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欢面上的尴尬几乎是稍纵即逝，几乎是在吃肉问完的瞬间就变得极为淡漠：“你看错了。”

要不要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刚刚那态度摆明了这事儿和你有关吧？？

而且这个态度改变的，也太快了，简直翻脸不认人。没摊牌的时候一举一动直逼妖精，浑身上下一个媚字，说话声音也是勾人得紧，属性板上钉钉的是个妖艳人精，一摊牌立马就变成了冰山高冷，干脆利落，比变脸都快上三分。

“是吗？”吃肉轻描淡写的回了句，看上去像是没再为难宁清欢，转头冲小孩儿笑得狡黠：“小孩儿，你刚刚话都说了一半了，就不要再用什么提高任务难度这样扯淡的话来糊弄人了。”

“自己好骗别明里暗里的嘲讽系统。”小孩语气不屑，看了宁清欢一眼，随后和客服二号无声中交换了一个眼神：“确实不是你的问题，是宁清欢的灵魂力量损耗过大。”

吃肉挑眉：“损耗？我怎么不记得书里我写过这个？”

“因为书里的宁清欢不需要用灵魂力量支撑这个世界。”客服二号飘到了小孩旁边，与吃肉对视：“你们可以简单的把这个世界理解成一个平行的空间，与现实世界的本质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世界的容量、法则、动力与本源不同。”

两个系统并排漂浮在吃肉和宁清欢的面前，一个笑容甜美灿烂，一个面无表情。吃肉看了眼客服二号，又看了眼自己家的系统，没说话。

面瘫还是很好的。

至少大部分的时候小孩儿都比较坦诚，虽然情绪少得可怜，话不多还喜欢怼他。

这客服一样的笑容，杀伤力简直堪比随便逛逛的时候遇到的导购。

“世界只要存在法则与本源，就会随机自然发展，但如果要使整个世界都一分不差的按照宿主的设定进行，就必须需要灵魂力量的支撑。”客服二号笑得人畜无害：“灵魂力量越不足，整个世界就越容易偏轨，偏轨过多，一旦造成了本源死亡，那整个世界也就随之崩溃。”

“在分摊支撑世界正常运行的基础上，他还要分出不知道多少灵魂力量来抵抗你的噬魂术，自然会损耗过大。”一旁的小孩开了口，末了还冷笑了一声，十足挖苦。

抵抗他的噬魂术……

啊……

不用噬魂术就没法翻身，他也很委屈的。

只是吃肉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转头看向宁清欢：“为什么……不告诉我？”又有些犹豫，停了停才继续道：“如果告诉我的话，我多少也可以注意些。”

宁清欢错开了视线，声音依然冷冷的：“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

“嗯？”吃肉突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答案？”

宁清欢略微沉默了一会，语气又冷了些：“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也是穿越者吗？”

“不是啊。”吃肉笑得极为坦然，装的一手好傻：“还记得在王府的时候吗？那天你起来的时候，说今天没有早班。”

“噢，补充一下，”吃肉冲宁清欢笑了笑：“你用的是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