,你这些手段有用吗?”

    白额候愣了下,怅然若失的笑了笑:“说得对,这话我爱听。”

    命运这种东西,说来神秘,说穿了一文不值。

    不是没有导演肯定过他的演技和天赋,但肯给他机会的人寥寥无几。不过也亏了这寥寥无几的人,给了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呵呵,”陆鸣用嘴笑了一下,提醒他,“晚上跟老板出去,地方订好了没有?当然,要是没定好也别指望我会帮忙。”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她得远点,免得老板杀白额候的时候,溅她一身血。

    白额候瞪他:“真是谢谢你提醒我了,不牢操心,我自有打算。”

    陆鸣:“最好是这样。”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在她心里,白额候的坟都挖好了,就等着下葬。

    两人先去就酒店拿行李,然后送白额候回了家,最后回了公司,黄历要跟她敲一下白额候下面的行程。

    白额候回得家不是之前租的那个单间,而是黄历安排的一处公寓楼里。

    房子是两室一厅的格局,不过其中客房改成了书房。装修的很温馨,不过东西都有使用的痕迹,应该是之前有人在这住过。

    事先已经有家政打扫过,屋里很干净。

    地段算不上好周围环境却不错,来开窗帘看到对面的小公园,白额候就是眼前一亮。

    他喜欢下象棋,平时没人跟他玩,只能在游戏里玩。

    那结果,一局对弈一局输,一直对弈一直输。

    可以说下的十分的不怎么样。

    可是白额候不是这么认为的,他认为是:“听不到啪嗒棋子落盘的声音,影响了我的发挥。”在小公园就不一样了,肯定有大爷跟他一起下,且能跟他下个旗鼓相当。

    冲个澡换身衣服,白额候在冰箱里弄点东西填饱肚子,就抱着棋盘冲下了楼。

    到了公园找了个小亭子进去,把棋盘摆上,兴奋的苍蝇搓手,就等着棋友上门。

    初秋的下午,公园里多得是乘凉的人,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大爷走了过来。这亭子是他们经常下棋的地方,没想到今天有别人先到了。

    其中几个就带着棋盘去了别的地方,只有其中一个花白着头发的老者留了下来。

    “小伙子,咱们下一局?”

    “固所愿而,不敢辞也。”

    “小伙子你要这么说话我可就走了。”老者抬腿作势要走。

    “别呀大爷!”白额候赶紧把人来住。

    大爷要求:“我给你机会,你把刚才那话再说一遍。”

    白额候:“大爷爱听我就说,大爷要跟我下棋正合我意,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拒绝!”

    大爷很满意:“翻译的不错,来来来,赶紧摆上。”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要开始,雀跃的深情可见也是极好此道的人。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架炮高射!”

    “一炮巡河!”

    “长车(ju)直入!”

    “过河拆桥!”

    “走马!”

    “蹩马腿!”

    “动象!”

    “拱卒!”

    ……

    听起来是挺热闹,还都是一些精通象棋的人也听不懂的名词。旁边亭子的几个大爷轮流来过,看过之后都是摇摇头呵呵笑着走了。

    回去一交流:“二哥,你看懂没有,这是什么路数?”

    二哥说:“嘛路数,就是两个粪缸盖上下棋的,旁边儿还放着个粪叉子。”

    有人问:“什么意思呀?”

    二哥哈哈一笑:“两个臭棋篓子下棋,臭味相投。”

    ……

    不管别人怎么说,白额候和老者是乐在其中。

    杀了一盘又一盘,酣畅淋漓。两人都有一种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舒适感,一个下午下来相互欣赏,很有点忘年交的意思。

    直到太阳落山路灯亮了,还坚持又下了两盘才停止了对弈。临走前互相加了微信,约好下次再战。

    过足了棋瘾的白额候抱着棋盘往回走,半道上就接到了个陌生的电话。

    刚一接通,对面的人不等他说话就问道:“猜猜我谁?”

    白额候眼睛瞪直手心冒汗,他终于想起来,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于是,颤颤巍巍的给出了一个答案:“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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