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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来一朵烂桃花

    失忆耿直男扮女装的小公子×外表温和内心自我封闭的娃娃脸王爷 玉晟尧在赤古当王爷当得好好的,谁知道天灾人祸,还捡了个不会说话的哑女做王妃,这也就罢了,谁告诉他,这个提着粉裙子满山跑的人是谁? 什么?失忆?谁信你? 来路不明!女扮男装!不是细作也是个傻子! 什么?你真的要娶他当王妃? 完了完了,咱们温润的小王爷也傻了! 【赤古列传 · 三】(前期微微纠结心塞,心情明朗之后就撒狗粮啦,不要被前几章骗啦,偷摸告诉你,小公子恢复记忆再回柳州之后,就开始······捂脸。) “玉晟尧?你是玉真人?” 一个本是质子的异姓娃娃脸王爷,本是北疆人,却守在南境。 “王爷命里,有个桃花劫。” 在那人死后,本准备孤单一生,却被临终托孤,得了一个“未婚妻”。 这未婚妻逃婚不成,还一口纯正男声将他破口大骂。 他本想远离皇家纷争,却被人牵扯着,不得不沉浮挣扎。 他虽有一颗不动凡尘之心,但情劫二字轻巧,将他困在枷锁,挣脱不得。 桃花眼,桃花林,桃花酒醉了这一心人。 我只有这一颗心,这一颗心早就死了,我怎么给人?我怎么还敢再给人?

    第三十二章 失踪

    小说: 捡来一朵烂桃花 作者:牙狐 字数:1874 更新时间:2019-09-22 00:56:12

    二人将宁知府送回府里,此时已经过了一个半时辰,想来那些人也应该有所察觉。到了后门,暗卫将宁知府接过去,二人回房歇下,辗转不得入睡,不过一炷香时间,暗卫回禀,宁知府已经送回房中,陶风不见了。

    一直等到天亮,陶风也没有行踪。

    玉晟尧渐渐着急起来,不住地咳嗽,到了下午,发起高热来。宁知府和他那个副手过来看,周琹守在床边,说这是老毛病了,每到秋冬总会犯一次,那副手问陶风去哪了,周琹心思回转,道栁州临时有事,玉晟尧病中不好奔波,派陶风连夜赶回去了。

    一行人刚走,周琹抚着玉晟尧滚烫的额头:“如今他们一定知道事情被我们发现,陶风大哥失踪,想必与他们有关。如今敌人在暗,我们只能在明中之明才行,你要撑住,才能等到陶风大哥回来。南边五省九城,不知道此事勾结了多少人,赤古百年根基不能容他们胡闹,任他多腌臜,咱们也得将污泥中的根系连根拔起。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你可不能让我一个人扛着。”

    他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几乎是整夜没睡。

    他们出行,除了明面上的小厮和车夫,暗地里就带了六个暗楼中的人。这暗楼是古恒逸和玉晟迪送给玉晟尧的,原暗楼的一支,除了他们几个加上澈风,连刘二壮都是不知道的。

    周琹派了两个人去湖广省找古恒逸,以他周琹南省巡抚的名义调一支队伍,他准备大大方方声势浩大地南巡,既然已经和对方遭遇上,躲躲藏藏,他们这群老虎可比不上耗子。派了两人去守着宁知府家人,一人领着暗楼在江宁的全部人手找寻陶风下落,同时收集线索。武功最好的一人,寸步不离守在玉晟尧身边。

    千万不能有一点差错,周琹握着玉晟尧的手,伸手擦去他额角的汗。度日如年,他不敢轻举妄动,他最珍惜的人躺在危机四伏的这里,他不能冲动,不能莽撞,周琹,镇定点,镇定点·····

    一天, 两天,三天。

    玉晟尧偶尔会醒来一会儿,周琹会扶他坐起来,喝些清粥温水,玉晟尧总不甚清醒,也总问他:“陶风呢?”

    周琹总是不答,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像漏过蓬勃的草的风一样轻,不敢说实话,不愿说谎话。

    三天三夜没睡,周琹已经眼眶深陷,憔悴似枯木,玉晟尧体温时高时低,外面监视的人三班倒,而陶风生死未卜。守在房里的暗卫见他实在会熬不住,发愁:“爷您可千万别和自己过不去,你要是倒了,主子可就真没依靠了。”

    周琹混混沌沌,终于闭上眼靠在床边。

    感觉到有人闯进来,周琹睁开眼时他一时还不知自己在哪儿,已经下意识挡住床上的人,手中的剑指着来人:“谁!”

    “是我。”来人取下袍子:“带上尧儿跟我走,马上出城。”

    “陶风!”周琹又惊有喜,上前握着他的胳膊:“你去哪了,他急病了,每次醒来都问我。”周琹也已经处在精神崩溃边缘,一时忘了掩饰情绪,像个怨妇。

    陶风浑身一抖,退一步:“别问,先离开再说。”

    “你受伤了?”周琹恢复神智:“你如何来的?外面监视的人呢?离开去哪儿?”他接连发问,有些咄咄逼人。

    陶风看着他,又看看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人:“信我?我不会害他。”

    周琹还是信了陶风。

    府里监视的人已经撤了,周琹将玉晟尧用被子裹住,从后门走,上了马车,城门是开的,他们一路往西,走了十里又换了一辆马车。

    周琹将玉晟尧放在怀里,自己靠在马车上,他在他耳边说:“陶风回来了。”一遍又一遍。累极,马车颠簸得让人困倦。

    一觉醒来,已经大亮,马车停了。玉晟尧体温下去,还在睡。周琹将他安置好,自己下了马车,这是一条小路,旁边有一个茶馆,陶风正在喝粥:“你也喝点。”周琹点头,过去自己端了一碗,假装没有看见陶风下巴和脖子上的淤青。

    “这是以前的匪道,我年轻时经常走。”陶风和周琹走到马车边,说:“从这里往西南去,能到三省交界。你什么打算?”

    周琹不瞒他:“先去湖广,我已经要了一队人,将玉晟尧的身子养好,再去黔省。”

    “你决定带着他?”陶风看着周琹,像看着一个无论去哪儿都带着娃娃的小孩。

    “我尊重他,但是这会是他的意愿。”周琹笑道:“他虽然不怎么在意我,去还是在意赤古百姓的。”

    陶风脸色凝住,像一朵花掉在雪地里,灿烂的芳香的,一脚践踏之后,便成了糜烂的昨日。他忽而笑了:“你为何不再问我昨日那些话?”

    “陶风!”

    “那个人,你们斗不过的。”陶风扯下自己的领巾,周琹撇过头去,不忍看。“他在玩儿,用这些省城的百姓在玩儿,赌注太大了,你输不起。”

    周琹将他的领子捂上:“总要有人和他赌。谢谢。”他说的很真诚,也很愧疚。

    “我这条命已经烂了,能用一次算一次吧。”陶风苦笑:“你当尧儿不晓得?他越明白就越愧疚,他总以为欠我,其实谁也不欠谁。”

    他说着,神神秘秘凑近周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他清醒的时候找我,但是他不清醒的那些日子,你不在的那些日子,你猜猜他叫的是哪个小王八蛋的名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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